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失利,何况后方是太子一众,此事无异前狼后虎,胜败难测不说,甚至你的安危也暂且不论,只言蛮族一朝猖狂,我朝边民便是血流成河,所以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而且要速速定夺!”
秦夕怒目雄雄,萧离却懒懒地打个哈欠,“你慢慢速速定夺吧,我先睡了!”
“别呀!咱们一起想好不好?”秦夕拉住萧离,一脸哀求。
萧离苦笑,“我这几日在皇家猎场也不轻松啊!明面上要猎狩以娱圣乐,暗地里要谨,回家还要陪你苦练床上功夫,之后给你净身按摩,你嫌我劳力不够,要我陪你速定全策,是要我劳心致死吗?”
当然不是!秦夕松了手,急忙跟着爬出浴桶,却因下盘不稳而一个趔趄,随即被萧离拦腰抱起,免了摔个狗啃泥的下场,却免不了又一顿亲吻,直吻得胸闷气短,为防再次陷落,不得不奋力挣扎,最后累得力尽神虚,应了周公的召唤,沉沉入梦……
萧离满意一笑,再次吻吻熟睡的小鬼,然后才起身穿衣,踱入书房时,面色已然沉肃,待命已久的萧言抱拳示意,呈报王爷之前所命之事,而后静默以待。
萧离挥书一封递过,萧言再次领命而去,可惜秦夕不知此间事,否则他会惊叹萧离决断之明快高绝!
其实萧离也有兴叹,小鬼虽少年热血,却非一昧冲动,大事之前方显大智大勇,可塑之材也!但是逗趣更可行!恩师在天之灵当感欣慰吧?
那些个肮脏事自有肮脏人去做,小鬼还是留着一双清澈眸子,笑看风云、但享闲乐,如此才是最好。
☆、第 25 章
十月初六,骆家老爷子六十大寿,萧离早就携礼而去,丢下秦夕一筹莫展,暗里只怨骆大哥托人带了银子来,叫他随意置办寿礼也罢,居然请帖都没一张,怎么去啊?
“你好笨哦!平日张口食客,闭口门人,真来事了却想背着男宠的名,其实你在门边自报是萧王门客,人家还不赶紧磕头打千的放你进去?”
小麻雀说完就甩个白眼,拿了钱袋上街游玩去也,秦夕愣了半天才觉自己真的笨,又很怀疑小麻雀真是白痴吗?
傻子偶现灵光吧!秦夕自我安慰般带了寿礼,再次自省衣着,觉得没有失礼处了,然后底气十足去了骆家,谁知才到门边就被人迎进去,正惶惑,手却被人拉住,不及说话就被带到席上,感觉有些晕乎乎,却听萧离跟人笑言,“让众位见笑了,这家伙平日就呆头呆脑,性子又倔,偏不跟我一起来,这不,果然来迟了!”
众人笑说无妨,有人提议罚酒,萧离毫不推辞,却说自己代饮便好,那人也不敢反对,且陪饮了一杯,却是冲着秦夕亮杯底,秦夕笑而点头,随即被萧离按了坐下,于是乖乖吃菜不语。
厅外陆续传报贺客,半个时辰后方渐次稀少,东南角的戏台上也开始传唱戏目,头三本自然是寿翁点的,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热闹开场,呯嘭咋呼三段之后,总算演了经典些的。
“那人没有黎先生唱得好。”秦夕悄语。
萧离淡淡笑,凑小鬼耳边,道:“改日请了家里唱去,你爱听啥就点啥。”
秦夕嗯一声,高兴得红了脸,对座有人轻笑,“坊传萧王爷玉藏娇客,今日才算识得真人,实在令人称羡!”
萧离但笑不语,另有人揶揄道:“王爷携了秦公子来,若是闲常席面也罢,如今日这般酒宴,竟也一般坦然,可见王妃何等贤淑,难得妻妾如此和谐,这也令人称羡啊!”
我何尝是妾?秦夕暗里不悦,但只忍耐而已,萧离却起身,“各位慢用,本王先行一步。”
座中皆是一愣,秦夕也觉失礼,却被萧离拉出席面,扭头打量萧离脸色,虽如常微笑,但眼底冰冷,可见是恼了那人。
“咱们不跟主人家告辞吗?”秦夕拖步。
萧离不语,只往门边走,却听人传报太子和如意王来了,随即便迎头撞见,萧离却只点头示意,然后要走,如意王急声阻止,骆老爷子也派了人来挽留,另外开了小厅置宴,萧离只好带着秦夕再次入席。
小厅这边比较清静,左侧有个小花园,角落处有个亭子间,秦夕远远看着便心下痒痒,舒州秦家别居里也有这么一个,双檐圆顶全木制的,这个也一般镶了半壁格子窗,不知里头是否也配了全木同色的榻案?
“那是家母在世时命人修筑的,秦公子若是喜欢,可近前赏玩。”陪席的骆大公子笑颜相请。
秦夕却只看着萧离,得到允许后便辞席而去,绕过小花园,直入亭内,里面果然也有个矮榻,只是没有同色琴案,倒有一张小几在榻中,显是摆放茶点而用。
正这般想着,一个丫头托了茶点来,说是奉了大公子之命前来侍候,秦夕谢过,随即又请丫头退去,方才虽没喝酒却有些倦怠,都是纵*欲之过。
秦夕斜靠榻上假寐养神,正满脑西北蛮族、太子扣粮,忽觉面前有人,睁眼一看,吓得他浑身一抖,正要施礼却被如意王拦住。
“你不必惊慌,萧离就在几步之外,我纵恨你入骨也不会怎么你,非是不敢,而是不想,你可知原因?”
秦夕只是点头,并不说话,如意王瞅着秦夕的眼睛看了半天,最终不明意味一笑,坐到侧首,倒了一盏茶,赏玩般盯着杯中水,“这是旭州的雪翠芽,口感略次于碧珠莹,却胜在色泽,清澄恬淡尤为可喜,与你的眼睛有些相似,却不知你是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