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手中明晃晃的不知是什么凝膏,麻利地分开玉笺两条大腿,指尖沾着凝膏便按在了那尚且沉睡的嫩穴上。
齐云巽哪里见过旁人的私处,更何况是玉笺的,此时见严天麓大剌剌摸上玉笺那最隐秘的部位,竟是轻轻一动,指尖便陷了进去。纵然他一向自持,也不免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当下低声怒斥道:“住手!严天麓,我当你兄弟才未揭穿,你要是识相停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还不快住手!”
严天麓却继续沾取那凝膏,细心开拓玉笺紧致的嫩穴。一边按着那穴口,感到手下嫩肉慢慢地放松接纳起来,一边嗤笑道:“齐二哥,我本也以为你是为了齐大哥才护着玉笺,不想竟是想吃独食。要不是我那日看到你潜进了玉笺房中窃玉偷香,倒真的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了。”
齐云巽一怔,道:“你、你怎会知道?”却是齐云山惊呼一声,圆睁了眼:“二哥,你真的对玉笺也——严兄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齐云巽待要解释,又觉无从开口,那夜、那夜确实是他轻薄了玉笺,却未作出那不可挽回之事。可若是如此说清,岂不承认他对玉笺也曾动了念头,又如何有立场斥责弟弟,给弟弟们做好表率?
严天麓笑道:“齐五弟,我说你不信。你看齐二哥这样子,分明是趁你我不在,独自享用了许久了。再过些日子,玉笺的小làng_xué儿怕也只记得他,再不记得你我那些雨露之情呢。”
齐云巽忙反驳:“胡说!我、虽一时情迷亲近了玉笺,却从未趁人之危作出那等yín_luàn事!”
严天麓奇道:“咦,难道这么多天,齐二哥你只是摸遍玉笺全身上下,竟还没尝得这最关键的趣味不成?”忽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坊间传言齐二爷还是个没开荤的雏儿,竟是真的!我道玉笺这穴里紧得很,倒像寂寞了好一阵子似的。原来齐二爷竟是个不解风情的,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严天麓便一把将玉笺横抱了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复用自己大腿将玉笺双腿向两旁顶开,将那玉笺下身的精妙之处尽尽展现在齐云巽眼前。有道是烛火下看美人,齐云巽视力又上佳,将那秀丽的玉茎,精致的双丸,及下方那个刚被男人粗指插过,还沾着些凝膏,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的嫩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天麓在玉笺沉睡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一手托住玉笺的下巴,露出小巧的喉结和优美肩颈线条,指尖蹭着玉笺微张的红唇。另一只大手还沾着少许液体,不知道是融化的凝膏还是方才沾上了些穴中的淫液,先在玉笺胸前捻动红珠,将那两粒红珠都揉捏得肿了起来,再逐渐向下滑过胸腹、肚脐,随后握住那微抬的玉茎。这一路在玉笺身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光痕迹,衬着细嫩的皮肤更显得旖旎动人。玉笺安详地沉睡着,靠在严天麓怀里任他摆布,时而随着男人的刺激,发出一阵轻颤又或是嘤咛。
齐云巽似是看得惊呆了,忽而问了一句:“他为何……还不醒来?”严天麓笑道:“玉笺睡得不好,我特意去寻来了西域的安息香为他安神。”说着向床侧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个早已熄灭了的香炉。齐云巽这才注意到今日房中除了平日里的甜香,还有股细微的异香残留。
严天麓嘲道:“人都赞齐二爷为人豪爽侠气素有担当,撑起这齐家偌大家业,却不想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今日小弟便做主让齐二爷开个荤,良辰美景,洞房花烛,真是可喜可贺。”说完,随手拾了根衣带,却是将玉笺眼睛牢牢蒙住。“这般,齐二爷便可放心享用了。”
齐云巽又羞又怒,忙道:“我何曾想——严天麓你休要胡来,还带坏我五弟,快将玉笺放开。”正要上前解救玉笺。突然齐云山一声惊呼:“二哥,你已经硬了啊!”三人视线俱是汇集到齐云巽下身,果不其然,那里衣裳已被顶起来一个帐篷。严天麓得意道:“分明是想吃的不得了,还充什么道学。我知道了,想来齐二爷素来修身自好,还不会操穴呢。齐五弟,你快来教教二哥怎么做才能让玉笺舒服。”
齐云山应了一声,兴冲冲地凑近了来。齐云巽夹腿也不是,逃也不是,想要上前又恐三人打成一团弄伤又或是弄醒了玉笺。一时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家五弟凑近玉笺那嫩穴,也学得严天麓去沾了些软膏,却是一下就捅了两根粗指进去。玉笺哼了一声,腿根抽搐一下,竟满满当当地吞了进去。
齐云巽从不曾见过这等情景,虽然知道大约是从何处插进去行这事,却毕竟初次得见,骇道:“那里这么小,怎么塞得进去,这样岂不是伤了他!”
齐云山笑嘻嘻地,大约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有教导二哥的一天,便细心教导道:“二哥你不知道,玉笺这嫩穴看着窄小,却能吞得很,别看这只是两根手指,待他发起骚来,连我和严兄都可以一并吞进去呢。”
齐云巽一时间没能完全领会齐云山的意思,只口干舌燥,直直盯着齐云山那两根手指在穴内又是chōu_chā,又是旋转,时而又向两边扒开,露出些微内壁穴肉。那凝膏遇热即化,不多时就化作液体,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齐云巽目光一暗,这正是那日自己听到的声响,却原来是从这处,这般发出来的。
齐云山熟练得很,他伺候这làng_xué也不是一次两次,又有些要在二哥面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