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逗你了,我其实是对我们公司新开发的宠物防走失电子项圈有信心。”
孟维有些一头雾水,“你可别告诉我菠蕉的走丢和你或者滕翊有关。”
“当然无关,今天纯属意外,要不是白佳诚遛狗的时候大意放了绳子,我们也没这么快有机会开启可靠性实测。”
孟维恍然大悟:“难怪今天你俩回来的时候那么冷静,看来是心里有数了,我这就告诉小白——菠蕉能找到!”
“别,那边的事你甭操心。回去把饭热上等他们一家回来吃完饭就成。”
另一条马路上,滕翊轻车熟路地带着白佳诚驶入另一片别墅区。这一路白佳诚都在仔细留心道路两旁有没有他要找的菠蕉,呼唤了很多声,“说不定菠蕉现在已经被人下锅了……”越想越绝望,心里堵得慌。
滕翊把车停下,快速扫了一眼手机,“菠蕉不会被熬成汤的,它应该在和女朋友约会。”
白佳诚对滕翊静静观察了一会儿,“从刚才到现在,你就一点都不着急的。”
滕翊倒是还有心情调侃他:“急了也没用,找不回菠蕉大不了把阿诚熬成汤。”
白佳诚这回可算看清了滕翊手机上显示的内容,一张显示定位光标的实时地图。
只听滕翊吹了一声口哨,不远处的草丛里便传来了菠蕉的叫声,白佳诚也想学着吹口哨,可是使出吃奶的劲也是个哑的,只得大喊菠蕉的名字,不一会儿,伴着叫声,从草丛里蹦出来一直黑黢黢的毛家伙,浑身裹着泥巴。
滕翊的手机登时震动起来,直至摸到菠蕉项圈上的一个开关,震动才结束。所掌握的证据有限,只能初步判断为菠蕉被发情期的小母狗所吸引,一路屁颠屁颠地尾随其后,最终由于感情不和而惨遭抛弃,情场失意的菠蕉自暴自弃,于是在泥塘里买醉顺便洗了把泥浴。
面对这个脏兮兮的调皮家伙,滕翊免不了口头教训一番,又从车上找了条下午去打网球时带着的大毛巾把它裹起来塞给白佳诚抱着。
辛苦找了许久未见踪影的菠蕉,居然滕翊轻轻松松就找了回来,白佳诚感觉自己被耍了:“你明知道菠蕉在哪里,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原来,滕翊挂了电话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打开手机上的a今年开发的宠物防走丢系统,菠蕉的项圈里内嵌了天线可实时发出信号帮助定位,只要项圈不被摘除,内置迷你电池还有电,那么就不难在app的地图上发现它的位置。情况不算太糟,他很快便找到了菠蕉所处的位置,在距离孟维家1公里远的另一组别墅区里。
项圈中内置的身体感应芯片感应出菠蕉的心律波动在正常区间内,那就更加确定至少菠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滕翊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失去的东西,如果轻易就能找回,你还是会不懂珍惜,而再丢一次更是迟早的事。所以有必要多让你感受这份煎熬,知道失去的滋味很不好受。”
白佳诚嘟哝道:“干嘛这样对我啦,我这次是犯了个错,但不是有心的。相反,是出于好意才解了牵引绳。”
“出于什么好意?”
“你想啊,给你脖子上栓条绳子到处拽着跑你会开心?换我肯定超级难过,所以我要给菠蕉松绑,让它舒服舒服。从它的眼神我能看出来,它要是会讲话一定特别感谢我。”又低头对尚在他怀中的菠蕉讲,“你说是不是呀?菠菠蕉?”
挖煤工人模样的菠蕉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冲他天真地摆出笑脸。
滕翊被他逗笑了,打着方向盘说:“换位思考很可贵,只是在这个案例里你好心办了坏事。菠蕉只有人类三岁智商,就是一个贪玩的孩子,你怜悯它一时,却可能放走它的一辈子。”
“是是是,反正你永远都最有道理了。”
反正,在你心里,菠蕉永远都排第一位咯。
虽然发觉自己在吃一只狗狗的醋听来很荒谬,白佳诚起初也做好了被滕翊训话的心理准备,可当真滕翊为了菠蕉像个家长似地说他时,心里还是不痛快的。从小到大唯一会念叨他的就是老妈,如今好不容易脱离老妈魔爪,现在又给自己找了个家长似地男友,唉,也是苦。
滕翊听出了他话中的小情绪,便诱他转移注意力,“孟维他们已经去准备晚餐了,回去就能吃上饭。”
白佳诚提不起兴趣,只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
滕翊盯了他一眼,笑着腾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白佳诚也只是任由他这样做,自己则继续保持沉默。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赌气,总之小爷就是伐开心,哼!
离开孟维和欧隽坤家,他们先去了趟宠物店把小挖煤工洗剪吹回“白马王子”的模样,而后一起回家。
菠蕉吃完两片鸡肉干宵夜后,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睡觉。
白佳诚蹲在菠蕉的小窝旁发了会儿呆后拿上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滕翊也进来了。白佳诚想起上次共浴chū_yè已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这之后他和滕翊之间好像有种默契,谁也没有主动撩过对方,而是在耐心地等他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上慢慢接受两人已然更进一步的关系。
对于白佳诚来说,对chū_yè的回忆无疑是痛并脸红的事。
痛是真的痛,每每回想起滕翊的尺寸,某处还能被时刻唤起撕裂般的干涩痛感。可是又会抑制不住地回想两人的身体贴得那样近,缠绕得那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