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只要这么多,就够了。
木头说:“今天晚上,我就整理好稿子,把这个视频也发出去。”
事不宜迟,连晚饭都没吃,径直回了a市。江竹下午给唐葵打了电话,唐葵告诉他,在和周盼盼逛街。
她想为他做些什么。
哪怕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但也不愿意白白地看着他被人辱骂,污蔑。
然而,令唐葵意外的是,刚刚踏进客厅,就看到了江竹。
唐妈妈和唐爸爸都在,唐格和叶时言并排坐着,不过谁也不搭理谁。
一看到唐葵进来,江竹站起来,笑着问:“怎么回来这么晚?”
唐葵看向唐格,后者冲她眨眨眼。
看样子,他也是瞒着江竹了。
唐葵说:“我和盼盼逛的开心了点,忘记了时间。”
“快坐下,别站着说话,多累啊,”唐妈妈也不知道她出去是做什么了,还以为她真的逛了一天:“你回来的正好,饭刚做好。”
唐爸爸出声:“怎么逛这么长时间,一件东西也没买?零花钱不够吗?”
唐葵笑着说:“够了,本来我这么大,都不应该再给我零花钱了。您给我了,我也没处花。”
“大什么大,也就你妈妈,天天想着怎么把你嫁出去,”唐爸爸对唐葵被江竹拱了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这就是天下岳父对女婿的一种本能,饶是他再怎么完美,也总觉得委屈了自家女儿:“照我看呐,应该多留几年。着急忙慌的,连对方品德怎样都看不清楚。”
叶时言在一旁插话,笑得和煦:“见人识物方面,还是唐伯伯有经验。”
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唐格私下里踹了他一脚。
今日这顿饭,总觉着气氛格外怪异——
唐爸爸气色不太好,似是有什么心事,吃饭格外地慢,胃口也不展。
好不容易挨到饭毕,他对江竹说:“你跟我上楼,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唐葵端着杯子,刚刚喝了一口,闻言,又放了回去,迟疑地看着唐爸爸。
江竹拍拍唐葵的手,示意她镇定。
他站起来,跟在唐爸爸身后,出去了。
唐妈妈挨着唐葵,剥了个橘子,递给她,小声说:“江竹那次事,又一次上了本市的日报,你爸爸今天傍晚又看了些新闻,现在还生着气呢。”
“爸爸气江竹没有把人救过来?”
“这倒也不是,”唐妈妈说:“我也看了,那些报道言辞激烈,你爸爸大概是生那些人的气……对了,葵葵。像江竹这样的情况,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处罚?会不会……”
剩下的话,她观察着女儿的脸色,没有出口。
唐妈妈也有些慌。
她对这方面不了解,但那些报道看多了,潜意识里,她总觉着江竹像是犯了什么错。也查了医疗事故罪……这要是真的判下来,是要判刑的啊。
“没事,”唐葵握着她的手,坚定地说:“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说完话,坐在沙发上的叶时言,忽然“咦”了一声,坐正了身体。
他站起来,把手中的平板递给唐妈妈看:“您看,有人为江医生说话了。”
【灰色树木:我一直坚信,邪恶胜不了正义;再精心的伪装,也终将被揭穿。#江医生#[视频]】
点开看,是宁达,醉醺醺地吹嘘:“我那个短命儿子啊……”
第40章火茸酥饼
唐妈妈看完视频,把平板还给叶时言,叹口气。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可不是嘛,那视频中的宁达,一脸的张狂,和之前报道上的穷苦完全不同。唐妈妈年纪大了些,最见不得这些可怜人,走投无路,只能依靠乞讨为生;可木头偷偷拍下的宁达,那表情让人看到就生厌恶,更别说从他口中出来的那些言论了。
——亏得唐妈妈没有看木头发的长微博,不了解宁达做的更龌龊的事情,不然会更加恶心了。
也不知唐爸爸与江竹在楼上说了些什么,下来的时候,江竹脸色平静,唐爸爸咳了声,手里捏着张报纸,也不走出来,站在门口对唐葵说:“去送送江竹。”
唐葵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把江竹送到门口,江竹忽然停下来,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们结婚的事情,可能要往后拖一拖了。”
唐葵抱着他的手一紧,问:“爸爸说什么了吗?”
“他说,如果这次败诉的话,我少不了要被拘留,而他不想要一个有污点的女婿,”江竹平静地说:“不过别担心,我已经准备好请律师了。爸爸也是为你好,只是要你再等等了。”
“又不急这一时……”唐葵小声说。
她是真的不怎么着急,事实上,这个时候突然让她嫁出去,她还有些迷茫。
外面夜空静默,只露出个弯弯的月牙来。江竹松开她,定定地望着她的脸,忽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唐葵很自觉地前倾,手攀住他的胳膊。江竹的手摸上她的脖子,唐葵一颤,不自觉颤栗,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江竹松开了手。
他望着唐葵,轻声说:“甜的。”
方才在房间的时候,唐葵面对着叶时言,吃了不少糖果。巧克力外壳微微发苦,中间却是甘甜的,一直甜到舌头尖。
江竹凑到她耳边说:“下次可以试试橙子味的糖果,我比较喜欢。”
“咳咳!”
猛然出来的两声咳嗽,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叶时言走过来,说:“唐妈妈让我过来看看,怎么这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