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人一向是个情欲难耐的,一早因为他晕过去已经硬生生的停了一次,如今小腹热的如要烧著一般,急需发泄出来,因此听他喊也不管,一边笑著,一边仍旧狠著劲冲那xiǎo_xué里刺去。
宝儿被他顶到那一点,喊著的声音一顿,嫩芽直颤颤的往上挺著。他也情热,可是後穴却也痛的厉害,虽被顶著那一点,前面似乎就要发出来,却仍旧挣扎著。
那人看宝儿脸色便知这是要发出来了,更狠命的往那一点顶弄,这次也不抽出来了,只挺在那处厮磨。宝儿被他弄的一阵尖叫,乳白的液体一下子pēn_shè出来,弄的两个人的胸腹都淫靡不堪。
那人见宝儿发出来,更是不再保留,捧著宝儿的白嫩屁股就将宝儿的身子折起来,半蹲在宝儿的上方,往里捣弄,一面还拽著宝儿的手抚弄那处:“宝儿,你摸摸你的穴,多热,烫死我了。”
宝儿从高潮的昏眩中清醒过来,後穴的热痛便再难以忍耐,又不敢真的拼命挣扎,只好呜咽著叫:“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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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翻云覆雨
2、翻云覆雨
“呵呵,宝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发生命案了。”
一个人从纱帐里缓缓的走出来,穿著一声蓝色长衫,衬的那张白皙的脸越发的英俊不凡。
在宝儿身上深抽狠插的人抬起头,看到他也笑,身下却不停:“贝贝,到底是把你给叫来了。”
宝儿看到他却兴奋起来,伸著手拉他:“贝贝,贝贝,快来救我。”
贝贝脸有些红,做在床沿上,将手从宝儿的手里抽出来,捏了捏宝儿的鼻子:“一早後面的哥哥们都被你给吵醒了,听见你叫我才硬将我给赶了过来,他们还指望著能多睡一会儿。”说著,轻轻瞟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知道这个贝子青最是敏感多思,这一番话明著是教训宝儿,其实是说给自己解释听的,免得给自己落个争宠的坏名。他也不计较,一只手仍按著宝儿菗揷,另一只手拉著贝子青的手,先给了一个长吻,又掀了那身长袍问:“都弄好了?”
贝子青轻轻的嗯了一声。那人便将他拽上来,也不脱他的长袍,将他摆了个跪趴的姿势,从後面将袍子掀起,露出白嫩的屁股,伸出两只捅进去扩了扩,这才将肉木奉从宝儿的xiǎo_xué里抽出来,一下子便刺进贝子青的後庭。
贝子青被他刺得哼了一声,一手摸到两人相接处按揉了一下,便由著那人冲杀去。
被放开的宝儿躺著歇了歇,这时坐起来,又觉得屁股疼的厉害,便跪著坐下,一手搂著贝子青的脖子问:“贝贝,你疼不疼?”
贝贝冲他笑笑,後面挺刺冲杀的人却说:“贝贝的这处最妙,就是跟他做一天一夜也受得住,哪像你那处那麽娇嫩,不过一个晚上就哭爹喊娘的。”
“谁,谁哭爹喊娘了?”宝儿红著脸反驳,瞪了身後挥舞著肉木奉菗揷的人一眼,不理他,继续和贝子青说话。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贝子青点点头,於是宝儿缩在他身下将那些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一边还在贝子青的耳边轻轻的说什麽“我的那里都快破了,他也不管……”,“现在还热热的,不信你摸摸……”,贝子青被他逗的直笑,也是真的疼惜他那处娇嫩,一只手撑著身体,一只手便到伸到宝儿的屁股後面摸摸。
“是吧?热的吧?”宝儿撅著嘴,小屁股还轻轻的摇著,似乎贝子青摸的他非常舒服。贝子青後面那人用力的哼了一声,又在贝子青的白嫩屁股上轻轻的扇了一下:“贝贝,不要听他胡说!”
“爷……”贝子青轻轻的叫。衣服被宝儿脱下来,其实也就是一件长袍,里面什麽都没有穿。他的肌肤一如宝儿一般的白,却少了宝儿那层嫩嫩的粉色,到底是比宝儿年长了几岁的缘故。
宝儿轻轻吻住贝子青的嘴,小舌蹿进去挑弄贝子青的舌头。贝子青被後面的人顶弄的太狠,两只手都有些撑不住,便顺势靠在宝儿的身上,一面与他交吻,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後面,摸到後面那人覆在他腰侧的大掌,紧紧握住。
那人一只手掰著贝子青的臀瓣,方便自己的肉木奉杀进更深的地方,被贝子青握住的那只手便顺势将他拉的扭过身来,伸过去吻住他,一面还斜斜的看著宝儿,眼神里尽是笑意。
宝儿也知他故意气自己,却不理他,只攀著贝子青修长的身子,一会儿舔弄他胸前挺立的两点,一会儿溜到下面在下腹肚脐处舔弄,却不碰贝子青粉嫩嫩颤巍巍的那根肉木奉。
贝子青与後面那人唇舌相交直至气喘吁吁,那人放开他的嘴巴,一手又摸到他胸前去,两只捻弄,手法却比宝儿高明了不知多少倍,贝子青被他揉捏的呻吟不止。
“爷……啊!好深!啊,爷……那里……啊!那里……”
“爷顶到舒服的那点了?”後面那人轻轻的笑,见宝儿撅著嘴又去堵贝子青的嘴,忍不住一把将他拉过来,“你们这两个小妖精!”将宝儿揽在身边狠狠的吻住,身下不停的顶弄,另一手却又伸进宝儿的xiǎo_xué里去。“爷摸摸还烫不烫。”
“嗯……”一根手指到底不能和粗大的肉木奉相比,况且这个人自小娇生惯养,虽是练武之人,手指却细直柔滑,再加上他用著巧劲在里面按揉,弄的宝儿分外舒服。
“宝儿想不想看贝贝射出来的样子?”那人继续揉捏著宝儿的xiǎo_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