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
向日葵果然是诱惑的高手,他岂止没抗拒,还风情十足地勾起笑唇;同时间,他以眼角瞄向被冷落在一旁的黑发男生。
那人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不,与其说是没有表情,那更应该说是冷眼相对。
如果是莫不关心,应该不会像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下去吧;可这种态度跟纯粹的好奇相差太远。
他到底抱著什麽心情呢?
注意到这道监察的视线,秦天遥极为镇定地说:「向日葵,我听说过你跟南佑祈是好朋友。」
向日葵笑答:「嗯。那关你什麽事?」
「你打算跟南佑祈争?」
「争?好笑!他──小南他,不可能跟希洛祈在一起,他们是兄弟。」
「你不打算讨好南佑祈了。换言之,你是南佑祈後援会的叛徒,对吧。」
「你要告诉南佑祈?你要威胁我?哈哈……」
我背叛了南佑祈?是啊,是的,我确实背叛了南佑祈的真心。他边听边笑,连连摇头,到底是笑什麽?否定什麽?
他没有再挑衅,双手扣住希洛祈的肩膀,从锁骨开始漫游,溜过腋下,用手指在背椎上画下甜蜜的心形暗号,十指再绕回前方,来到腰下。
双手一抓,却有道阻力让他剥不下希洛祈的内裤──除了胯间已有反应的宝贝,哪会有别的呢?
金发少年的手迅速上移,将希洛祈的脸贴到牢子上,细细地吻了一口。
「你自己脱,然後再好好脱我的、看我的。」
希洛祈心里有所顾忌,瞟向被冷落在旁的黑色少年,期待能看到一丝嫉恨,能听到一句反对;但他什麽都没看到、听到。
秦天遥淡定得好像进入了离线状态,对这一切不闻不问,态度从容。若然不是他还缓缓地眨著眼,还真会让人以为他并不在线上。
既然在线,什麽都看到了,为什麽不说半句话?因为不在乎?
有如漏电似的胸口刺痛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向日葵强行霸占了他的唇。希洛祈全身肌肉发僵,脑袋是混乱的:为什麽舌尖好像有些比咖啡还要苦的味道?
希洛祈不适应地睁大双眼,这麽近,根本看不清向日葵展露出什麽表情,只知道对方闭上了眼。叼过薄荷烟的他,嘴里散发出沁人的清香,不会让人排斥;但是与他交缠的那张唇,柔软的,柔软得好像枯萎的向日葵花,相当无力。
金发少年微微一个喘息,失却往日的傲气,只剩下最脆弱的部份。
那苦涩的唇在短短几秒後便离开了,那一瞬间,向日葵显得心事重重;并不健壮的他,背後好像扛著一团团黑压压的重物──这一切,尽收在希洛祈眼底。
可少年下一秒又自信地笑了,眺望那个自在地伸长双脚坐著的秦天遥,快速使用密语:「喂,你那个傲娇爱人还是没反应,下一步让我去你吧?」
「不要。」
向日葵笑容一僵,这句「不要」并非密语。
下一秒,希洛祈朗声发言,看著向日葵,却彷佛在对场中另一人作出宣言:「我要跟你做情人,我不想再理会清遥了,我不想再为一个根本不在乎我的人而烦恼。」
这次进行接吻突袭的人换成了希洛祈。
隔著银色的牢笼,他将还处於诧异中的向日葵纳入自己怀里,犹如宣示主权般紧紧地拥抱,狂热地吻。
若说之前向日葵的吻好像毛巾掉入水里,那麽现在的吻就是让毛巾在水里又搓又扭。情绪上的不稳定,使皇的肢体语言相当粗暴,毫不留情。他把向日葵的两片唇完全鲸吞,舌头强硬地闯入对方的内部,将每一处都狠狠地舔弄撕扯。
「喂……唔唔唔……啊……」
这个吻岂止霸道,那根本是最原始的侵略。他本来就没有多少接吻经验,他认定深吻便是在嘴里乱搅,就乾柴烈火地又咬又吮,甚至把对方吻得嘴唇都有些破了,无所不用其极。
但向日葵没有反抗。像当日他别扭地让希洛祈在他身上发泄了七次般,他所选择的依然是接受。
很快地,他绕上了希洛祈的舌,螺旋式地纠缠,让这个吻加深。良久,两人稍微分开,四目交投,连绵喘气,眼底里已有醉意;再下一秒,他们又如同在沙漠里发现绿洲般,热切地接吻。
嘴巴忙著,手也不能閒下来。希洛祈的手大胆地伸进向日葵那宽松的喇叭裤内,两根手指轻轻陷入股缝内,向日葵便有意无意地摇摆臀部。
「想吃就求我啊。」向日葵的舌刚退出,便带著狐媚的笑意引诱他;屁股用力,将那两根可恶的手指紧紧夹住。
希洛祈吞了吞口水,眼里原来的寂寞消失了,所有的理性都灰飞烟灭。他轻吻向日葵的鼻尖,低声说了句「我求你」後,便硬生生把向日葵的屁股扒开,手指直捣进那幽秘的洞内。
向日葵倒抽了一口气:「妈的,你想谋杀?」
「对、对不起,不过我真的忍受不住。」希洛祈陶醉地勾起湿润的唇,「所以,听我的话,我们好好做情侣,好好舒服吧……」
再度吻下去之际,「俘虏」技能同时发动了。早已对希洛祈心生情愫的向日葵微微颤动双肩,一眨眼,事物全都变了:他就像误服催情剂,对方不过是一个吐息,也让他莫名兴奋。前面的yīn_jīng就像被火烧了起来,迅速抬头。
骄傲的神情软化了,化作温驯的小绵羊。他赖在希洛祈身上,将屁股往外顶,让那两根手指更深入穴内。
希洛祈就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