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勒住他的手,强健有力的腿钳着高真源下身。“我的车,可不是想下就能下的。”
车僮代驾紧张的开到了目的地,这豪车并没有隔板,他听着后座两人的动静,双腿挟紧,目光都不敢往后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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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太深了。”高真源的手抓着靠头枕,头抵着车窗玻璃,修长的双腿被拉开,臀部被单少新双手卡着不得动弹,狰狞巨长的凶器,猛烈的进出着高真源的体内,引起高真源连连不绝的喘息与求饶。
单少新俯身,速度加快。“你的身体真敏感,才进去一下子,前面就翘起来了,真难相信你居然没让人碰过。拒绝你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他一定会后悔死的,这么棒的身体,居然白白错过了。”
高真源被刺激的脑海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注意他在叨念什么。
车僮不敢打扰他们,只好一圈一圈的在附近绕。
高真源不知道单少新说谁错过他会后悔,他只知道自己是真的后悔了。随便找个陌生人yī_yè_qíng,他差点被捅的喘不过气来。这个男人长的混血,可是他的下身却是是欧美的尺寸,把他顶的够呛。
这男人一点也不客气,几乎整根进入,yīn_náng都拍打在他的穴口处。高真源痛着痛着,居然还能兴奋的挺立起下身,可见他真的是天生被操射的命。
单少新原本是戴着套,发现这男人后穴紧致,不像是被开发过。用手指逼着男人吞吮,沾着口水扩张,手指进到里头,被那炙热的肉壁紧紧缠绕着,他没什么耐心的替他拓展一会,就插了进去。
一开始被他挟的直吸气,使劲按着他的背脊,逼他放松后挤进去。后来他就把安全套给拔了,亲身去体验那极致的感觉。
单少新把高真源半搂半抱的进了公寓里,用指纹打开大门后,惊愕的发现里头灯火通明,再见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他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不是骆允镜,今天吵成这样,他一定不会回来住。
原本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见到他回来,回过头正要说话,就见到他怀里抱了个人。“你把他哄回来了?”他以为骆允镜睡着了。
单少新将高真源放在三人坐的沙发上。“没有,这是我在酒吧里遇到的男人。”
男人打量了一下昏睡中的高真源,发现他衣衫不整,气色不自然的潮红。“你和他上床了?你真打算和骆允镜掰了?”
“我没想和他分手。”单少新不觉得找人上床,与爱不爱骆允镜有什么冲突。他的性欲旺盛,但是骆允镜对床事太羞赧保守,十次邀欢九次被推拒,仅有的那次也不尽兴。他耗费了多年的感情爱着骆允镜,但是近年来,他越来越力不从心,像是一厢情愿似的。而骆允镜的反应永远是拒绝、勉强接受、冷言冷语,他只要感觉到心累,就会想找人上床,狠狠的发泄不甘与怨气。
“你都把别的男人带回家里了,你还没想和他分手?”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怒斥着。“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住,难道你就保证他回来的时候,不会发现公寓里的异状吗?你每次都这样,讲也讲不听,上回你还让他撞见你和别的男人外头开房,事后苦苦哀求追回有用吗?”
高真源被这激烈的怒骂声给吵醒,他茫茫然的睁开眼。
“你快滚,这个男人已经有情人了,别因为他有钱就死巴着不放,贱不贱啊你!”
一醒来就无缘无故被骂,高真源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再转向单少新。“我会请我的律师对你提出告诉,关于你非法禁锢,人身伤害与恶意伤害行为,绝对会控诉到底。”
要装逼,谁不会?“还有这位先生的恶言污辱,我也会追究到底的。”
一时间男人与单少新被高真源的言论,与一本正经的态度给震住。
“这什么人啊?”男人见高真源缓缓起身,往门口移动,低声问着单少新。
“不知道,我遇到他时,他一个人在卡罗喝酒。”单少新说完后,快步的拦住已经打开门的高真源。
男人怔了会,卡罗是一间档级很高的酒吧,要申请会员条件很繁琐,并不是有钱有势就能成为会员,还要有特别的邀请卡才行。
而阿新说他是一个人喝酒,那就不存在是被人带进去的可能性。那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或许平时过份低调,所以才会没在聚会里见过。
他刚才对男人的肆意怒骂,很有可能触及男人的逆鳞,说不定等来的不是律师涵这么简单,就怕断手断脚或是抛大江。这下子男人也不敢让高真源就这么离开。
“朋友,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别在意,我就是嘴贱。”男人不怕得罪人,就怕得罪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高真源冷冷的瞅着单少新。“放开。”他的屁股洞口火辣辣的疼,肚子还被顶的隐隐作痛,都拜这个混血种所赐,哪里还敢留在这里再挨一次?
“你要去哪?你这样子出去,是想被拖到暗巷强暴吗?”单少新强制的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哪有你讲的这么夸张。”男人瞥了眼虽然衣衫不整,但是也不至于能让人起歹意的高真源,觉得单少新找的借口太烂。
“我找人来接我。”高真源淡定的从口袋掏出手机,正要解开锁,就被单少新给抢走。
抢走就算了,单少新居然把手机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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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高真源睁大眼。
“你这是要把事情闹大吗?”在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