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程宇战栗发抖;每一下都含到最深,然后撸到底,唇舌忘情地舔舐细嫩的褶皱。
程宇吃惊地望着罗战,在极度紧张和不知所措之中舒爽得血脉贲张,身上每一粒汗毛都竖起来,每一片毛孔的知觉都敏锐到微末的尖梢……
掌形叶在风中婆娑,树下分明有人影晃动!
程宇惊恐地低语:“有人!……”
他只飞快一瞟,就辨认出那高大的身形。
罗战却更紧地抓住他,狠命地吞下他,死不撒嘴!
程宇随即就在罗战眼里寻觅到坚定又疯狂的神色,混合着痴迷与钟情,恳求与忠诚,蛮横与霸道,甚至肆无忌惮无耻无赖的纠缠。罗战被肿胀的勃物捅在喉咙里隐隐激出了眼泪,仍然像一头发疯的饿兽进食一般,嘴角流下一丝透明的口水……
程宇忽然明白过来。
他怔怔地,居高临下地注视罗战,视线在电光火石的高潮瞬间交缠。他捧着罗战的头发抖,描画着对方深深痴迷的脸孔,指尖和趾尖一齐痉挛抖动。
程宇在深喉的强烈刺激下被顶上高潮,那一刻的疯狂让他按捺不住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极致满足奋力向罗战冲撞,占有式的chōu_chā,毫无征兆地喷发,深深地射进了让他目眩沉沦的漩涡……
罗战就一直跪着,没让程宇拔出来,一直含着,爱抚着,让程宇在他口里无所顾忌地享受shè_jīng的美妙快感,断断续续缠缠绵绵,足足射了快一分钟。
两个人眼底都浮出雾水,都在抖和喘息,一个是爽得,一个是噎得。
罗战全吃了进去。
“程宇,爽吗程宇?我让你爽了吗,舒服了吗?……”
“……”
程宇爽得都说不出话了。
寂静的花丛中随风飘荡的只剩下程宇粗重沉迷的喘息声,和树影下剧烈发抖的人拼命压抑屈辱与眼泪的哽咽声。
那晚程宇跟罗战回了公寓,两个人在被窝里紧紧拥着,无休止地啃咬对方的脖子,胸膛,脊背,手臂,大腿……
俩人没有做爱。咬累了,于是互相咒骂和埋怨;骂够了,再拿脚踹;踹完了,凶巴巴地瞪视对方,咻咻地喘气,谁也不服软。
程宇骂道:“罗战你就是一混蛋玩意儿你!”
罗战嬉皮赖脸地:“对,我就是一混蛋,程宇你就爱我这个混蛋,怎么着吧?”
程宇怒哼哼地:“你别以为你搞这一套,这事儿就算完了!你要是再敢有下一回,跪地上啃我也没用!”
罗战说:“我那时候怕你生气,才没跟你说……程宇,你信哥一回,我对这些事儿心里有数,我以后要是做对不起你的事儿,我被天打雷劈。”
程宇垂下眼,委屈地撅嘴,最终被罗战压在身下不停地揉着后心,揉到程宇慢慢软化,服服帖帖地抱着睡去……
那晚洛杰给罗战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你真狠,你就这么对待我,我一辈子忘不了你。】
罗战也给他回了最后一条短信。
【我欠他一条胳膊,欠条命,我一辈子不会辜负他。】
67、寿星小警帽
两口子迅速和好了,重新又黏糊到一起。
罗战那阵子心情爆靓,手里也有几个闲钱,往大杂院儿跑了好几趟,给他干妈送这送那。今儿买个高档加湿器,超静负离子自动恒温恒湿的;明儿又买个豪华电动按摩椅,能坐能躺,智能芯片控制四肢一起推拿按摩,专门儿给中老年享用的。
程大妈都不好意思了:“小罗,你别老是给我花钱给我买东西,成吗?这可怎么好儿啊?”
罗战把按摩椅组装好,拾掇好,一身的汗,领带和外套都撇一边儿,笑呵呵地:“干妈,我给您买什么,您就安心踏实用呗!”
程大妈说:“小罗,干妈就是……不想欠你这么大的人情儿。”
罗战说:“这就不关人情儿的事儿。您就是我妈。”
罗战又说:“我其实连我亲妈长啥样儿我都没见过没印象,我跟您感情更深,拿您当亲妈孝敬。”
程大妈说:“可我到底不是你亲妈。再说了,你拿我当妈,那你拿我们家程宇当什么的?亲哥儿俩吗?你拿他当你亲弟弟对待吗?”
罗战:“……”
罗战心里没谱没信心的时候,转脸就去纠缠骚扰程宇。
程宇我觉着咱妈不待见我了。
程宇你说咱妈是不是瞧不上我坐过牢?
程宇你是非我不可吗?
程宇你其实真爱过我吗?
程宇你对我的感情有我对你深吗?
程宇当初要不是我死气白咧追你赖上你,你根本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吧?
程宇这年头对象可以随便换想换总能有可是亲妈就只有一个所以将来被甩的就只能是我了!
程宇我知道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当初把你拐带到这条道儿上的我就是一混蛋!
罗战眼睛发红,在被窝里啃被子,乱翻腾,发癔症。他说这些话纯粹就是企图引起枕边人的注意,想从程宇嘴里听见那么一两句安慰人的话。
可程宇偏偏是那种不会哄人也从来不讲甜言蜜语的人。
老爷们儿心理脆弱的时候,简直连个娘们儿都不如,罗战现在就是年纪越大,越开始多愁善感起来,对自己没自信。
程大妈偶尔也问程宇,儿子,你找对象的事儿,以后,到底想怎么呢?
儿子,你一转眼可就三十岁了!
程宇垂头沉默了片刻,说:“妈,我要是以后找了一个,跟您之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