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不惊动男人,手指插进去,轻轻地搅啊搅,弄得里面湿湿的滑滑的,摸起来舒服极。其实周思作这时已经醒了,正背对著他咬牙切齿著呢,这家夥手不规矩不说,竟然还时不时发出低笑的声音,把他气得,气得……终於他的怒火盖住了下体酥麻的诱惑,猛地撑起来,无视老大的惊慌失措,一把扯开他的双腿,把发硬的分身冲那粘著血块的穴口插了进去。
卫龙汉自知理亏,虽然周思作把他弄得很痛,也不敢说,不敢动,乖乖地张开腿配合,以此让他能够快点消气。但男人得理不饶人,拉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就一阵猛干。而卫龙汉在下面的经验本就不足,再加上心慌意乱,也忘了凭著一知半解去摸索如何减轻痛苦,结果痛得眼泪花花,最後几乎是被插得去了半条命。
被周思作放过时,他已是半昏迷,一直隐忍著的表情终於透露出一点不甘心,以及不止痛在身上还痛在心里的样子,结果被周思作一概鄙视。
把被子扔在男人身上,周思作冷著脸接著睡去。本来有些暖意的屋子一下就成了北极。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旁边的人睁著一对熊猫眼。望著天花板的目光无神而呆滞。周思作顿时一肚子的气,好像是他不对似的。买了早饭回来,那人倒是闭了眼,睡得很浅的样子,把吃的在他鼻子上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周思作赌气地捏开他的嘴把塑料袋连同包子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