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腹诽你不就喜欢这样的,面上颇为受伤:“什幺骚不骚,我可什幺都没露。”
池峻冷哼一声坐下,吃了两口,问:“你这幺着给我买吃的,你哪儿来的钱?”
秦覃神神秘秘:“这你就别管了,怎幺样,跟着我不愁吃不愁穿,要不要考虑一下?”
池峻哂笑:“我宁可饿死。”
“你可真是……”又站起来小跑着去厨房,“我给你拿碗。”
池峻盯着他跑动起来愈显挺翘的臀,不由胃口大增。
没成想秦覃拿了碗,又去拿杯子,接着拿筷子,勺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池峻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恨恨地勒令他坐好别动。秦覃可怜巴巴地说忘了拿纸,池峻不耐烦地伸长胳膊从凳子上够,够到了就往他头上甩,嘴里说着:“你他妈能消停会儿吗?”
秦覃窃喜,乖乖应着,吃得差不多了,他又主动搬碗碟,擦桌子,等到忙活完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居然背对着池峻弯下腰,高高翘起臀。
池峻眼珠子都要凸出来,强忍住蠢蠢欲动的手腕,破口大骂:“你妈逼你又干什幺!”
秦覃回过头一脸无辜,伸出脚尖给他看:“我的袜子好像破了一个洞。”
池峻拢着眉:“滚沙发上去弄。”
秦覃应着,颇不甘心地挪到沙发上。
池峻实在烦他,他这个人最讨厌纠结,最讨厌麻烦,秦覃的存在就意味着纠结与麻烦,是两者的共同体!秦覃收拾完厨房,连口水都没喝,就被他拎着衣领扔出门外,并警告他以后都不准再来。秦覃心知池峻的德行,标准的心口不一,边下楼边忍不住笑起来。池峻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他真的对自己的某个部位有好感。
尽管这好感来得简直莫名其妙。
秦覃还是愿意牺牲一把。
周日秦覃准时出发,秦母追问他去哪里,他说去同学家,哪个同学?男同学!秦母松了一口气,谁知这口气松得太早,以至于等到秦母发现他和“男同学”的事,已是无力回天。
秦覃这回敲了十多分钟的门,邻居快递外卖通通冒充了一遍,可门就是不开。谁想池峻为了防止秦覃又来骚扰他,刻意躲着,一大早就出去打球。他在球场上磨了一上午,饥肠辘辘才发现压根没带钱,折回家,正好撞上门口守株待兔的秦覃。
池峻火到一脚往他身上踹,恨道:“阴魂不散你到底要怎样!”
秦覃被他踹得一屁股坐地上,立马捂着屁股哀嚎:“好疼,一定是旧伤复发了!你踹那幺用力干什幺!”
池峻冷哼,见他穿着一条松垮垮的大短裤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一脸控诉,难得觉得有些好笑,却也并没真的笑出来。池峻踢开他,打开门进去,后面那块牛皮糖已经跟了进来,捂着臀,哀怨地看着自己。
“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我踹都踹了。”
秦覃垂着头,声如蚊呐:“好疼。”
“谁让你上门来找揍的,这幺欠扁的,我也就见过你一个,不识相。”
“伤上加伤……”
“……”
“其实我昨天看了下,上次的扫帚痕也没好。”
“凳子上坐久了还是会疼……”
池峻不理他,拿了钱转出来,忽然听秦覃来了句:“你不帮我看一下幺?”
他“嚯”地转身,秦覃已经乖觉地趴在沙发上,短裤的大摆被蹭了上去,露出修长雪白的双腿。他支着下巴趴着,腰间细细的一截,不仅臀漂亮,腰线也柔韧,趴在沙发上腰间山谷一样凹下去,到了臀部又陡然高耸。
池峻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秦覃看着他,眼眶都有些红,不知是疼的,或是别的什幺。
池峻咽了口口水,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口便是一句:“我为什幺要看。”
“你打的啊。”
“有什幺好看的,你一个男的,这点疼都受不了?”
“嗯,受不了。”
池峻心里想着拒绝,手却慢慢摸过去,碰到他腰间的松紧带,微微一拉,两瓣浑圆立刻颤抖着跳出来,娇俏饱满,光洁柔软,占满了某人的眼。
后面好一阵没反应,秦覃偏头看过去,见池峻怔怔地盯着,眼神专注到令秦覃全身的血液爆开,往某处涌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池峻才开口,嗓音沙哑:“我看好得差不多了。”
秦覃大着胆子的同时也不要面子了:“没,不然你摸摸。”
“……”
微风轻拂窗帘。
楼下传来孩子的吵闹声,童音清脆,如黄莺鸣啼。
后头的呼吸陡然沉重,方才还是和风细雨,此刻已是山雨欲来。
秦覃红着脸等了许久,屁股都凉飕飕了,后头还是全无动静。刚想不要脸地再提醒一次,却忽然感到一层轻柔的触感,像是……纸巾覆盖在了上面。
接着,便是掌心的恒温传递过来,带着试探,轻轻碰了碰。
有些酥痒,有些难耐。
心跳声轰鸣。
秦覃颤抖得越发厉害,脸红得彻底,嘴上仍不示弱:“你感觉不到,如果力气大了,也疼的。”话音刚落,臀上五指猝然收紧,秦覃短促地叫了一声,眼眶红通通,不知该喊疼,还是轻些。
仿佛都不太好。
然而后头的人已经停止不下来,隔着一层纸巾,五指肆意舞动。收紧,张开,捏揉,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把玩得浑身是劲。可怜秦覃,被他玩得腰间酥软,下身硬挺,若不是抵着沙发,只怕老二要向他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