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奚日尧皱起眉头,牵着织媛就离开。
日落西山,浑日滑过最后一道弧线。
***
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小二一看便知道是个不能怠慢的主,立马上前迎接着四人。四人走上包厢上了几碟好菜便让小二下去。
谬音迅速捻上指尖,在包厢周围设下阵,而后朝其他人颔首示意可以说话。
“阿逆的演技真是让我咋舌啊~”顾隰拍拍微生逆的肩膀惊悚道。
“小微微真是深情,让哥哥我差点把持不住了。”花想容暧昧道。
微生逆有些话堵,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只觉织媛抚琴的样子让他深陷其中,好像娘亲就在他面前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保护她,爱护她,陪伴她,弥补当年的痛楚。
“前辈,说句话呀~”顾隰看着一旁兀自饮茶的谬音。
“有何发现?”谬音淡漠道,浑身清灵的气息侵入空气中。
“今日靠近我们的那艘船舫或许就是卫泠煜的。”微生逆也冷然道。
“嗯。”谬音轻声道。
顾隰和花想容感觉到全场冷气袭人,自觉地不言一语。
“师父与小倚青放纸鸢又有何发现?”微生逆将一杯酒一饮到底,扫了一眼顾隰说道。
“湖边的不尽是游人,有眼线。”顾隰道。
一下子包厢又是一阵冷然,微生逆有些不悦地看着谬音,而谬音一脸冷淡。
“这个人不简单。”花想容忽然道。
“怎么,哥哥与他有接触?”
“虽未曾,但此人在武林中也是颇有地位和手段的,他从商至今是个谜。”花想容幽幽道,“这个很值得琢磨。”
从商之谜,犹如抛下水的一颗石子。
用完饭,大家便恢复易容,各自回房休息,这也是个纠结的问题,按理说微生逆与花想容一间房,只是…..顾隰怪异地看着谬音、微生逆与花想容。
微生逆冷哼一声,直接拉起花想容走出包厢,花想容一脸无知就跟着微生逆走出去,而顾隰震惊地看着二人消失在门外,很快便假咳几声佯装正经严肃地也离开包厢回去自己房内。
谬音紧握双拳,垂头恢复乖巧的小侍之姿离开那包厢。
夜里。
谬音刚更衣要躺下,一道黑影从窗飞入,伴随着一阵寒意。
谬音波澜不惊,他看着微生逆已然恢复原来的样貌,冷漠地问道:“你怎会过来?”
“今日为何都不说话?”微生逆明知故问。
“无话可说。”
“又吃醋了?”
谬音白了一眼微生逆:“回去休息。”
“我房间床破裂了,无处可睡。”微生逆看看谬音的床意有所指道。
谬音凝眉,不悦道:“你和花想容做了什么。”
“争床睡呗,师父觉得会发生何事?”微生逆暗笑道。
“没什么,你要睡便去睡。”谬音轻声道,而后便走到书案上翻开一本书籍。
微生逆无奈地把谬音横抱起来,双双躺到床上:“今日不开心了?还去找小倚青派遣寂寥。”
“明日我看便会遇上卫泠煜,休息罢。”谬音无视微生逆的话语,严肃道。
“真是无情。”微生逆言罢便将自己的外衣脱去安分地躺下。
谬音看着微生逆安分下来也脱去自己的外衣躺在微生逆身边闭眸睡去。
没一会儿,微生逆冷不防地将谬音压到身下,直接吻上那红粉的嘴唇,肆无忌惮地啃咬着着,而谬音深吸几口气,微张嘴,但依旧闭眸不理会微生逆如何侵袭。
微生逆吻了一下便抬头看着闭眸无澜的谬音,他顿时有些无言,而谬音缓缓睁开眼眸,不解地看着身上突然停下的人。
“对不起。”微生逆将谬音纳入怀中,歉意道。
谬音紧抿双唇,不发一言。
“此事结束后,师父罚我也不晚。”微生逆温柔道。
“我也不知何时变得如此矫情。”谬音长吁一气,话语间带着些无奈与沧桑。
“非也,那是师父吃醋了。”微生逆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松开对方的衣带......
红烛摇曳,缠绵悱恻,温暖的一夜。
次日。
天微亮微生逆就被谬音叫醒,他睁开眼眸便看到谬音已然穿戴整齐。
“沐浴了就回你房里吧。”谬音放柔声音说道,昨夜起身发现自己居然毫不酸痛,一想便知道是禇承为自己按摩。
“过来。”微生逆朝谬音张开手臂。
谬音尴尬地站在原地,犹豫再三还是别扭地坐到床边:“作何?”
微生逆直接将谬音拽入怀中抱着,笑道:“没想到昨夜师父还有力气出去。”
“你知道?”谬音讶异。
“怎会不知,昨夜去见君致了?”微生逆抚着谬音的发丝无奈道。
“嗯。”
“又想独自行事?”微生逆轻叹着,谬音永远都改不了这样的性格。
“我担心他们不能安全回到君府,承不必担心我。”谬音安慰般吻了吻微生逆的双唇,自知微生逆对自己很不放心,也怪自己一直将所有事情瞒着。
“我也会担心你,以后别单独行事,要跟我说。”微生逆带着些恳求道。
“我答应你便是。”谬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
“乖。”微生逆说着便深情地吻住谬音,双臂如铁一般禁锢着怀里的男子。
谬音扶着微生逆的肩热情地回吻,用心安抚着这个孩子气的少年,纠缠间渐渐勾上对方的脖子越发沉溺在这个深情甜美的吻里。
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