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时那些睡一睡也没事的女人不一样,要是他今晚上办了张允茜,拿到照片之内的证据,除了嫁给他,她也没有办法!
“再说了,你……嗷!……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男人的惨叫,再一看,他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旁边的人都震惊在方才二话不说上去,直接拧着那不安分的爪子,拉着男人就一记过肩摔的女人干脆利落的动作中。
“别说了,很多人都死于话多!”
秦浅拍了拍手上没有的灰尘,手叉在腰上,看起来帅气不已。
只有她暗自吃力,果然,身体素质跟不上了。
“秦……秦浅……”张允茜完全被秦浅这一连的动作个惊呆了,还站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竟然会过肩摔?!
张允茜吃惊不已,暗自唏嘘,想着还好以前她没对自己使过这一招,看着都疼!
“站着等谁送?”秦浅白了发呆的张允茜一眼,打开酒吧门口等候客人的出租车,“上车。”
“哦。”张允茜云里雾里地应了一声,讷讷跟上。
秦浅跟司机报了老宅的地址后,就靠着背倚闭目养神了。
一路上,车内只有沉默。
直到车在老宅大门停下,张允茜才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救我?”
她不是应该在旁边看自己被欺负更畅快吗?
毕竟自己以前那样对她。
秦浅今晚本来心情就不佳,还遇到这事,更烦闷了。
特别是耳边还响起不讨喜的声音,冷冷道:“下车。”
碰了一鼻子灰,张允茜默默地拉开车门,下了车。
还不等她再跟秦浅说点什么,就见秦浅叫司机启动车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一脸懵逼地站在夜色里。
为什么救张允茜?
秦浅缓缓抬眸,望着车外的风景,晦暗不明在眼眸中闪动。
她不知道张允茜知不知道,今晚被那个市场部的带走后会发生什么,她是知道。
看着张允茜被欺负是一回事,道德是非她还是有的。
打开湖州半岛的门,里面空荡荡的冷空气,漆黑一片。
像极了第一年她住在御江苑的那些夜晚。
秦浅反手关了门,朝客房走去。
只不过刚到走廊,就见主卧的门被打开。
两人紧紧地站了两秒后,男人拧眉,“你喝酒了?”
秦浅在酒吧要的酒后劲儿有点慢,这个时候大概刚刚上头。
她的思绪有些活跃。
“喝酒怎么了?有问题?”她偏着头,看着像是质问她的男人。
秦浅很少喝酒,也从来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重的酒味。
这让即便神经大条的男人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关心到:“你还好吗?”
“我还好,挺好的。”那几杯酒还不足以让她醉,只不过好久不沾酒的她,精神有一丝放纵,“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别再问了,好吗?”
不要一次次地问她还好吗?
她好吗?
她怎么好?
每一个来问她这句话的时候,都总是带着往事的刀,一下一下地戳向她的心口。
还要问她好不好?
刀刀带肉,刀刀见血,怎么好?
说过了?别再问?
翟钧霖凝眸,谁问了?
宋繁城?
那个比跟他还要熟的男人,所谓的秦初的干爸爸?
秦浅不住地深呼吸,努力地控制自己,稳住自己的心绪。
“陪喻笙逛街后,她不开心,我陪她去酒吧喝了两杯。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想洗漱睡觉了,可以吗?”秦浅长话短说,自己坦白。
她怕再下去,再跟翟钧霖说几句话,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又说出什么话来。
她不能在喝了闷酒后跟人呆在一起。
特别是她喝醉了,如果有个人在她旁边,估计她能从记事的第一次尿裤子讲到今天喝的最后一杯酒是什么味道。
原来是跟喻笙。
翟钧霖点了点头,知道她也没有醉,便回了房间,留给她一个人的清净。
秦浅洗漱了一番后,又清醒了不少。
给自己兑了一杯蜂蜜水后,想着明天秦初跟宋繁城去部队,也不用她陪,就准备倒头大睡一天。
谁知这几年给秦初养成了生物钟,到了差不多的点,她还是醒了。
意外的,起床洗漱出门,桌上竟然摆着清粥和咸菜。
味蕾渐渐的复苏。
不过这……翟钧霖做的?
她有些好奇,甚至……有点不敢动。
见她一直盯着那粥,眼神中都是警惕,从厨房倒了杯咖啡出来的男人解释:“叫的外卖。”
只见女人立马放松下来,坐下拿起勺子便喂了自己一大口。
合着是怕他做的,不能吃?
翟钧霖:“……”
“你真让秦初跟那个男人去部队了?”
“他有名字,叫宋繁城。”秦浅回答。
“秦初什么时候多了个干爸爸?一个月前?”
“不是。”秦浅否认,翟钧霖的脸色好看了一点点,却在下一秒打回原形,“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