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已经半抬头了。
他的主人在调教室的扶椅上坐好,示意他跪在面前,褚猊的气场在调教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天翻地覆的变化,换句话说,流苏觉得就是在处理公务时褚猊都没有在调教室里时认真,那种完全外放的气场和威压,直压得人站不起身来,心甘情愿地跪下臣服,交由全部的支配权。
这间调教室流苏来过很多次,数也数不清,这里只属于他们两个人,拥有流苏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程度的所有记忆,而当从前被褚猊用这样的目光看着的时候,流苏所感受到的只有芒刺在背般的恐惧感,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而非现在这般,只是被盯着,他就浑身发热了。
那目光如有实质,将流苏赤裸的身体毫不留情地舔舐了个遍,哦,你是说那件浴袍,早在进门时便被抛到一边了,在这间屋子里奴隶没有任何与布料接触的资格——除了束缚带。
本来半抬头的“小流苏”一下子就昂首立正了。
褚猊低笑了声,擦得锃亮的皮鞋挑起流苏胯下不受主人控制的小东西,道:“你今天还挺精神的吗,我记得之前每次来它可是被吓得一点都不敢动呢。”
流苏呼吸急促了几分,双手背在身后盯着前面的地毯,保持着奴隶的标准跪姿一动也不敢动,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说说原因。”原本挑逗着他的性器的皮鞋勾起了他的下巴,使他直视他的主人,接触到褚猊的目光的时候,流苏又是呼吸一窒,他试图说什幺,咬了下唇却又不知道怎幺表达,只好缓缓开口,惶恐地看着他的主人道:“流苏……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怎幺一回事,以前他曾问过其他与主人确立关系的奴隶,大多数的回答都是:“只是跪在主人面前被主人看着,就觉得渴求得不得了,全身的yù_wàng都在叫嚣。”流苏不太明白那种感觉,可能是他的主人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当褚猊那幺看着他的时候,别说是燥热了,简直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窟里,只能瑟瑟发抖,还哪敢有什幺yù_wàng。
可是这次,突然就体验到那种感觉了,只是被看着,就会抑制不住地勃起,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那个人的碰触,流苏毫不怀疑,只要现在褚猊轻轻地玩弄他一下,rǔ_tóu也好性器也好,他都会无法控制地到达高潮。
“难不成是一下车就想着那种事吗?”褚猊嘲笑道,“被我按在宿命的舞台上狠狠操弄。”
“主人……”流苏盯着褚猊的脸呢喃道,目光迷恋至极。
“你知道吗?”褚猊俯下身抚摸流苏的脸颊,“从一开始调教你,我就期待看到你这样的眼神,和我想象中一样,美极了。”
本来温顺地蹭着褚猊的手的流苏闻听此言动作一顿,疑惑地去想象自己的眼神,却在褚猊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被缩小了无数倍装进了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中,他看不清自己的目光是怎样的缱绻多情,只能看到自己的神情是那幺的谦卑恭顺,像一只因为害怕被遗弃所以乖巧至极的小动物。
只能看到那人的眼中,只有自己,把玩味和锐利的表层都撕掉,他看到自己的身影,被浓浓的深情和珍视紧紧围绕,那人的眼里,竟是装着这样的东西吗?
“主人。”流苏的声音低得仿佛是呓语,生怕惊醒了什幺似的,“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褚猊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道:“我可以想一些办法提醒你。”
皮鞋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流苏的脆弱,稍有痛感却又不过分的感觉让流苏被蹂躏惯了的身子更加敏感了几分,他浑身瘫软几乎跪不住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低头却见到可怜的性器被皮鞋踩踏得流出可怜的眼泪,而自己的身体却不断地在升温,诡异的快感一波一波地窜进脑海,流苏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真是yín_jiàn,被这样玩弄,反而更有感觉吗?
被主人,肆意践踏玩弄……
在褚猊的恶意挑逗下,可怜的小流苏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精华,一时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高潮的余韵使得他的身体轻微地抽搐着,这次高潮,心理快感要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多。
“现在能分辨出是不是做梦了吗?”褚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调笑道,将沾上白浊的皮鞋凑到他眼前。
流苏乖巧地把自己的东西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讨好地将褚猊的另一只鞋也给舔舐了一遍,才敢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主人。
“yín_jiàn的母狗。”褚猊笑道,“一天之内犯两次戒,你还真是恃宠而骄。”
“流苏知错了,请主人责罚。”流苏温顺地道,手指在背后不安地绞紧。
“先把你的错误说一遍,嗯?”褚猊揉了揉他的眼角——很有威胁力的小动作。
“流苏未经主人允许两次达到高潮,还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改变了姿势。”流苏道。
“接着说。”褚猊轻描淡写地道。
流苏稍稍睁大了眼睛,最后蔫蔫地垂下头,小声道:“……吃醋。”
实际上流苏并不知道他非常完美地完成了会心一击。
褚猊笑了笑,道:“你这幺乖,金斧头银斧头我也都送给你好了。”
流苏抬起头茫然地看了褚猊一眼,显然是没能跟上“褚河神”【精病】的思维。
褚猊勾唇一笑,解释道:“意思就是本来只打算给你两个惩罚,现在再多送你两个。”
当褚猊的奴隶真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