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贾善将姚钰误当作阮思,又是亲嘴又是搂腰,手还隔着裤子摸到了某个部位。
贾善快要哭出来了,哀求道:“不过一个小娘们,大爷我就随便玩玩,你要玩你拿去玩好了。”
“哼!”
荀县令以为他说的是荀夫人,立刻火冒三丈,将他的头重重地往后一按。
“砰”的一下撞得贾善眼冒金星,疼得一个劲地倒抽凉气。
“荀俊才你!”贾善痛得龇牙咧嘴,“你忘了我干爹是什么人吗!”
荀县令冷笑几声,说道:“本官一刻也不曾忘了。你干爹那笔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从他上任至今,被这对恶霸父子欺压多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百姓个个说他是窝囊废。
“前几年本官遭了你们的道,翻个身也翻不了,从没睡过一天好觉,就怕一觉醒来脑袋没了。”
荀县令的神情转为悲愤,“能当人人称道的好官,谁还会想着当个废物?”
姚钰的笑容阴冷,但对荀县令说话时,语气却诚恳而坚定。
“姐夫,如今你我联手,不愁除不掉钟家这个毒瘤。你卧薪尝胆多年,今日也该得偿所愿了。”
贾善听出不对劲的地方来,失声惊呼道:“你们要干什么?都不要命了不成?”
“命可是好东西啊。”
荀县令幽幽叹了口气,“我们当然要命,不过要的是你贾大少的命。”
“你们敢!”贾善急得声音都变了,“我干爹……不不,你可是县令,不能草菅人命的。”
姚钰微笑道:“荀大人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们给你带了样好东西来,喏。”
说着,荀县令取出一份认罪状,念给贾善听,上面将他做过的恶行一五一十地列举出来。
贾善早已汗流浃背,张了几次嘴也说不出话来。
末了,认罪状上还补充了一句,贾善帮钟二爷私藏五石散,勾结山贼截杀官员,意图自立为王。
“什么?这……你休要把那屎盆子往我头上扣,那些事,我何时做过?”
姚钰好脾气地笑道:“没关系,私藏五石散算你的,别的都算钟二爷的,来,画押吧。”
贾善盯着那张俊美无俦的笑脸,浑身猛地一哆嗦,裤裆里很快浸出股尿味来。
“休想!大爷不会签的!你们想害我!还要害我干爹!”
“此言差矣,”荀大人的眼神里渗出寒意,“为民除害的好事,哪能叫‘害’呢?”
贾善涕泪横流,双手双脚拼命挣扎,粗糙的绳索越绞越深。
荀县令将认罪状递上来,他杀猪似的惨叫道:“拿走!做梦去吧!老子不……”
话音未落,他的拇指被姚钰一刀割断了。
姚钰握着那截断指,蘸了朱砂,在人犯画押的地方按上一枚清晰的指印。
贾善的脸上血色全无,惨叫声几乎要穿透房顶,但一个狱卒也没过来。
“这不就好了。”姚钰笑吟吟地说,“那些五石散,今日也运到你家了,捕快应该很快就搜出来了。”
荀县令叹气道:“本官原不想破坏规矩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冷冷地逼视着贾善的脸,嗤笑道:“但凡是活的,都是有气性的。有气就要出气,明白么?”
贾善疼得哇哇大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等着,对簿公堂的时候,我是不会承认的。”
“傻瓜。”
姚钰轻笑一声,fēng_liú肆意,仿佛在和心仪的女子说笑一般,却更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