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故恒倒似不甚在意地道,“没什么,只是公司这边,损失了一笔生意而已,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岳父他想得太多,也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
尽管郁故恒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秦思瞳一听,顿时能够猜到一些了,“难道让郁氏损失生意的人,是寂生?”否则的话,孔父又怎么会突然离开呢。
郁故恒没回答,但是表情却已经给了秦思瞳答案了。
而孔澄澄眼眶又湿润了起来,对着秦思瞳道,“思瞳,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太为难你了,我也知道,是我父亲对不起君总的父母,可是他毕竟是我爸爸啊,你可不可以……”
孔澄澄咬着唇,一时之间又有些说不下去了。
为好友考虑,她不该求的,甚至之前思瞳和君总的冷战,君总搬去了酒店那边,都是因为思瞳帮她父亲求情的关系。可是……现在眼前的好友,就像是她父亲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许只有君总可以同意不再追究,否则就算这次,找到了她父亲,那么下一次呢,父亲为了保全家人,只怕还是会选择离开。
“我会再试一试的。”秦思瞳深吸了一口气道,尽管她明白,也许会是千难万难,也许根本就不会成功,可是为了澄澄,她还是要试一下,只因为……澄澄是那个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过她的人
孔澄澄一脸的感激,郁故恒让孔澄澄先去休息,等到孔澄澄睡下后,郁故恒这才看着秦思瞳道,“昨天寂生还好吧,你和他没起什么争执吧。”
“没有。”她道,只是有些奇怪地道,“可是为什么你一定要坚持我昨天要和寂生在一起?难道……你知道他身体会有什么不妥吗?”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昨天寂生隐疾发作的样子。
“我只是……觉得这些日子,你们如果经常不见面的话,对你们的感情恐怕不太好,也不希望因为我岳父的事情,影响了你和寂生的感情,所以才会对你这么说,希望你能主动一点,这样对你们的感情或许是好事儿。”郁故恒颇有些不自在地道。
真的只是这样吗?秦思瞳总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但是却又想不出别的解释来。
“如果你去劝了寂生,真的劝不了的话,那么就别劝了,这份情,我和澄澄领了,但是寂生曾经所经历的种种,是我们所没有经历过的。”郁故恒道。
所以即使寂生为此截了郁氏集团的生意,逼得孔父离开,郁故恒却也没有什么指责,因为那种痛他不曾尝试过,又哪有资格去说什么。
秦思瞳低下头,低低道道,“嗯,我知道。其实这件事中,最痛苦的那个人,是他。”
正因为明白他的痛和苦,所有有些话,才会更加的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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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凯峰来到了女监这边,再次看到了何秀霞。这位秦思瞳的养母,秦正丰的妻子,也可能是现在,唯一可以给他答案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