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做兄弟!”
说完,看了一眼已经哭了的阿苏,一咬牙,一狠心抖动胭脂马的缰绳就冲到了将军的面前。陈涛冷静的对将军说:“我在这里。请将军您不要为难别人。”
将军的脸上浮出了一阵满意的微笑:“你要是早这样,我就不会走这麽远来抓你了。”
说完对陈涛一招手,示意陈涛过去。
陈涛现在心里严重舍不得妈妈和爸爸,他扭过头看著爸爸,又看了看妈妈。
妈妈心都快碎了的捂著嘴,制止著抽泣的走过来一把抱住了陈涛的腿,就是舍不得放开陈涛。陈涛跳下马来牢牢的抱了好一会儿妈妈。
妈妈偷偷的塞给陈涛一个袋子,陈涛知道那个是给爸爸打猎时带著的粮食和肉干,他忍著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声的说:“妈~~不用了。你给爸爸和阿苏留著吧。”
妈妈终於忍不住的一下哭出了声儿。陈涛抱著妈妈正要安慰几下。
後面的将军发话了:“绑上,带走!”
旁边冲过来两个兵丁,一把就抓住了陈涛,用粗粗的绳子把陈涛五花大绑了起来,并且搜走了陈涛身上的所有武器。
陈涛突然想起了什麽对将军大喊了一声:“等等!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情?”
将军很沈稳的问:“什麽?”
陈涛说:“您能不能给我爸爸妈妈留几匹马?我们部落真的很穷,这个冬天很难熬。”
将军想了想:“给他们留下20匹马。”
然後就让士兵把陈涛绑在了垫著厚厚被褥的马背上。
这边的士兵牵过去了20匹马。爸爸和其它人都跳下来马,默默的接过了马的缰绳。
将军把驮著陈涛的马的缰绳绑在了自己的马鞍上以後,转身就带著骑兵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还让那员副将告诉这个爸爸: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要再住在这个混乱的边界上了,还有,路上的那个巴雅尔蒙古部落已经被我们给血洗了。
陈涛被绑在马上,因为有厚厚的被褥的铺垫,所以马背带来的颠簸并没给他带来什麽痛苦。
走下了山丘以後。将军勒住了马,他跳下了马,吩咐手下人:“把羚羊角给我拿来。”
陈涛浑身一震,差点儿没全身都被将军的这句话给击碎成粉末了,干什麽又拿那个变态的玩意儿啊!!!
但是手下人已经把羚羊角恭敬的递在了将军的手里,将军吩咐他们把陈涛抓下来,按成弯下腰姿势。
一抹滑滑的油脂被羚羊角旋转著顶著的捅入了陈涛的肠道中。陈涛好不容易恢复好的肠道又被痛苦的撑圆了起来。陈涛抑制不住的大叫了起来,旁边的兵丁一下就用大手整个的捂住了他正在呼痛的嘴。
将军微笑著把一端已经穿上了黄色丝线的羚羊角旋转抽挑著的强塞进了陈涛的gāng_mén里。
陈涛被那兵丁捂住嘴,发泄不出来痛楚,屁股上又火烧火燎,痛非常难受,他突然大张开嘴,狠狠的含住那个兵丁非常咸的大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这回惨叫的倒是那个兵丁了。
将军的动作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後眼带冷笑的看了一眼那个兵丁,那兵丁当时就浑身微颤的强忍住了声音。
将军这才从他身上移开了视线,把陈涛裤子褪到了膝盖左右,让陈涛如白玉琼脂一般的嫩臀对向高挂在天上放射著银光的月亮。
他眼睛不错神的欣赏了好一会儿这个能夹走人魂魄的靓嫩肉臀,那一坨好像一碰就能颤抖的粉团似地臀间夹著一个穿著美丽丝穗流苏的羚羊角,被强行撑开的gāng_mén边缘还在无力的抽动著。
看了一会儿,将军让人迅速的给陈涛又绑上了那两条布带,把美丽的黄色流苏撩起穿过腰间的布带垂在了陈涛的股沟上,做完这些,他给陈涛提好裤子,依然把黄色流苏掏出来放在了裤子的外面,流苏如一条尾巴似地垂在了陈涛的臀下,随著他的身体来回的美丽摇动著。
将军一声不响的翻身上马,然後一伸手接过下人举起来的陈涛,轻轻一提就把陈涛放在了他马鞍的前面,他用一只粗壮坚硬的手臂把陈涛搂在臂弯里以後,无动於衷对旁边的人说:“出发。”
一路的颠簸,羚羊角在陈涛的屁股里被不断的推上去顶开肠道,陈涛想尽量的把身体前倾,让羚羊角不被起伏的马背顶压,但只要微微往前一倾,将军肯定就一下把他重重的拉坐在马背上。
如此这般的挣扎了一会儿,陈涛终於丢掉了所有的企图,难受的要死的靠在将军宽阔坚硬的胸膛里。
将军好在搂著毛色玉白的小兔子似地,轻轻的的隔著衣服感受著陈涛的光滑肌肤,他滚烫的嘴唇在陈涛充满香蒿、青草气味的脖颈里停留了好久好久。
等将军玩够了陈涛以後,就把陈涛又绑在了铺著厚厚被褥的马背上。然後下令急行军的来到了那天陈涛在河套里停留过的蒙古部落。
到了接近河套的时候,将军示意先锋去打探一下全面的情况,先锋回来报说前方蒙古人都已经安睡了。将军眼含微笑的一摆手,几路人马急速的分几个方向包围了部落。刹那间火光冲天,哀嚎遍野。
巴雅尔部落万万没想到他们把陈涛的行踪和部落的方位告诉了将军以後,客气的路过的将军竟然带著人返过头来又打劫了他们。他们非常不幸的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让人杀光了部落里所有的人以後,带著队伍,压著抢劫来的财物、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