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死不瞑目了。”楚轻踏进大堂,面无表情地看向何府尹。
“你是何人?”何府尹的视线转到楚轻身上,眉头皱紧。
“我不是什么人,只是来告知何府尹一声,这桩连环杀人案,不仅仅只是四位受害人,而是五位。”楚轻的话一落,不仅何府尹,连徐县令也愣在了原地,五位?不是只死了四个孕妇吗?
“这是何意?另外一个是谁?”何府尹问道。
“正是何公子。”楚轻缓缓道:“我在何公子的指甲缝里发现了这种粉末,而另外四位死者中的三位都有。”
“这能说明什么?”
“这四位死者都接触过死者,这些粉末绝对不简单。而何公子按理说,不会与凶手有接触,可身上也发现了这个,我怀疑,何公子也是被凶手所害。不过是恰好借了这个机会,专门让衙门的人去调查与何公子曾经接触过的三位死者,从而让人怀疑何公子,把何公子作为嫌疑人抓了起来。他再掐着药量发作的时间,触发了何公子的心绞痛,伪装成猝死。”楚轻抬步迈进去,静静地瞧着何府尹。
“你这些也不过是猜测。”何府尹眸色沉沉。
“可我的确发现了这些粉末,当然,若是何大人你觉得无所谓,即使何公子死不瞑目也无所谓的话,尽管把这件事情拍棺定论,去追究所有人的罪责,最后不过是让凶手得逞罢了。”楚轻面无表情开口道。
“你……威胁本官?”何府尹脸色黑下来。
“这不是威胁,只是告知大人而已。”楚轻面不畏惧,平静地开口。
“……”何府尹面色黑沉地坐回到了位置上。
大堂里死寂一片,徐县令是半个字都不敢说,生怕触怒了何府尹,这只要一上报上去,他这乌纱帽保不住是一回事,怕是整个衙门都要受牵扯。毕竟是一桩命案,还死了这么多人,人死在了衙门牢房里,他这锅是背定了啊。
许久,何府尹才冷冷看向楚轻:“你道如何?”
楚轻道:“再宽限一日,楚某必定查出凶手,给何公子以及那四位受害人一个交代。”
何府尹冷笑一声:“若是再查不出来呢?”
楚轻沉默了下,眯着眼,冷冷道:“楚某愿意一力承担。”
“这可是你说的。”何府尹一摆手,“来人,去那笔墨来,让他立军令状,若是明日这时再查不到凶手,就拿他开刀,给阿成抵命。”
“大人……”秦捕头脸一变,这件事本来就与楚轻无关,怎么能连累了他。
楚轻摇摇头道:“好。我签。”
楚轻走过去,一挥而就写下了军令状。
“来人,把他给本官压进大牢。”何府尹看过军令状,突然命令道。
“大人这是何意?”楚轻眯了眯眼。
“本官是说了再宽限你一日,可既然立了军令状,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本官上哪儿抓人去?今晚上你就老老实实待在牢房里,明日天一亮,本官自然会放你出去。这才算是一日,一个白日的时间,足够了。”何府尹猛地一摆手,直接让人把楚轻带走。
秦捕头想上前,被楚轻制止住了,“秦捕头,记得去查曼陀罗花。”
秦捕头被衙役给拉住了,最终还是猛地一摆手,偏过头不忍心看楚轻再次被扔进了地牢。
地牢的门一关上,这次牢头对楚轻的态度好了很多:“楚公子,你也别怪大人,这是实在是没办法,等明日天一亮,肯定就放公子出去了。”
楚轻点点头:“劳烦。”
等牢头一走,隔壁的栏杆就探过来一个脑袋:“咦,你又回来了?上次不是出去了?”
楚轻靠墙坐了下来,看向上次见到的那个囚友:“关一晚上,明日就放出去了。”不过若是天黑之前再查不出凶手,怕是又要被关进来了。
“咦,只关一晚上,这是犯了什么事儿了?”那男子难得逮住一个囚友,忍不住八卦道。
“……没什么。”楚轻摇头道。
“兄弟你这样就不对了,说出来,我也能给兄弟你出出主意不是?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别看我这样,以前在龙门镇那是赫赫有名的,人称包打听,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那人一拍胸脯,牛气哄哄的。
楚轻本来不以为意,听闻这,眯了眯眼:“包打听?你当真什么都知道?”
那男子道:“这是当然了。不过,按照规矩,你懂的。”他拇指与食指捻了捻,意味很是明显。
楚轻道:“可以,不过先欠着。”
“这……不行吧?”男子还没见过欠犯人银钱的。
“不会短你的。”楚轻想了想,她那还有几两银子,可没戴在身上。
“成吧。你问吧。”男子盘腿坐在地上,问楚轻。
“你可知道祥和药铺?”楚轻眯眼问道。
“知道啊,百年老铺么,和家族上听说还出过御医呢,不过后来没落了,就开了这么一个药铺,不过那和大夫是个好人,常年施粥,龙门镇受过他恩惠的,没有一个不说他好的。只是唯一可惜了……”男子摇摇头,像是想起什么,面露遗憾。
“嗯?可惜什么?”楚轻眼睛亮了亮,走过去,隔着栏杆问男子。
“可惜和大夫要绝后啦。”男子绞着眼,神神秘秘道。
“绝后?”楚轻愣了下,狐疑地看他一眼:“你是不是糊弄我?和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和大夫怎么会绝后?”
“和夫人身怀六甲?”男子瞪大了眼:“你玩笑呢?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