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点头,挥挥手让姬翁告退。
姬翁走後,峰儿等摘了纱帽。楚知遥第一次来这种场所,是以十分好奇,四处打量。其余几人却似不喜欢这个地方,只低头品著手里的茶,无人说话。
瑞王爷坐在中间的躺椅,悠闲的看著楼下高台的红幔慢慢拉开。
高台上一张黑色的大床,上面一排三个白皙的少年侧身跪著,身後各有一个健硕的龟奴,肌肉鼓起,将粗黑的肉木奉捅到少年的後穴里。三人抽身拉出肉木奉,又慢慢的插进去,方便看客看清楚白与黑的鲜明对比,他们腰肢摆动的频率相同,一抽一插,由缓到快,速度保持著一致。
而前面的那三个少年摇著屁股去迎合後面粗黑的肉木奉,头颅後仰,连呻吟都相同。
“啊!嗯……啊……好粗……大肉木奉……啊……又粗又热的大肉木奉……”少年被捅的前後摇晃,声音高了起来,“插进来……大肉木奉……我要……”
三个龟奴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双腿提起,面对所有的包厢,半蹲在少年的穴上,肉木奉自上向下插。少年双腿大分,分身挺立,冲著看客,身後被龟奴操干的那个穴眼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啊……嗯唔……”少年的头颅垂在床边,眼睛半眯,却仿佛在勾著包厢里的每一个人,“干我……用大肉木奉干我……干我……啊……嗯唔……要……要大肉木奉……”
四周的包厢里似乎也躁动起来。
“楚儿,你说他们叫的好不好听?”瑞王爷笑著问旁边目瞪口呆的楚知遥。
“嗯。”楚知遥正被高台上的三组吸引,听到瑞王爷叫他的名字便无意识的回答,待醒悟瑞王爷问的是什麽,脸马上涨了个通红。
瑞王爷笑的更加开心,一边却将靳怀远拖进怀里,两把扯掉下身底裤,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木奉塞进怀远的xiǎo_xué里。
“怀远,叫啊,”瑞王爷在怀远的耳边轻声说著,“像他们一样的叫。”
“爷……”怀远抬眼羞涩的瞥了瑞王爷一眼,将头埋进瑞王爷的肩上,却听话的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干我……要……大肉木奉……”
“乖宝贝儿!”瑞王爷用肉木奉顶住怀远,“自己动,用你的xiǎo_xué夹紧爷的肉木奉。”
怀远便听话的双膝跪在瑞王爷的躺椅上,上下动著。
此时台上的龟奴又换了姿势,他们双腿打开的坐在床上,将少年背对著自己抱在怀里,双手将少年的双腿左右大大的分开,仍是将分身和被插的xiǎo_xué展现出来。
少年靠在身後的龟奴身上,腰肢扭动著,满脸媚态:“啊!好深!要顶穿了……用力……再往里面……唔……”
龟奴用力的简直是要将身上的少年抛起来,又趁少年落下时狠命的按在自己的肉木奉上。
“啊!!!”少年尖利的一声,让人称奇的是三个人竟一起射出来,甚至连射出的距离都一样,龟奴仍在往上顶弄,少年便被插在他们的肉木奉上痉挛。
射完後,少年反转身体,将刚从自己後穴里抽出来的肉木奉吞进嘴里,舌头沿著肉木奉,从上往下舔弄,将两颗大大的鼓胀的卵蛋含进嘴里。而他们还未龛合的xiǎo_xué正冲著看台,不断有仆从模样的人走上前去,将银票或银锭塞入其中,不一会儿那本已红肿的xiǎo_xué就被大大的撑开,几见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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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恩威并重
15、恩威并重
怀远一直在瑞王爷的怀里上起下落,早被插刺的射了一发,此时喘吁吁的伏在瑞王爷的肩上轻哼著:“爷……啊……嗯……”
“台上的第一轮表演结束了呢,怀远,你说赏他们多少?”瑞王爷抓住怀远的手,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噬咬,“还是,把赏银塞给我们的怀远呢?”
“嗯……不……怀远不要……”
“呵呵……”瑞王爷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那你说,给谁?”
“嗯唔……啊……给,中间……中间那个……”
瑞王爷吩咐外面的仆从去赏中间的那个少年,那少年的後穴都快被赏银撑破了,好在龟奴很快将他们抱了下去。有人马上推了一架秋千上来,上面坐著一个龟奴,一个粉嫩的少年面对他,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龟奴从秋千上站起来,将少年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将其下身示人,在高台上走了一圈,然後面对面的插进少年的xiǎo_xué,坐回到秋千上。後面有人将秋千推的荡起来,越荡越高。
“啊……啊……啊……”被插的少年每一下都叫的很用力,从他的声音便可听出龟奴那根粗黑的肉木奉必定是插进了很深的地方,而且随著秋千的荡漾,一下比一下更深。
“这里又出新花样了。”瑞王爷将怀远从怀里放到躺椅上,自己站起来持续操干著怀远的xiǎo_xué,眼睛却没有从台上移开,看到秋千上的两个人,自己的腰肢也不由自主的摆动的更厉害。“贝贝,回去就让贾管家安一架秋千到後花园,爷要在上面干你们每一个人。”
“是。”贝子青答应著。
秋千上的少年在荡到半空中的时候被操干的射了精,龟奴在他刚要射的时候就将他按在肉木奉上转了一圈,形成背对自己的姿势,因此少年射出的米青.液全部撒到半空,淅淅沥沥的落到高台上。
瑞王爷也终於在怀远的xiǎo_xué里射出来,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对怀远说:
“怀远,你可要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