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爬山不能更耗费体力。
中原一点红经历短暂的数据处理,死机重启的过程之后,敏锐的发现桌上的菜没剩多少,立刻面无表情的抄起筷子,下箸如飞,一点都没埋没他快剑的名头。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其他的都好说,和我抢菜信不信我一剑戳死你。
曲无容看看抢菜抢的不亦乐乎的两人,默默转身往厨房走去,陆小凤能饿成这样,恩主估计也没吃饭,她记得厨房里还有小米,熬点米汤吧。
幸好她早就机智的在做饭的时候就顺便吃过了。
和两个臭男人抢饭吃这种事,她才不会干呢。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
没保住日更嘤嘤嘤
小红又一次萌萌哒出场【撒花
明天还要出门我就不多说早早去睡了【并不早
小天使们晚安
☆、第四十六章
夜,秋夜。
月,秋月。
秋,残秋。
光秃的树上,仅剩的叶子打着旋被卷走,留下刷刷的哀泣声。
深巷漆黑,寂静无人,唯有长巷尽头一盏幽幽亮着的灯,死白色的光,在这种夜里,无端的让人想起幽冥地府的引路灯,也无端的带起三分凉意。
白色的灯笼在萧瑟的秋风里摇摇晃晃,斜挂在一个窄门上,门也是破破烂烂,似乎一踹就烂,然而并没有谁,有那个胆子去碰这道门。
灯笼的下头,挂着个银钩,在昏暗的月光下闪闪发亮,形状像是普通的鱼钩,银钩伴着秋风来回飘动,风穿过尖尖的钩尖,撕裂般的声音,就仿佛在叹息,为何这世间有如此多的人,愿意咬上这银钩。
夜深,起雾了,深秋的夜里怎能少了寒雾作陪,乳白色的雾气悄无声息地笼罩一切,笼罩了小心推开窄门的两个身影。
过了窄门,眼前骤然亮起来,暖融融的空气殷勤的包围而上,驱走身上的阴冷湿寒。
灯火辉煌的大厅与外面的深巷如同两个世界。
陆小凤脱掉自己身上厚重的深色斗篷,看向他身边的人。
你看到那个人,第一样注意到的绝对不会是他那件剪裁合身,手工精细,不知花了多少银子的银缎子衣裳。
因为他的气质,比他的衣服更显眼。
他优雅的伸手拍拍自己袖口上的灰迹,心情很好的样子。
或者说,有谁来到这里,心情会不好呢?
布置的极尽奢华的大厅里,酒香混着脂粉的香气,银钱碰撞的声响里杂着歌姬浅吟轻唱的嗓音。
对于一些人而言,这是便是人世间的极乐。
银钩赌坊,只求愿者上钩。
门口那弯弯的钩尖上,钓到的人许是比最老练的渔夫一生钓上的鱼还多。
能在这里的,无不是绝佳的奢侈享受。
能走进这里的,也无不是奢侈的人。
面若桃花的美娇娘,陈年的佳酿,精致的菜肴。
只要拿得出价钱,你想要的一切就会服服帖帖的排着队送到面前来。
但是这里最上等的,莫过于一个赌字。
每个人都在赌,每个人的心神都系在那一张小小的赌桌上。
这本就是一间赌坊。
尽管如此,当陆小凤二人走进大厅,人们还是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就好像是被磁铁所吸引的铁钉一般。
自然的,他们也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这两个年轻人是谁?”一个看上去还颇为年轻,一看便是新手的人问道。
“那个穿银缎子的,便是这赌坊大老板的小舅子。”回答他的人已经颇有些年岁,又干又瘦,两只不大的眼睛精光四射。
又是一个在赌场里消磨了自己的一辈子,已经赌成精的人物。
“你是说,”新手说道,“他便是蓝胡子那新夫人的弟弟?”
“可不是。”赌精一瞪眼,“除了那银鹞子方玉飞,还有谁敢这么穿。”
“那他旁边的那个小胡子是谁?”
“假如我没有猜错,那个小胡子十有八九便是陆小凤。”赌精说道。
“陆小凤!”新手瞪大眼睛,失声惊呼。
有些人在活着的时候已经成了传奇,陆小凤无疑也是其中一个。
听到陆小凤的名字,在场的人都扭头盯在他身上。
人的名树的影,陆小凤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却少。
只有一个人没有动。
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穿了一件绿色的丝袍,那件衣服又轻又软,像另一层皮肤一样贴在她身上,衬托出她饱满而成熟美妙躯体。
她的脸上不着粉黛,那白皙无暇的肌肤,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便是最好的装饰品。
她连眼角都没有去看陆小凤,只一心一意的盯着赌桌,就好像那里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又好像,她能把那里看出一朵艳丽的花。
陆小凤看着她,感慨道:“当真佳人。”
但他的眼神也只是在那个女人身上停留片刻,就移开了。
如果是往日,他可能多少会对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产生兴趣,期盼上一段fēng_liú韵事。
可是男人啊,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多情起来不能更多情,红颜知己露水姻缘不知凡几,而他们专情起来,又是世间难寻的专情,心里眼里只看得到那一个人,然后弱水三千就尽数成了庸脂俗粉,再留不住他的视线。
方玉飞也感叹:“如此佳人,比之家姐也是不逞多让。”
方玉飞的姐姐,便是蓝胡子的新夫人,那传说中“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