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上,我的身量比她略微高一些,因此不得不尽量把身体缩得更紧,然后卷起白布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起来,连头发丝也不能露在外面。刚才给丽兹治疗伤口的时候,我取了一点她的血涂在自己的手腕上,本来是想帮她引开这些敏锐的家伙,现在想来刚好可以用来隐瞒我的身份,让血族们暂时地把我当做是他们的猎物。
等待的时间往往最为难熬,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到底伪装到什么时候才能保证丽兹的安全?万一那些家伙真的要把我送上餐桌,我又应该怎么办?
从刚才那两个血族对我的态度来看,我在这里至少比丽兹来的安全,想到这一点,我也就放心了不少。
拂晓应该快要来到了,夜露沾湿了裹在我身上的布匹,我赶紧把它往上拉,把自己完全遮住,这时候我不禁想起前几天死去的那些 可怜的女孩儿,她们恐惧地在寒冷的夜晚无助地等待,又在死亡来临的一刻被刽子手诱惑,献上全部的血液后被抛在冰冷的河水里,最后变成丑陋可怖带着臭味的腐尸。
这种感觉让我忍不住全身颤栗,几乎想要放弃假扮丽兹的打算,然而就在这时,我感到几位同类正在迅速地赶来,这让我不得不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他们很快就接近我,却一言不发,动作飞快地把我抬起来,我吓了一跳,花了好大功夫才逼迫自己保持镇定。幸运的是丽兹的血似乎成功地骗过了他们,没有人发现异常。
看不到外面,我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运往什么方向,只知道那几个血族十多分钟后把我交给了另外一拨人,他们继续抬着我前行,脚步也慢了许多。眼前的光线变得更为昏暗,我可以猜测自己被送到了室内,恐怕也在离那所谓的“餐桌”越来越近。
我伸手抓紧了白色的布料,把它们揉成了一团,尽管告诉自己要随机应变,但心里还是说不出的紧张,这种紧张在我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阁下,我们进来了。”为首的血族恭敬地说。他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也没有人惊讶,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大概十五秒后他们就推开了门,把我抬了进去。
进门的一瞬间我就感到了一种美妙至极的气息,它们不急不缓地包裹住了我,一下子证实了我先前的猜测。我感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下意识地缓缓放松,但是心里却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果然是他,这位美丽的刽子手,只有他能让猎物露出那样的神情。
背脊触到了柔软的床褥,这让我有一点惊讶,被教会捉走后我就一直没有机会与床接触,每天都睡在囚室冰冷的地面上,或者是躺在湿润的草丛里,无数次我都在想念小酒馆里那张一晃就嘎吱嘎吱响的木板床。
显然我身下这张床不是这样的,它非常宽大且十分柔软,以至于我半个人都陷在了里面,我闭上眼睛,几乎马上就能飞快地睡过去。无奈当下的处境赶走了我的瞌睡虫,那熟悉的气息告诉我,我的睡美人就站在床边。
本来他应该坐在更远的地方,但是就在我出神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我,并且毫无疑问,他一定飞快地认出了我,我的雕虫小技或许瞒得过五六代血族,但怎么也不可能骗到莱缇西亚。
我忐忑地闭着眼睛,很好奇他会怎么处置我,我放走了他的睡前甜点,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身下一凉,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了我裹在身上的布匹,抓住了我的大腿!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赶紧伸手推他,他竟然真的松开了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全身一紧——那个混蛋竟然用绳子把我绑了起来!腰部以上全被绳子捆了个结实,我整个人给他绑在布里,一动也动不了,蒙着脸也看不到他,只能像一具僵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他把我翻过去,我的脸立刻陷在了柔软的被褥里,紧接着那双冰冷的手再次伸到我的身下,把那里的布匹一点点撩起来往上卷,直到我的两条腿全部暴露在了外面。
这个时候我先前与他争论一二的勇气全部被打散了,只感到自己整张脸都在燃烧,所幸隔着一层布料他看不到,在他继续把那些白布往上卷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哀求他,但是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他堵住了嘴唇,他隔着布料亲吻我,粗糙的布匹细细地摩挲着我的嘴唇,我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他又咬住了我的rǔ_tóu有些粗鲁地拉扯着,让我除了哼哼以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白布被卷到臀部以上他就停下了动作,伸手分开了我的屁股,指尖抚摸着我的身后,亲昵地点了点。我全身一僵,然而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还坚定地把手指伸入我的身体,冰凉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搅动,我下意识地扭了扭,却被他按得更紧,几乎彻底地埋在了床褥里。就在这时那坚硬的指甲盖忽然狠狠地按上最敏感的那一处,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阿德莱德。”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发出的声音让我全身一颤。
他的声音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忍不住开始回忆与他相识以来,他身上发生的细微变化:在光明教会的囚室里他看起来只是一个美丽的青年,但是从我喂了他自己的血液后,他的身体就开始慢慢地成长,向一个成年人过渡。那时候他几乎没有办法发出声音,直到前几天,才能沙哑而甜蜜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