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大敞,少年目光流转,瞬间将他打量的清清楚楚。
鱼之乐低声笑:“既有军情,鞠将军当仔细道来。”
鞠成安将屋门反锁,抬手熄灭蜡烛,他与他挨得极近,交换一个深深的吻。
鱼之乐手滑入他衣内,说道:“若有半点疏漏,定当军法处置。”
那军法凌厉狠辣,少年后背现出道道红痕。他双手反绑衣衫塞入口中,呜呜做声。
鱼之乐俯身,扳过他下巴,从侧吻他耳垂。温润舌头钻入耳内,少年全身颤抖,*阵阵紧缩。
鱼之乐抽出他口中衣带,鞠成安声音微弱春意荡漾:“卑职……任凭将军惩罚……”
鱼之乐双手掰开他白嫩臀肉,深深碾入,凶狠撞击:“岂止要罚,本将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鞠成安扬起脆弱脖颈,清秀脸庞晕红双颊,他唇微张,双腿分开腰身弯折,鱼之乐沿脊梁轻吻他后背,激起一阵阵战栗:“卑职……甘愿领教棍刑……将军不必垂怜……”
鱼之乐几近爆发,他五指陡然发力深深掐入他腰身,将他后臀提到更高,使那粗长更为深入。迅猛的撞击使得鞠成安双腿酸软再用不上力,仅凭鱼之乐手劲提在半空,一前一后随着撞击之下无力散乱摇晃,床侧嵌有巨大铜镜,映出模糊合欢人影,那粗长进出之间却异常清楚。鞠成安低头喘息看的一清二楚。被蹂躏的羞耻感和满足感迸发,他低低呻吟,然先射了出来。
少年肌肉光滑身材流畅,深色皮肤有汗水流淌。紧缩的*令鱼之乐喉咙发出猛兽般的嘶吼。
他将他后臀猛然并紧,在那炙热禁锢的甬道中尽情pēn_shè。
少年伏在床上身形不住起伏,清幽月光洒入,*肌肤光可鉴人。
鱼之乐将他放入浴桶,水波微微荡漾。
少年修长双臂搭在桶侧,头无力后仰。鱼之乐身上水珠滴落,伏在他胸前不住啜吻。
少年笑意清雅:“怎么将军……还要动用水牢之刑……”
鱼之乐呼吸喷在他颈侧,气息烫热:“本将最想在那城墙之上,当着万千众人的面,干到你翻白眼。”
这般情话粗鲁直白,却瞬间点燃两人欲火。少年微微闭眼,说:“卑职……难以逃脱,只好凭将军肆意妄为……”
水波荡漾更深。
月光倾洒,屋中人影纠缠一处,在堂中投下斜斜长影。
第四章 围猎
过岷州府,再南行十五日,便是物华阜盛,冠盖如云的长安城。
长安城布局庄严,大气纵横。城内百万人家,胡人娇娃,波斯大食,商贾云集。那是凌朝暮大将军,偶尔酒醉之后,会提及的故乡。
无定河边坟茔骨,多少春闺梦里人。
已是仲秋时节秋风渐起,不料路途多舛,沿路上淅淅沥沥下起秋雨,连绵七日有余。
鱼之乐率众冒雨而行,终于跋涉到灞水左岸苍虞山。夜色深沉下,连绵山林鬼魅耸峙,雨脚栖栖遑遑,似有鬼怪追赶。
有惊鸟于夜空中轰然飞起,不知所踪。
鱼之乐勒马而立。
三千铁骑顺序站定,人人沉默,马口勒嚼亦是半分声息也不出。
董之武于黑暗雨丝中看不透他半分神色:“鱼将军,前方似有埋伏。不如咱们绕道而行,躲避则个。”
鱼之乐思忖片刻,笑道:“这便奇了。你我既非显贵,又不是富商,何人会在此布兵设阵,等我们自投罗网?少不得要去看看。”
董之武心中大急,手中长刀虚虚拦在他胸前,沉声道:“鱼之乐!你莫忘了军令如山!大将军命我严加看管,不许你多生事端,违者严惩。莫非你想抗令?”
鱼之乐三根手指夹住沉重刀鞘向外一推,说道:“啧啧,啧啧。董大哥何必着急,大将军天天跟我说严惩不贷,没有三筐也有四箩,说不定连他都忘了是不是真的吩咐过你。难道你不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董之武鼓着腮,双眼瞪如铜铃,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鱼之乐转首吩咐鞠成安:“传我军令。成四路合围,散开山林。这埋伏不一定是冲着咱们来。但撞到我手上——要叫他有来无回。”
鞠成安领命而去。
董之武随在鱼之乐身侧,心中极是不耻。他行事谨慎鱼之乐却恨不得挑起一路事端。凌将军欣赏他飞扬跳脱,他却恨极这种莽撞行事不顾后果。
这趟差事陪着这混世魔王而来,也不知道是撞了哪路煞星。
鱼之乐领一路士兵,穿越阴森山林。
山林下有官道,火把穿越雨幕,熊熊映照山底平地。有黑衣人四处重围,不则声,只以手势相互指引,居中三匹马车前后遭受夹击,死尸遍布,剩余十几人犹在力撑。
黑衣杀手进退有序,有几十人车轮战意图消耗士气,片刻不到便可将马车周围护军斩杀殆尽。另有善后杀手将死尸拖到一处点火焚烧,竟是要毁尸灭迹。
好狠辣的手段,好歹毒的心思。
鞠成安手中长弓稳稳抬起,指向其中一名发号施令的黑衣首领。
又是一声呼啸响彻半空!
马蹄震雷般掩杀而来,山道后又极速闪出数百黑衣杀手,为首者自马上腾空而起,下坠之中将车前黑衣杀手一刀斩首,随后众人立刻加入战团。
先前黑衣人立刻结队布阵,放过苟延残喘的马车诸人。两群黑衣人仿佛辨认得出是敌是友,两方交手再无半点迟缓,俱是下的死手。
局势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