着自己的嘴唇,原来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
她败了,彻底败了。
☆、误会重重
淋了一次凉水澡的后果就是颜初感冒了。苏意看着打喷嚏流鼻涕的颜初,数落道:“你真是该,脑子抽了吧你。你还去冲凉水澡,不发烧就不错了。”
苏意说着,顺便给颜初倒了一杯热水,眼睛瞅了一眼旁边看电视的颜言,“你姐都生病了,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姐,说几句关心的话。一天到晚就知道玩玩玩。”说完挡在颜言面前。
“哎呀,你挡着我看电视了。”颜言皱着眉头说道。
“哎,你真是………”
两个人正可谓“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好几次吵醒了正在睡觉的颜初。让颜初苦不堪言,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
两个人都是自己的至亲,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她说哪一方,另一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所不满。所以她不能厚此薄彼,或者说去偏袒谁。
两个人还在争得不死不休,颜初觉得耳边就像有苍蝇在嗡嗡叫,一个头两个大。霎时她就生气地吼了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消停点,让我耳根清净几天,行吗?”颜初擤着鼻子,“真是冤家你们两个。”
“好了,把这杯热水喝了。等会儿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苏意道。
颜初应了一声,吃了早餐后穿上外套随苏意去医院了。
“一顿两粒,一天三次。记得不要吃凉东西。”医生开完药,叮嘱颜初。
“知道了,谢谢医生。”
二人回去的路上,苏意问她:“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冲凉水澡?今天早上你的眼睛也通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事的,就是昨天晚上有点热,想冲个凉水澡凉快一下。”
“你可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撒谎都不会撒。”
“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
“颜初,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朋友了?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颜初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意,说完便再也忍不住地哭出来,仿佛要把这些天的痛苦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苏意什么话也没有说,轻轻拍拍抱着她的颜初的背,安慰她。
之后,苏意问她:“也就是说,你喜欢了他八年?”
颜初点头,“不只是喜欢。这么多年了,这份喜欢早已经成了爱。爱而不得,这大概是最痛苦的事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伤春悲秋了?”苏意看着她,“这么多年你就没想过放弃喜欢他吗?”
“我想过,也尝试过。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忘记他。苏意,我该怎么办?”
“那就去争取啊,让他知道你的心意。你如果付诸了行动,即使他拒绝了你,你也不会留有遗憾,不是吗?”苏意劝解道。
颜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猜猜我是谁?”牧琛捂着谌思的眼睛说道。
“牧猪头,你幼不幼稚,还不快拿开你的爪子。”谌思不满地说。
“好好好,我拿开我的爪子。”牧琛捏捏谌思的脸蛋,然后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干嘛~”谌思略带撒娇,不满地说。此刻她的小脸上布满可疑的红晕。
突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提醒牧琛道:“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先别让我哥知道,听见没?”
“知道了,我的小丫头。”牧琛亲昵地刮刮谌思小巧可爱的鼻子。
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她和自己在一起,为今之计就只能先听她的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要是那个男孩再敢来打扰她的话,他不介意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思及至此,牧琛的眼里迸发出一抹危险渗人的光芒。
上海红馆,此时正异常活跃,因为魏衍在这里开演唱会。这个夜晚因而变得更加激情四射。
“记忆中的腼腆的你
是我的劫
梦境里的虚幻的你
是我的劫
思绪里的爱笑的你
是我的劫
当我出现在那条熟悉的街
看着茫茫人群
脑海里却是你的样子
你就是我一生的劫
让我无法自拔
让我彻夜难眠………”
魏衍正唱着他的成名曲《劫》,带有沧桑感的嗓音将这首歌曲中的悲伤与无奈发挥得淋漓尽致。(我瞎编的歌词)
颜初手里拿着粉丝应援灯牌和横幅,坐在那里安静听着这一场听觉盛宴,旁边的弟弟正疯狂地喊着“魏神”,惹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那股疯狂的劲让颜初无比汗颜。她好想告诉别人她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她弟弟。
颜言是魏衍的狂热粉丝,狂热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作为粉丝,他见不得别人说一句魏衍的不好。
曾经颜言推荐颜初听一首魏衍的歌,颜初听后就说了一句不好听。结果颜言登时就不乐意了,因为这个原因愣是和颜初半个月没说过话。
后来还是颜初先服软,然后让作为魏衍助理的景音的妹妹要到了一张魏衍的签名照,颜言这才罢休。
尤其是知道颜初朋友的妹妹是魏衍助理这层关系之后,便唯颜初马首是瞻,只为能知道偶像的第一手消息。这次来上海也是为了看魏衍的演唱会。
颜初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声音,觉得头疼。她索性靠在颜言的肩膀上。
演唱会的另一边————
“哥,都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