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发泄般地大力冲撞着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
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就翻身吻上了聂天承的薄唇……
爱我吧,承,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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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沉杂。
终于和聂天承有了ròu_tǐ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于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也没察觉到。
“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苏铭欢苦笑着摇了摇头:“……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么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不笑的话,我怕我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于承认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
趁着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欢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后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你去哪里?”
“呃……我、我回‘风姿’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着眉头撑坐起来,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
……
春风得意2(兽人)
“主人,让宁儿伺候您先饮些汤药可好?”房门被悄然推开之后,端着药碗的红衣婢女缓步绕过屏风,一脸担忧地来到覆着层层纱帘的玉塌之前。
玉塌上沉寂良久,半晌后方传出一道低润深沉却又略带沙哑的男声:“吾不想喝,拿下去吧。”
“主人,您已经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主人再次拒食,红衣婢女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重的忧色。
“吾说拿下去!!”未等婢女将话说完,塌上之人已经一反常态地厉声责斥,决绝的语气间夹杂着疲惫的喘息,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某种强烈的不适。
“……是。”面对主人这般毫无余地的坚持,红衣婢女只能无奈地敛眉轻叹,刚准备欠身退下,手中药碗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高大人影接了过去。
“袭公子,您来得正好,主人他……”转头看着身后银发如雪,狼耳狼尾的英挺男子,红衣婢女不仅不惧,反而眼露惊喜之色。
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人开口,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
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发雪肤、清俊如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重,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自己怀中:“皇,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不劳好友费心多事。”
“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
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这碗汤药对吾无用。”
“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力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喂汝,汝才肯喝?”
“不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一饮而尽。
“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
“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开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
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倦在袭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
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此当他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
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