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公布,到时候会有通知去面试,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机会不多,能争取的尽量争取,a大虽然近年来争议很大,但是不管哪个方面,都算是所世纪名校,而且你又是学文科,老师是真的觉得a大还是很适合你的。”
“谢谢老师,我会好好想一想的,老师还有其它事吗?”
“嗯,那好,柳陈安的话,你两可以好好聊聊。”班主任笑着说。
出了办公室,路过洗手间时遇见了白衡,他没想过要和白衡打招呼,他和白衡不熟。
“路锦丰。”白衡先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看了阳白衡,问:“什么事?”
白衡校服敞开,露出一件条纹状的卫衣,看向路锦丰,笑容和煦,“回教室吗?”
“嗯。”
白衡和他走在一起,他不理人家不好,但是他和白衡本来就没有交集,能谈些什么?
“阳冬晚还好吗?”白衡问。
路锦丰顾自己走着,听到他问,便说:“还好吧,我不清楚。”
白衡浅浅一笑,标准单眼皮,狭长的眉毛,较好比列的身高,总给人一种青春阳光的感觉,“嗯,柯小敏的事情现在处理地怎么样了?人有下落了吗?”
已经过了白衡教室门口,白衡没打算进教室的意思,他好奇地看了阳白衡,“你为什么不去问郭子谦?”
“郭子谦最近好像情绪有些低落。”白衡说,“因为阳冬晚的事情,他已经够烦了,我怕自己一搅合,他们两个就真的闹翻了。”
“他们好像已经闹得很僵了,所以你的担心就应该是多余了。”路锦丰说。
白衡一愣,摸摸鼻梁,笑说:“你和阳冬晚走得挺近乎的,在学校里其实能跟阳冬晚走得这么近的也就你了,那我先回教室了,代我跟阳冬晚问声好。”
在不了解的前提下,人都是耳根子软的人,判断事情局限片面,兴许是在阳冬晚面前听说了一些关于白衡的事情,无论白衡表现再好,说话再中肯,他都觉得怪。
老实说,他不大想跟白衡有过多接触,出于心里的抗拒。
阳冬晚趴着,侧过头,问他去办公室干嘛,他说是分文理科的事情,阳冬晚哼了一声,“你就别学理了,那东西会要命,而且理科男的多,就你这样的,还不入虎穴。”
“我就不能学理啊?”他纳闷。
阳冬晚跟他解释:“不是说不能学理,是你不适合学理,你看看你那成绩,化学也就50来分,物理我就不说了,分明严重偏科,这些都不是重点,脑子不好使才是你学文科的重点。想想看你一道物理题,人家五六分钟就能解决的事,你非花上一节课,有时候指不准你想死也解不出来,就这样的,你丫学理科,迟早被折腾死。”
于是他无言以对,阳冬晚句句戳中他的点,分析的有理有据,他还能说什么?
“那你呢?”他问阳冬晚:“你想学文还是理?”
阳冬晚头一仰,把脚挂在路锦丰大腿上,“跟着你呗,所以说你可别害我。”
路锦丰笑,“好啊,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我像那样的人吗?”阳冬晚说。
前桌马杰非转过头,猛然翻了个白眼,语气恶劣,“你丫每次都让我给你买饮料,说下次就你请我,初中到高中,阳冬晚,都四年了,别说饮料了连你一滴口水我也没喝到。”
阳冬晚惊呆了,“卧槽,马屁,你别恶心我了成不成,不就几瓶饮料么硬是被你说得特么色/情,等会买个几箱给你,算是报答这么多年你的苦口婆心了。”
马杰非朝阳冬晚肩窝给了一拳,“真受不了你这德行。”
“真奇怪,我要你受得了干嘛,有女人喜欢我就行了,对不对,丰丰。”阳冬晚眨眨眼睛。
马杰非:“阳冬晚,我真特么想抽死你,说实话,是不是跟乔文林呆久了,也被那可爱的萌萌的校长助理同化了啊!”
阳冬晚从桌底下踢了马杰非一脚,“你丫给我闭嘴,转过头摆好你的小手认真看书,不要影响我,要不然我去跟老师打小报告说你总是会影响我,然后间接影响到了路锦丰。”
“真心没见过你像你这么脸皮厚的,阳冬晚,你就真的是贱/人里的极品。”马杰非说。
路锦丰经常可以看见阳冬晚把马杰非气得爆粗口,然后咬牙切齿,而阳冬晚的本事就是在不动手之前可以让你自暴自弃。
下午放学的时候,柳陈安好和他一起走,“路锦丰,你想好要去a大了吗?”柳陈安问。
“我再想想,”爆米花吃不完,他里,听见了柳陈安问,他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了就一定要在a大上大学吗?”
柳陈安摇摇头,“不是,也可以报考其它院校,但a大也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大学,我学文,目前a大是我比较憧憬的地方了,况且北城是座老城,我想,南方到北方,或许也是一段不错的旅途。你考虑地怎么样,一定要诚实告诉我。”
路锦丰低头看着脚上的鞋子,过了一会说道:“虽然不能现在就告诉你答案,不过如果我有决定了,一定会如是告诉你的,因为我也很高兴能够和你一起上学。”
柳陈安露出两酒窝,红扑扑的脸荡漾着不遮掩的灿烂的笑容,“我也是,路锦丰,我比你大,你的生日是农历7月21,我是4月19。”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很累,这些日子都是日更一万,自我安慰说还算是差强人意,其实数据比我想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