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渔再问:“你们爷有没有生命危险?”
乐守顿了顿,才微微摇头,然后晕了过去。
乐镜赶紧给乐守处理伤口,乐守也中了夺魂香,但应该不多,全身都是伤,钉穿胸口的一剑几乎擦着心脏过去,让乐镜觉得很棘手。也由此可见,乐守是忠于职守的。只是不知为了敌人给他留了一条性命。
乐镜也不敢拔剑,吩咐锦衣卫支撑住乐守,并道:“伤者不能移动,叫倪太医带着整套工具过来。”他自己的首要责任是照顾沐慈,所以没时间给乐守做手术,招来了外科也很好的倪思。
牟渔心中怒火蒸腾,难怪!若不是乐影背叛,不可能这么轻易从内部攻破,放迷香,掏空车底板居然没发出太大响动惊动人,可见一定有熟知内情的人参与,如此也才能带走乐守和沐慈两个大活人。牟渔狠盯了把乐影弄到沐慈身边的石秩一眼。吩咐人去搜寻河道船只。
石秩虽然恨乐影背叛,可他却是最了解乐影的人,眼珠转了转,只道:“你去下游,我带三只‘镇山’就在附近,甚至上游搜寻。”
牟渔拧眉,很快却点了头:“对,差点又中障眼法。”
敌方坐船顺流而下,也许只是做个假象,可能船没走出多远就再次靠岸,甚至换船或从陆路回头。而留下乐守这个活口,显然是为了做出“敌人坐船向下游转移”的样子,指错方向,引开探察的力量。
……
牟渔和石秩为了找沐慈,闹得天翻地覆。沐慈呆在的小院里却比较平静,偶尔还能听出小院外有为数不少的人声马斯,可见是大隐隐于市了。
沐慈这身体底子弱,又是对药物,特别是对药物的毒性更加敏感的体质,加上他本身就在病中,状态更差,几乎用不出一丝力气,精神力更无法集中,更勿论运用了。
面具男一点没有趁人之危的羞愧,将沐慈的衣物全部tuō_guāng,开始抚摸沐慈的身体,目中涌动的赤果果的情欲不容人错辨。
沐慈仍然很淡定:“不管你要做什么,记住!我不愿意!”
可惜因全身发软,声音显出一种慵懒的性感,身体放松躺着,到有了那么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男人眼神黯了一黯,呼吸低沉。
“不愿意什么?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就像……你的那些情人一样。”男人享受掌下无暇完美,柔滑细腻到不可思议的肌肤,低下头闻着沐慈身上散发的淡香,声音更暗哑如磨砂纸,“但他们一不能让你体会极乐……你会喜欢那种快乐,然后疯狂求我要你,一遍又一遍……最后,永远也没办法离开我的。”
“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沐慈声如古井无波,淡定回答。
“嘴硬。”男人的手指落在沐慈的唇上,揉了两下将那柔软的苍白的唇弄出一些血色,才一路沿着颈脖,摸到胸口,停在了那根小巧的红豆上,打着圈暧昧轻揉,“好吧,就算你‘不愿意’好了,那……你想怎么反抗?哭给我看?嗯?说实话,我很期待。”
“有没有商谈的余地?我知道你想要的不仅是得到我的身体这么简单,不如我们好好谈谈?”沐慈平静问,虽然男人没那么重的贞操观念,可在与梅容定下婚契之后,这种事能避免还是要全部避免的。
“行,在床上谈……”男人的手再往下,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侮辱态度,轻拨那伏在柔亮黑云里的粉色软体,“你喜欢这样谈,我也喜欢,咱们想‘谈’什么,用什么姿势‘谈’都可以。相信我……身体是最诚实的,你会爱上我给你带来的快乐,你会爱上我的,从此欲罢不能。”男人在面具下,略带嘲讽牵起嘴角,“再也不会想起别的男人,因为……他们不可能向我这样‘喂饱’你。”
他不在意身下这个角色少年的拒绝,并不觉得这是真的“拒绝”,他见过太多,怎样的贞女烈男,说什么“不要!不要!”,最后证明——都只是欲拒还迎的小情趣。
沐慈不舒服蠕动了一下,费力抬起手臂压着自己的额头,不再与人争执没意义的问题,不紧不慢道:“水莲心,适可而止!”
男人愣了一下,哈哈笑道:“你以为我是那个废物?”他拍拍手,就有两个人夹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过来。面具男上前揪起他的头发,让沐慈看清楚。
被挟持的,正是水莲心。
“楚王?你怎么……”水莲心很惊讶,声音也是他的没错。
男人冷笑:“我抓了你,以你为饵,他为了救你就中计了,被我抓来。”
水莲心一脸感动,又是羞愧,然后发现沐慈露出被外的裸肩,他疯狂挣扎:“你们放了他,你不要伤害他……有什么冲我来……放了他……”然后被无情地拖了下去。
沐慈冷冷淡淡看水莲心被带走,声容依然平静:“那阁下怎么称呼?”
“怎么?想事后报复我,还是来找我?”
“名字,或者代号,至少有个称呼!”沐慈第二遍强调。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简漓。”简漓用手指在沐慈下腹部暧昧写下名字的笔画,透过面具露出的两只眼睛,盯着沐慈时闪着兴味的妖光,“没听说过没关系,离剑公子应该听说过。”
“没有!”沐慈要关心的事太多,还没分出精力关心江湖排名,听这个简漓的语气,看样子排名数一数二,不然也做不出千万兵马中将他偷出来的事来。沐慈已经回忆起他被抓的经过,这家伙体术至少六级,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