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言修有的,遇到言修之后,我绝对不会因为孩子来伤害他的。我希望你能理解,忠于对方是相互的,同样,相爱的人容不得背叛。不管这种起因是多么的迫不得已,我做不到,我想,言修也同样不能。”
傅文睿听着宋添财的话感慨万千,他以为他和林黔西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因为不相爱却是因为不信任。可现在他才发现他错了,他们都是那样骄傲的人,相爱之后,哪能受得了爱人给与的半点委屈。
若当年,他娘一开始装病骗他让他成婚,他就拒绝;不是想着放弃林黔西,或许,就不会在林黔西心中划下一道伤痕。即使,他后来选择了和林黔西在一块,可依着林黔西的性子到底是意难平的吧。这才会在看着赵言修的的时候那样的疑神疑鬼,爆发出来。
是他自己没有给爱人信心,是他先毁了两人之间的信任。恨吗?可恨谁,他娘对他的心比谁都真,一切都是为他好。但却毁了他这辈子的缘分。他现在开心吗?而他现在所作所为不是就和他娘一样,用他自以为对赵言修好的方式来间接的拆撒宋添财和赵言修。
傅文睿心中苦笑,难不成他要让赵言修受到他受过的苦吗?他真是魔怔了,赵言修跟宋添财在一块时候的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开心满足,那样的神情姿态是他们这些亲人无法给与的。他即使不相信宋添财,可却不能因为这点不相信就去毁了赵言修的幸福。
以后,若是他们两个人走不到一块,赵言修也不会像他这样留下遗憾,成为一辈子的执念。而若是走下去,那就最好,他们一切的假设都不会成立,那是最好的结果。
“你说得对,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比我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看得清楚透彻。是我界越了,你和言修好好的,让我看看,你嘴里的爱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希望,我没能得到的感情和幸福,不要让言修也错过了。”傅文睿叹息的说道。
宋添财开口道:“谢谢,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有辜负言修的时候。虽然我不喜欢你,可我知道你是真心待言修的。我也希望你幸福!”
傅文睿听到宋添财的话却要跳脚了,这他才刚刚同意呢,宋添财就敢明目张胆的说不喜欢他。真是反了宋添财了,自己可是赵言修的舅舅,娘家人,不,夫家人。宋添财难道不该是兢兢业业的讨好他这个长辈吗?
“哼,要不是言修年少的时候被你迷了心,你以为就你这样的能成了我们言修的媳妇。就你这样的,我看,想和言修在一块,投胎赶下辈子比较快。还讨厌我,我真是看都不想看到你。要是言修不在宋家,你看我和你能说几句话,自作多情。”说完,骄傲的像只孔雀似得。
宋添财心里吐糟道:“你要不是沾言修的光,你以为我愿意理你啊。”当然,鉴于傅文睿已经处于发飙的边缘,宋添财就大度的表示不介意更年期男子的小肚鸡肠了。
傅文睿忍住心中的不痛快,临走之前对着宋添财道:“我已经帮你打点过了,大同的知府也已经告老还乡了。你要是想科举做官尽管去吧,不用谢我,我看言修的面子,不然,我恨不得给你套个麻袋出出气。”
这话一出,让宋添财把话卡在了喉咙里。心里告诫自己忍忍,毕竟人家帮了他的忙。虽然这个忙对他来说是个鸡肋,他不是原身,科举对他来说太过艰难。走这天路有些自虐,宋添财是不打算去尝试的。但就傅文睿这张嘴巴,宋添财到嘴的谢字再也说不出口了。
傅文睿洋洋得意得瞧着宋添财僵着的脸,表示:扳回一局的感觉就是爽。
宋添财很久没到杜掌柜这儿来了,杜掌柜待他十分的客气,特别是看见他和傅文睿一道进了包厢很久。这段日子,傅文睿的大名在永乐镇还是很响亮的,正儿八经的皇商,就是商人中的领头羊了。连县太爷见了傅文睿也得行个拱手礼,做商人做到这个地步,杜掌柜已经不是用羡慕能来表达的了。
傅文睿先走,宋添财一下来,就被心痒痒的杜掌柜拉着话家常了。宋添财只是客气的表示和傅文睿也不太熟悉,今天是碰巧了,其他的话却是不肯再说了。杜掌柜也不是没有眼色非得刨根问底的,也不再说这个话题。
转而说起其他,谈到了宋进宝身上。杜掌柜因为宋进宝勾结他对头的酒楼让他损失了一笔银子还被打了脸面,心里算是恨上了宋进宝。虽然之后,宋进宝回乡下待了一段日子,可大旱之年一过,宋进宝那几亩地实在是不够花用,还是来镇上找事做了。
因为得罪了杜掌柜,他想干回老本行是没指望了,只能做起了脚夫,卖卖苦力。因为跟着冯金花越来越不和,他也不回家去了,在镇上租了个屋子住了下来。而那屋子的屋主是个小商户人家,男主人在外跑商,只留下了女主人还两个孩子。
宋进宝长得不错,看着又是老实巴交的,给人印象不错。那女房东家有也丫头,时常和他遇见,一来二去的就上了心。宋进宝和冯金花现在以及是见面就吵了,算是把夫妻间那点情谊都磨光了,现在一看这么鲜嫩的小丫鬟朝他献殷勤,就有些心动了。
那小丫鬟只道心悦于他,能跟他在一块没名没分都无所谓。这么一来,更惹得宋进宝心中怜惜,对着那小丫鬟有了几分情谊。这一有了感情,防备心自然就松了,这不,被这小丫鬟所谓的兄长带着出去喝了两回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