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吓死。我们这是干啥去啊,该不会去做什么犯法的事吧。我可提前说了啊,我从小到大都没和人打过架。你们可别拉我下水啊。”
张小渔呼出的气直往刘子骥的脸上扑,他不自在地挪远了一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错,把你拉去卖了,你没听说现在肾脏很值钱吗!在酒店里一觉醒来,肾就没了一个。受害人一边走路一边肚子里的东西就那么掉出来了。血淋淋的。”
张小渔听了忍不住一阵反胃,嫌恶地看着刘子骥,“你这骗傻子的吧。我又不是傻瓜。”
“你也知道自己不傻啊。”
“你俩聊啥,这么开心啊。说出来,我也一起乐乐。”马少飞一边开着车一边朝后看。
刘子骥立刻朝他的脑门重重拍了一下,“专心开车,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命呢。”
马少飞转回头继续开着车,嘴上还不服气,“我去,小贱人,嚣张了啊。没事,现在我家妙妙回国了,我也准备一天到晚晒恩爱哪、秀恩爱啊,气死你们这群单身狗。”
马少飞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他乐得眉开眼笑,“你看我家妙妙和我多心有灵犀啊,刚说到她,她就给我打电话了。”说着他乐滋滋地带上耳机,“妙啊,是我,飞飞。”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大吼,“飞你个大头鬼。你以为你是白飞飞啊。你看现在几点了,老娘在这都等了你一个多钟头了。”
马少飞眉头狠跳了一下,“妙啊,别急,马上到,马上就到啊。都是小六子那小贱人一直在磨磨蹭蹭耽误时间。我马上就到啊。别气坏身体啊。飞飞会心疼的。爱你。么么。”
电话那头啪叽一声挂了。
坐在后座的两人齐齐恶寒地抖了抖肩膀。
车子在岛内绕来绕去,好像开出很远的距离,来到一个僻静的大院子里。在张小渔差点晕菜的时候,马少飞终于通知他们,可以下车了。
张小渔整个人还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子骥毫不温柔地拖下车。他好不容易站定了,只觉得是个挺安静的地方。看不到摩天大楼,也没有很多车经过的痕迹。
只见马少飞一下车,就朝一个个子娇小的年轻女人快步跑过去,然后抱着她便转起圈来,年轻女人咯咯笑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过了几分钟,两人才手拉着手走到他俩面前。年轻女人的脸笑得红扑扑的,她朝张小渔伸出手,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初次见面。我是少飞的女朋友李妙。你就是张小渔吧,少飞和我说了很多你的事。”
张小渔愣愣地伸出手,一点也想象不出来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会在电话里大吼老娘,他一下子震惊了。女人这种生物果然离他的世界很遥远,简直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她和张小渔握过手,又朝刘子骥说道,“子骥哥,来,我们拥抱一个。”
马少飞在旁边急得跳脚,“女人,你是有主的人啦,别太随便了啊。小六子,你不准抱我家妙妙,不然我跟你翻脸啊。我们几十年交情就算喂狗了。”
李妙毫不留情地踩了他一脚,朝刘子骥说道,“别理这个疯子。好久不见,子骥哥。”
刘子骥微笑地弯下腰,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他刚要松手,李妙就在他耳边说道,“听说你现在和张小渔同居了!”不待刘子骥反驳,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和张小渔一眼,扯过马少飞,率先走进了大门。
刘子骥愣了几秒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李妙,都出国一趟了,这爱给身旁男性朋友配对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啊。他走过去,提溜着呆头呆脑的张小渔,跟在马少飞俩人身后也进了大门。
马少飞订的包厢是兰汀阁,里面装饰得古香古色,墙角摆了盆兰花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香,墙上挂着幅水墨画,画着雨中垂钓的老翁。待众人坐定,李妙便站起来,举起酒杯,“谢谢你们特地来为我接风洗尘。来,我们走一个!干杯!”
喝完酒,席上的众人便纷纷开吃了。
张小渔看一桌有七八个人,他认得的只有三个人,刚想开吃,又怕有啥自己不知道的忌讳。便探着身体,悄悄靠近离自己座位最近的刘子骥,“这桌上的菜我都能吃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张小渔立刻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闷头吃了起来。
过了会,服务员端上来一道菜,“珍珠翡翠白玉汤,请品尝。”
张小渔闻言抬头一看,又左右转了两下脑袋,突然问刘子骥,“珍珠翡翠白玉汤在哪啊,我得尝尝。”
刘子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刚刚服务员端上来的菜。
张小渔又探头探脑地看了两下,“哪呢?”他转头顺着刘子骥的视线看过去,吓,那不是剩菜汤儿。这地也不咋地,别看院子整的这么大,就上这种菜。
张小渔嘴里啧啧了两下,看也不看那珍珠翡翠白玉汤一眼,继续低下头和自个碗里的大闸蟹斗争。
刘子骥愣了一下,看着正闷头苦吃的张小渔,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个梗,心中暗骂道,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骂完却自个乐了一下。
这一笑就入了李妙的眼了,她捅了捅马少飞的胳膊,神秘兮兮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看,你还说不是。瞧瞧他俩那样。”
马少飞那就是那传说中的二十四孝男朋友,对着李妙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恨不得揣兜里天天随身带着。不过唯独最不喜李妙这点,整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