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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叔好厉害。”赵叙目光亮晶晶的看向白锦堂,忍不住感叹道,他此时连蹲的酸麻的腿脚都忘记了。(
“白大哥自然……”展昭卡了一下壳,他扭头看向赵叙,“白叔叔?”
白锦堂双眉微蹙,目光如电射向白玉堂刚刚走出来的小屋子:“还有什么人在那里!”
听方才的动静,里面必定不止世子一个人。
也不知对方是谁,会不会威胁到世子的安危?将白玉堂护在身后,白锦堂向着小屋走去。而院外的庞统见状也走了过来。
“哎,大哥,是——”
“白大哥,是我,展昭。”展昭见白锦堂过来,利落的站起身来迎了出去。他之前怕白玉堂尴尬,才一直躲在屋中没有出去相见,现在白锦堂发现了,展昭作为小辈自然没有再躲着的道理。
“展兄弟,好久不见了。”白锦堂这才放下心来,笑看了自家弟弟一眼。他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向着腿脚不稳站的太急跌坐在地的赵叙走过去。
走到赵叙面前,白锦堂将自己的外裳脱了下来裹在小孩儿身上,一把将对方抱了起来。他有点担忧的摸了摸赵叙的额头,发现温度不高才放下心来:“世子没事吧?”
初夏的深夜里还是有些寒凉的。世子不同于玉堂自幼练功能抗寒暑,又是奔波了一天,只怕会生病。
基本没被抱过的赵叙惊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动了动,才带着些愣愣的揽住白锦堂的脖子。白世叔的怀里很暖呢,一点都不像他的脸色那么冷。
“多谢白世叔。”赵叙的眼睛更加亮了一些,身上披着的是白世叔的衣服呢。
白锦堂:“……”
他应该说不客气么?
怀抱着赵叙,白锦堂转回身来,对着庞统做了个“没事”的口型。庞统浑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前两步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赵叙接了过来。
庞统与展昭也打了招呼。
白锦堂走到包拯与公孙策面前,笑道:“多亏了包兄与公孙兄,不然不知何时才能找到舍弟。”
“白兄不必客气。”公孙策弯下腰,看着白玉堂笑道,“小弟弟,还记得我么?”
白玉堂哼了一声算是作答。
倒是展昭有些奇怪的问道:“白大哥,这里不是只有一个人么?”
包拯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傻笑道:“呵呵呵呵呵。”
“看到……了。”
包青天的黑,原来连展护卫都看不分明啊。
“大哥。”回去的路上,白玉堂趁没人注意拉了拉兄长的袖子,低声道,“大哥,我再不以身犯险了。”
白锦堂摸了摸弟弟的发心:“你能记在心里才好。”
他最怕的就是白玉堂以身犯险。
正因为艺高人胆大,孤身犯险入冲霄,所以玉堂才会在二十多岁的大好年华命丧铜网阵。白锦堂只是想起便觉得心中一痛,所以这次知道白玉堂将自己陷入险地时才会那么生气。
虽然后来他也发现,那两个绑匪实在是蠢笨的厉害,难怪弟弟不当一回事。所以之后摆出一副冷脸不过是吓吓白玉堂罢了。
“对了大哥,那两个笨贼你怎么料理的?”白玉堂状似漫不经心一般的问道。
白锦堂哼笑一声:“他们敢偷你的荷包,便将手剁了了事。”
“大哥!”
“好了好了,骗你的。看看银子少了没。”白锦堂从腰间扯下个荷包扔给他,“凭他们那点拳脚能从你手中拿到贴身的东西?你大哥又不是傻的。”
回去的路还有些长,而气温也凉了下来。
看了一眼只穿了中衣的白玉堂,白锦堂虽然知道没有大碍,到底还是担心弟弟生病。他的外衣已裹着赵叙,此时也只能将中衣也脱了下来,兜头扔在了白玉堂身上:“穿上,别冻着了。”
多年习武而肌肉匀称的上身在月光的轻拂下泛出莹白的光芒。
白玉堂知道自家大哥的性子,他也不多话,应了一声,喊了展昭一起将衣服裹了。衣服上还带着兄长的体温,让并不觉得怎么冷的白玉堂立时温暖了起来。
庞统见状,走前了两步,挡住了白锦堂面前的风。他一手抱着已然熟睡的赵叙,另一手解下了外袍递给白锦堂。庞统目视前方,并不去看白锦堂赤/裸的胸膛。
只有耳廓在黑夜中隐隐发红,却没人能看见。
白锦堂接了袍子笑道:“我不穿这个,你中衣给我。”他的语气很是自然,就像是借一两银子一样简单。
“什么?”庞统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没有听清。
精致的脸庞上全是认真,白锦堂很是正经的解释道:“外袍太粗,磨得慌。”
默然无语了一下的庞统到底伸手去解中衣的衣带。
“我开玩笑的。”白锦堂见庞统二话不说就干脆的脱衣服,忙忍笑伸手拦住了他。
两人此时离得极近,白锦堂温热的手掌按在庞统的手背上,因着身高鼻息正拂在庞统的颈旁,似乎将身上的热量全都传到了庞统的身上。
近在咫尺,庞统知道他只要稍动动手臂,就能触碰到白锦堂精赤的胸膛。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庞统心中忍不住哂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纯情”这两个字居然能用到他庞公子的身上。
可他却真的不敢乱动……不忍亵渎。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直到依旧贴着庞统手背的白锦堂惊呼道:“庞大哥,你体温怎么突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