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觉得徒儿不该生气?”微生逆没好气地瞪着谬音。
谬音笑了笑便不说话。
“哪天师父给徒儿找个师母回来,徒儿便没人要了。”
“师母会喜欢承的。”谬音像是故意要刺激微生逆,依旧平静地道出一言。
“师母会死无葬身之地。”微生逆一下子便杀意四起。
“遇事该平心静气。”谬音摇头道。
“我也没有伤人。”微生逆无所谓道,说起来他还真是改变了些许,若是以前的微生逆看到如此情况定是二话不说便将所有人送去见阎王。
“孺子可教也。”宋言初笑道。
“定然。”微生逆摸摸宋言初的头发笑道。
宋言初懒得理会微生逆,正经地将糍粑递给谬音:“前辈,来试试。”
“有劳。”谬音温雅地接过。
“刚刚没喝成茶罢,我们去茶寮坐坐?”微生逆挑眉说的。
“好。”谬音也不反对。
“走咯。”微生逆看起来心情颇好,搂过那二人便往前冲。
“承你先走,我和言初说几句话。”谬音突然停下来言道。
微生逆奇怪地看着谬音,而宋言初闻言倒是有些惧意,还记得那天谬音对自己说的话,他想着谬音会否是要让他离开溯回,念此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微生逆的手。
微生逆看了看谬音,然后放开宋言初的手:”我在前面等你们。”言罢便离开。
宋言初紧张地看着谬音,双手紧握着,他道:“前辈有何事?”
“言初可否忘记那日我说的话?”谬音有些尴尬,那日一方面找不到禇承,另一方面又是关于傅水的事让他心烦,令他不分场合便在宋言初面前自语一番,他知道宋言初心思细腻,或许自己的话会让宋言初想太多。
“啊?”宋言初愣愣地看着谬音。
“言初不必多想。”谬音继续有些笨拙地跟宋言初解释起来。
“嗯,我知道了。”宋言初松了一口气,依旧温暖如春。
谬音观人于微,他知道宋言初在害怕便笑道:“其实......言初不必担忧我会强迫你离开承。”
看着宋言初不说话,谬音继续道:“我和禇承的关系太反lún_lǐ,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算是何关系。”
“溯回他很爱前辈。”宋言初出言道,虽然三人这样奇奇怪怪地一起有些可笑但是他知道溯回深爱着谬音。
“无论如何言初可以安心和禇承在一起。”谬音有些潇洒敞开地言道
宋言初从谬音的言语中听出些端倪,他着急道:“前辈莫要离开溯回......”
谬音没有回应宋言初的话,他岔开话题言道:“走吧,承该等急了。”
“嗯。”宋言初也不便多说,他没有资格去管谬音的事。
二人不再多言便往前走去,该说的都说了。
长言莫忘失,去情焉能留?
不为长相思,只愿莫相离。
次日。
忏悔壁便是墨枷城边境处的一块通透平滑的石壁,上面用刚劲的笔法写着一个巨大恢弘的“忏”字,此壁天然而成却十分开阔平整,那便是悬崖的一面。石壁整块平滑就意味着无凹凸处能让人暂时落脚,而要凌空与石壁之前,如此得要十分过人的轻功方可。
微生逆与谬音凌空漂浮在那巨大的“忏”字面前,思索着如何是好,从安伊给的信息来看,这里便是他平常与屠杖会面之处,微生逆掏出安伊给的那个扳指,安伊说过这扳指便是个钥匙,要在石壁上找到缺口。
二人仔细地在着平滑的石壁上找寻着那扳指大小的缺口,就在那“忏”字的上方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圆形缺口。
微生逆将手中的扳指置于那缺口处,突然沿着那缺口往下出现了一道裂缝,那裂缝渐渐放宽最后变成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二人对视一眼便一前一后地走进那通道,通道内一阵幽暗,二人用内力聚起一道光便自己小心谨慎地往里走进。通道越走越宽阔,最后眼前有了一道光,很快他们便走出了那幽暗的通道,前一阵亮光刺目,待适应后发现这里是一处溶洞。
“啪啪啪”三声沉稳有力的鼓掌声回荡在洞中。
“别故弄玄虚,出来。”微生逆对如此花枝招展或是拖拖拉拉的方式很是反感,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就无需躲躲藏藏。
“微生公子当真厉害,把安伊给蛊惑了。”在空旷的洞内,一道紫色的身影渐渐由模糊到清晰,出现在微生逆和谬音面前。
依旧沉着爽朗的表情,只是那宝石般的眸中倒是多了些疲惫。微生逆与谬音很清楚,按照左丘颉的速度,还有眼前屠杖的表情,可以估计那莲淮定是出事了。
“仓之术我还不能解,但是......”屠杖也清楚微生逆找他作何,眼下无论是那剑和铃还是微生逆都很有利用价值。
微生逆皱起眉头,他道:“你为何要我的武器?”
屠杖挑眉笑了笑,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微生逆道:“我说我感兴趣想借来用用,微生公子相信吗?”
“你对法器知道多少。”谬音不再与屠杖绕弯子,直接言道。
“微生公子的剑和铃便是法器之一。”屠杖也不隐瞒道。
“有话直说。”微生逆冷言道。
“解开仓之术还有另外的方法可以告诉你们,但是微生公子要把剑和铃借给我瞧瞧。”屠杖扬起高深莫测的笑容道。
微生逆二话不说便取出腰间的剑和铃递到屠杖面前,屠杖面上是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