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穿了白衬衣,背脊上看的清清楚楚,暴起的一条条痕迹,都是最低层出生的,非夜怎麽可能不知道?
″他们打你了。″非夜平静道,不是疑问,是肯定,″你干嘛瞒著我。″
总不能说自己和沈蓝波有关系,然後被打吧?凌寒有点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非夜叹气:″也是,你在那种人家,能过什麽好日子啊。″
口袋里的钱好像突然滚烫了起来,烫的非夜心里都疼了,他一直都知道的,有些东西是需要去交换地.
他不想说凌寒什麽,当时如果是他去就好了,孤儿院再不好,也不会让凌寒挨打。
他心里疼的难受,也不知道说什麽,也不想说什麽,在凌寒面前,感激什麽的都是苍白的。
只要他们考上大学成年就好,非夜捏紧手指,他们大了就什麽都好了,包括……
他看著凌寒,後者还低著头,灯光下的脸只有一个轮廓,可是他清楚那张脸上的没一个细节,因为他们生活了那麽多年,他曾经无数次地摸过那张脸。
气氛突然诡异起来,凌寒决定换个话题:″今天怎麽找我?″
今天是周四,凌寒有些纳闷,非夜以前都喜欢周末找他的。
″哦,我看到你没和沈蓝波在一起啊。″非夜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眉眼舒展开来,让人惊豔的弧度。
凌寒不解地看向非夜,非夜耸肩:″我放学的时候在蓝色桌游门口看到他和别人混在一起,就想你是不是一个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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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2
高中生能玩的东西实在不多,尤其还是沈蓝波这样家教严的,除了打打台球杀杀时间,也就只有玩玩桌游电玩之类的了。
凌寒和非夜分开後就在犹豫,他一直惦记著非夜说的沈蓝波和别人混在一起的话,但是又不好详细问,已经胡思乱想了很久。
蓝色桌游他知道在哪,沈蓝波和他也去过,只是凌寒对那些玩乐没什麽兴趣,每次都是缩在一边看沈蓝波玩,久而久之後沈蓝波也就很少去了。
其实他和沈蓝波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久很久,一起上学放学,甚至夜里还纠缠在一起,凌寒在家和蓝色桌游的分岔路口停下,可是身体再接近,也像离的有万米。
咫尺天涯的痛苦,沈蓝波从来不属於他,而他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总是贱贱地粘上去。
凌寒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往蓝色桌游的方向而去,爱了就是爱了,他实在无法欺骗自己,所以贱就贱吧,也不会有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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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全黑了,凌寒到门口的时候“蓝色桌游”四字的招牌的霓虹灯在招摇地闪烁著,五彩的光打的凌寒脸上支离破碎的色彩。
天一黑,这些场所就热闹起来,凌寒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给沈蓝波打电话。
谁知道他刚按了两个键就被人一把抓住,耳边也响起炸雷般的声音:“凌寒?”
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认识的人,凌寒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挣扎起来,谁知对方却越发用力,死死地捏著他的手腕。
“真的是你啊?”如果细听,这声音里的情绪实在是太复杂,惊喜、怨恨、高兴还有震怒。
又听了一遍,凌寒才发现这声音有些熟悉,疑惑地定睛一看,灯红柳绿下熟悉的娃娃脸,不正是他的同桌何一吗?
“你干嘛啊?”凌寒发现是何一就放松下来,用力地把手从何一手上抽回来,“叫那麽大声干嘛?对了,你怎麽在这?”
难道何一就是非夜说的和沈蓝波在一起的人?凌寒有些疑惑,往蓝色桌游里面走去,屋内甚大,只是桌子太多又人头攒动,看起来乱糟糟的。
就像天生对沈蓝波敏感一样,即使只是在门口,凌寒一眼就瞧到了在角落里的沈蓝波,眼神定定地就落了上去,沈蓝波正在甜笑,身边站了一个人,花花绿绿的光线下只看的到修长的身影,脸却是逆光的模糊。
这个身影,如果凌寒没记错的话,确实就是沈蓝波的发呆对象。
心里慌慌的,好像什麽地方不对头一样,凌寒拨响了沈蓝波的电话,隔著老远看到沈蓝波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然後一把掐断。
沈蓝波对面的人好像说了什麽,沈蓝波难堪地笑了,眉眼处有著小小的甜,张扬地连远处的凌寒都感觉到了那股甜蜜。
他继续拨打电话,有点像查丈夫岗的妻子,可是他哪里有那资格呢?凌寒看到沈蓝波再次掐掉电话忍不住想。
就算再积极,再讨好都没用,可是还是不甘心,为什麽总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呢?哪怕沈蓝波只是对他好点,他也会很高兴啊。
他准备拨打第三次的时候,何一已经追了过来,在门口就和凌寒拉拉扯扯:“你为什麽昨天和今天都没来上学?”
屋子里开了空调,又正在凌寒的头上,热的凌寒不知如何是好,他心不在焉地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一边敷衍何一:“生病了。”
蓝色桌游里不知道放了什麽歌,女人依依呀呀的声音有种诡秘的味道,里面热闹的厉害,可是沈蓝波并不是在玩,凌寒只看到前者一直拉著对面的人讲话,精致的红唇开开合合地蠕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