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ken飞快地上车,关门,说了个地址。计程车一打方向盘,流水一般地汇聚进滚滚车流内。卫明眼睁睁望着那辆车渐渐消失在远方,一咬牙,也拦了个计程车,跟了过去。
卫明下车的时候正好看见ken走进酒楼大门。
他叹了口气,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离大门不远,视野可以很好地看见大门进出的人。他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酒楼,一共五层,专门吃海鲜,从装修上看,恐怕里面的菜肴价格不菲。
他究竟去见谁呢?客户吗?
心里那阵强烈的悸动是怎么回事?
ken找到短信里的那个包间。服务生为他开了门,里面没有人。包间不大,四周是一层豪华布料做的墙,墙面挂着好些抽象的油画。没有窗口。排气扇在顶上静静响着。
桌面上有一些小食,几瓶伏特加,还有几个空瓶子放在地下。是上个食客留下的吗?服务生没收走吗?
进去坐下,等着。
包间门被打开又关上了。ken抬起头。
进来的不是母亲,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他警惕起来。
“戚先生吗?欧阳巧芸小姐有东西给你。”男人微笑着。把轻轻握着的手递给他。他手里好像有一张纸,露出一点边角。
欧阳巧芸是他母亲的名字。
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男人伸出来的手上。
手缓缓打开,ken见到手掌里是一张湿湿的布。
他正琢磨这布的含义。突然间,布就捂到了他的脸上。
一切就像是慢动作,ken反应过来,想扭开头,同一时间,男人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摁着他的后脑,那块布紧紧盖在他的口和鼻。一阵奇异的香气被吸入肺里。
ken大力推开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房间门被打开了,又进来两个男人,手里拿着几支酒瓶。
酒瓶做凶器?
ken想站起,惊恐地发现刚刚还有力气的手脚,渐渐开始没了知觉。他的眼前开始一阵阵地发黑。
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三个男人就看着他,晕倒瘫软在豪华的沙发里。
过了十几分钟。
门外的服务生见到的是这样一个情景。
包间里的人出来。
一个去前台结账。
一个支着门:“哎哟小心点,小心点。”
另一个人扶着个瘫软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出来:“叫你别喝那么多,你不听,看,醉了吧!”
“需要帮忙吗?”服务生问。
“不用。”男人微笑着拒绝,喷了服务生满脸酒气,“车库最近的路怎么走?”
“往这边,左拐,有个电梯可以下去。”服务生比划着,“喝酒驾车不好,先生还是从大门出去打个计程车吧。”
“没事,他没喝。”眼神指了指支着门的人。
“哦,那就好,路上小心。”
“好,谢谢你!”空气中满满的都是酒味。
结账的人回来了,经过的时候也是一路的酒气。
服务生望着他们消失在拐角的背景,探头往包间看了看,东倒西歪的一些空瓶子。
哎,连菜都不吃,净喝酒,都是酒鬼啊。
一个地下室里,昏暗地亮着一盏白炽灯。
代号叫大牛的男人把扶着的ken狠狠丢到地上。
ken吃疼,开始有了点意识,他迷迷糊糊徘徊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大牛,怎么玩?”子鼠问道。他是酒楼里支着门的那个人。
“你们说怎么玩?”大牛狠狠啐了一口痰。
“操`他?”猫哥问。
“他妈的,我才不要去操男人!要不你们上?”
“我不要!”
“哥只喜欢女人!”
“一会玩够了咱哥们去找女人操!”
“哈哈哈!”“哈哈哈!”
“快点干活吧!”
“猫哥你记住在老大面前描述生动点啊!”
“知道的啦!”
声音飘落在ken的听觉上。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心脏剧烈地跳着。深深的恐惧就像空间里无边的黑暗,把他淹没得快要窒息了。
卫明坐在酒楼外的石凳上,没吃晚饭,感觉到有点饿了。他摸了摸肚子,望着大门。
奇怪,一餐饭都吃完了吧?他怎么还没出来?他在谈很重要的事情吗?
地下室里,大牛拽着ken的头发,把他的脸拉了起来,接着抬手狠狠一巴掌又把他煽翻在地上。
ken吃痛,缓缓睁开了眼。眼前还是模模糊糊,像隔了层雾气。他感到脸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着,他想说话,只是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哦,醒了,这才有意思嘛!”三人大笑着,眼里充满着野兽般的戾气。
“嘿,小帅哥。”猫哥捏着他的下巴,“下次钓女人,记得钓个普通点的。老大的女人你碰不起哈。”
“他还会有下次吗?”
“哎哟,注意点别一下玩坏了。”
又是一阵大笑。
钓女人?什么女人?
难道他说的是欧阳巧芸?
对了,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富起来的?
她用着各种名贵的保养品,把自己打理得很好,明明四十多岁人了,看起来还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她这般打扮是为了谁?
ken发现,自从母子分开后,十几年来,自己对这个母亲竟然是一无所知。
“她是……”隐约的声音。
“她是你妈?”大牛拉开裤链,对自己的肉`棒撸动了几下,靠近了过去,用半硬的肉`棒敲打着ken满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