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咚咚作响。
“那有什麽乐趣?我就是想让你出名,让你也被狗仔队跟踪?”他阴阴地笑了,“哼,就你这样的人干嘛要去做狗仔,你看你不到半天时间就勾引得我的保镖背叛我,真是个尤物啊。啊?你们想不想尝尝他的滋味啊。”他环顾一下他的手下。
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这样威吓我,因为他的手下们都面无表情,但我却禁不住这样的威吓,仲青的残忍我已经受够了,他让我从心底里害怕他。
“二少爷,你不能这麽做?”林义在墙边大吼著,并奋力挣扎,他险些就从四个人的禁锢中挣脱。
“二少爷,你听我说,我这麽做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啊,”林义也不禁哀求起来。
仲青一咋舌,对著压住我的手下,挥了一下手,“把他给我带车上去。”
他们两人立即将我拉到了外面的车里,在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仲青铁青著脸出来了,朝我的脸狠狠的刮了几个耳光,我被打得耳内一阵翁响,以至於没有听清楚他对我说的话,只看到他的嘴动了几下,然後将我往後一推,随即他也坐了进来。
就在车子平稳地开著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体,我被吓得全身僵硬,怎麽?又开始了吗?还是要那麽做吗?
他竟然抓住狠狠的一扭,我痛得全身倒了下去,只想尽力蜷在一起以缓和这种致命的痛楚。他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算你走运,好戏就不演了,但你别忘了,你还有照片在我手上,我想如果卖给那些杂志肯定很值钱?哼,你就等著吧,我要让你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中,至於我会不会散这些照片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会逃跑吧?你是没有地方逃的,只要你逃,我就将照片发到全世界,让你无处落脚,听清楚了没有?”
我颤抖著点头。
“现在嘛,你就要让我随传随到了,谁叫我是大明星呢?想找个人上床都不行,更不能去娱乐场所,但找你就不同了,你是娱记嘛?我们可以随时做‘亲密接触’的,对吗?”他语带讽刺,“看你的身体感觉还不错,只要你伺候得我满意了,说不定照片我就还给你了,你说好不好?”
他现在这种样子实在是像一个逗著老鼠的猫,在老鼠临死以前百般的戏弄,让它们以为有一丝生的希望,而实际上却早已注定要被生吞活剥,连骨头渣都不会剩。而我现在就是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在这个时候也像它们一样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哪管得上是不是一个骗局呢?
我忙不迭的点头,反正已经被他上了,难道还要再做什麽忠勇烈士吗?如果只是要做他的床伴,他就还给我照片的话,那我还有什麽可以考虑的呢?
他给我一部手机,“手机是我专用的,只要听到响声,就要立刻接电话,不管在做什麽,听到没有?”
车子停了下来,他把我推出去,又丢了一个包在我脚边,然後就绝尘而去。
原来他将我放到了我家的门口。
我慢慢的蹲下去,身体内部传来的钝痛让我的动作变得迟缓,这样一个动作竟然让我辛苦的喘气,好不容易拾起了包,打开了是我的相机在里面,这是我做记者的唯一一件奢侈品,花了数万元买的。只是在买的时候一心希望能跑经济类新闻,而现在却让它大材小用。
我一步一挪的往家里走,後庭的伤口只是暂时止了血,而现在被裤子磨擦著,又感觉有点湿湿的,又流血了吧,所幸穿得是一件黑色的裤子。
当我走到公寓门口时,停在外面休息了好久,我得快步走过大堂,不能让管理员看出异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地朝著电梯走去,每走一步,那种痛楚就要让我胃收缩一下。头部的神经也在一阵阵的抽著。这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刘伯看到我进来,向我打了声招呼,“李先生,怎麽这麽晚?呀,你的脸很苍白呀,是不是工作太辛苦啊。”
我勉力的朝他笑了笑,“是啊,生活所迫嘛!”
等我进电梯後,终於忍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电梯里,我必须尽快的恢复一点力气,因为家里还有妈要对付过去。
站在自己家门前,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这是怎麽一回事嘛,说起来才不过离家两天而已,现在却觉得过了半辈子似的。
我掏出了钥匙,才在门里转了两转,门就从里面开开了,妈妈的脸从门後探了出来。她焦急的表情在看到我以後释放开来,连忙把我拉进门去。
她一把就拉在了我的腕上,我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但我也不敢挣扎,怕给妈妈发现我身上的伤。她拉我坐到了沙发上,回头看我,“你怎麽了?很热吗?怎麽头上全是汗?”
“是啊,我穿得有点多,有点热。”我暗地苦笑。
妈不疑有他,“怎麽两天都不回家,电话也不来一个,你就不怕妈担心吗?”她开始数落起我来。
我看著妈耳边的华发,看著她眼底的黑眼圈,知道这两天她肯定是没怎麽睡好,“妈,你不用担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都这麽大了,能发生什麽事啊。前天我是被朋友拉去喝酒了,喝得烂醉,睡了两天,你说我怎麽打电话回家嘛!好了,你去睡吧,我头有点疼,我先回房了。”我有点撒娇的说著。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真是的,都已经26岁了,女朋友也不找一个,整天就知道跑新闻,好好好,睡吧,睡吧!”她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