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洗个手,还能洗这么久?
“别介啊……”
——
许初见待了很久之后才慢慢走出来,原本绘声绘色瞎侃着的人,看到她的第一时间就是马上闭嘴。
杨续的眼神还算正常,而傅斯承盯着她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地鄙夷。
许初见有些苍白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垂着眸子在餐桌旁边坐下,别人面前都是一份牛排,而她面前的却是不一样。
又是粥。
不过她也确实是没什么胃口,从坐下后就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东西,也没有抬起过脸。
顾靳原也像是没有打算介绍,只是优雅地切着面前的牛排。
一顿饭吃的有些食不知味,许初见只是默默地听着那几个人在之间的交谈,她什么话也插不上,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不知道话题又怎么落在了许初见身上,她只听得坐在她对面的傅斯承言语有些轻佻地问道:“许小姐,我们是不是在盛世见过?”
那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屑,也带着些故意的看好戏的味道。
许初见有些无奈的抬起头,弯了弯唇角勉强笑了笑说:“却实见过。”何止是见过,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这个男人放肆的挑衅。
“许小姐原来也和沈家的公子也认识啊,那天你可没见到,绍廷那脾气可大了,我们可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像是有意无意地说着,许初见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可能在这群人眼里,她就是个攀了高枝的,还三心二意。
她疲于应付这样的场面,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道:“我不认识他。”
傅斯承一听这话像是来了劲一样,有些轻佻的说着:“这话要是让绍廷听到,那可真该……”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杨续踢了一脚,“杨续你干嘛?”
许初见白着一张脸,有些急切地站起身来,像是片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嗓音有些低哑道:“你们慢用,我有点不舒服。”
她低着头,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的神情,步履匆匆的离开。
顾靳原眯着眼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眯着眼盯着傅斯承,手中的餐具在餐盘上面砸了很响的一声。
“你这嘴巴,能不能消停消停?”
说完顾靳原便大步起身,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傅斯承。
“我说什么了?”
晏北豫敲了敲桌面,用瞅着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问:“这是什么地方?”
“阿原他家啊。”
“他往家里带的人,能在这给你随便埋汰?”
☆、116.114老规矩,现在,让我满意就行
“你这嘴巴,能不能消停消停?”
说完顾靳原便大步起身,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傅斯承。
“我说什么了?”
晏北豫敲了敲桌面,用瞅着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问:“这是什么地方?搀”
“阿原他家啊。”
“他往家里带的人,能在这给你随便埋汰?”
晏北豫少言寡语,可每次说话都能说到点子上,“我说你能不能长点眼力劲儿,你知道那是个什么主儿?”
能让顾三少动怒的人,尤其还是个女人,这可真是个稀罕事。
傅斯承有些讪讪地,问道:“难道你敢说那女人和他表弟没有关系,那天在盛世那样子,我就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儿。”
晏北豫瞅了他一眼,“要是他真看上了,就算结了婚也能逼得人离婚,何况还是个前女友。再说了,这和咱有关系?”
他们这样的人最不该遇到什么命定的人,兴许一辈子玩世不恭潇潇洒洒的放纵才是最幸福的。
若是不幸遇到了,碰到了那个非其不可的人,那也兴许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若不是动情,又何须对一个人做到这样地步?
——
顾靳原慢慢走上楼,不用想就知道她此刻在什么地方。许初见喜欢那个向阳的飘窗,喜欢靠着软软的靠垫在上面晒着太阳。
果不其然,他又在那个地方看到了她的身影。
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善,还是一点都没变,只要听到沈绍廷三个字就会这般失落。
她那点小心思,自己还会不了解么?照例自己早就应该练就了面对惊涛骇浪而岿然不动的境界了,在她面前偏偏还是不行,一阵阵的无名怒火开始往上冒。
顾靳原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身后,将她的身子摆正,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冷着声道:“张嘴。”
许初见抬眸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只见他掌心上躺着两颗药已经凑到了她唇边,他伸手接过他手心中的东西,一言不发地就着那杯温水咽下。
只是下咽的时候扯到了嗓子处,疼的她直皱起眉。
他的指腹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来回摩挲着那一处淤青,浅淡的声音从薄唇中逸出:“疼吗?”
许初见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虽然只是个很小的动作,心里却是极力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怎么会不疼?
顾靳原眼睛微眯,整个轮廓的线条都冷冽了几分,淡淡地笑开:“你这么怕疼,是谁教你说出那些话来气我的?”
明知道后果,却偏偏要激怒他。
许初见只是垂着眸子,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从片窗外传来的阳光很暖,可眼前这双深邃的眼眸却是让她觉得置身冰窖一般。
最终她避不过男人凛冽的目光,忍着咽喉处的疼痛,缓缓道:“顾先生,我知道你喜欢听话的。”
她清澈的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