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钟管家觉得阮二婶现在的样子很可怜,他也不会同情心泛滥帮助她。因为,如果这一次,阮国胜没有被绳之以法,而是他成功的霸占了阮家的一切,那么阮二婶也一定不会为阮祁山一家任何一个人求情。
钟管家摇了摇头,“真的很抱歉,老夫人和董事长是不会见你们的。董事长交代我转告你,阮国胜的罪行滔天,他勾结恐怖分子、软禁、杀人这些事情单挑出来每一件都是大罪,理应受到国家和法律的制裁。况且他属于重刑犯,任何人都无法救他。至于阮福生,他的罪虽然没有阮国胜那么重,又转做了污点证人,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切都还是按照法律来办吧,最起码他还能活着。只要是活着,你就还有再见到他的时候。如果是按照阮家的家规,那估计单单调戏宗妇这一条,就够他吃一壶了。”
钟管家的话让阮二婶浑身颤栗,心里面那一丝丝的希望也瞬间的破灭了。其实早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想到,事情不会成功。可她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
实在是阮国胜的胆子太大了些,他的大胆,把好好的一个家害成了这个样子。
钟管家叹了口气,“董事长表示了,看守所里他会打点一下,不会再有人欺负阮福生了。至于你们的财产,除了股份会收回之外,其余的全部还是你们的。”
阮国胜名下有几处宅子,是阮祁山送给他的。还有很多古董以及名贵的摆件,也都是阮祁山赠予的。
这些东西,阮祁山也不准备收回来。反正收回来也是心烦,就留给阮二婶她们吧。
不管阮国胜做的多过分,他都是阮家的人,是阮祁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即便是恨,也无法做的太绝。
阮二婶知道,这已经是绝望中带来的最好的结果了。她也知道,阮国胜的罪太大了,四叔和三弟妹都是他杀的,杀人偿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于是,阮二婶也就不再说什么,哭丧着脸站在那里。
“我该转达的已经告诉二位了,大宅里面还忙,我就先回去了。”钟管家说着,就转身往回走。
阮二婶冲着钟管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坐在地上的秦氏看到钟管家要走,就不干了,“你不许走!你给我回来!”
钟管家才不管秦氏这一套,转身进了院子,吩咐守卫将院门看好。
任凭秦氏怎么扯嗓子喊,就是不予理会。
守卫也是烦了,哪有秦氏这样当妈的,一点也不担心儿子和孙子,揪着自己那点财产在这不依不饶的。
就她那点东西,大宅里的这些主子们,谁会看得上?私吞她的东西,难道不嫌脏?
“你还是走吧,再闹下去,我们可要报警了。到时候,你一大把年纪再去一趟警局,也是难看。”守卫说道。
秦氏被守卫的话气的脸颊抽搐,就在这时,一辆车再院门口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郁陈氏一脸茫然的看着在门口闹得不可开交的秦氏,“这是怎么了?怎么在门口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