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细嫩而又致命的脖颈。“说话啊!你不是会叫的吗!”说着就一下子扣住了非忆墨的脖子。
“汪~呜~”
他!真的学狗叫!
“好!我就来教教你怎么才是条好狗。”清宁英澈松了手,就拿起易已没来得及扣上地镣铐,一一扣在非忆墨身上。边扣边说:“易已去,拿一条长鞭来。要皮的!”
“是!”
十年前的戏言,我守着,不知你是否也守着。若是还记得,现在这般又是为何?
陌陌已经死了,而你会不会一样已经离开我了?
也许、你不该回来的……
清宁英澈思索着,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非忆墨伤痕累累已裹满绷带的背部。
这时,易已进来了,拿着主子要的皮鞭。
“看住他。”说着,清宁英澈把非忆墨从床上拖下了,将铁链交给易已就出去了。
非忆墨因为失血过量本就昏昏沉沉的,刚才又被易已弄得一个应激,现在这么一拉直接从床上一头栽下来,爬不起来了,只能任由清宁英澈把自己拖到易已脚边。
过了半响,非忆墨恢复了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在他动作的同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旁边的易已浑身警戒,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慢慢挪动脚步走到墙角,靠着墙已是大喘气了,那里还有力气跟他斗啊。易已明显也意识到了,慢慢放松下来。看他靠着墙角身体慢慢下滑,没来得及松口气,旁边人开口了:“可以喝口水吗?”易已先是一愣,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回答,根本就不用回答,这当然是不可以。这他应该非常清楚。
看着他,易已就不由自主的若有所思起来。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那日在主子房里看到他,就一直被折磨到现在。连句求饶的话都没说,还以为被主子下了什么药反抗不得,没想到他是压根不反抗。他到底和主子有何渊源,遭此残虐?还有他的武功,如此之高,为何受此折磨而不抗?
这个人,连杀三名影卫、击退一头雄虎,而方才自己也险些丧命于他。
如果……他能服从于主子,那么主子登位的胜算就会高上许多。
如果不能,留着只会是祸患!以现在状况看杀了他免留后患,才是上策。主子不可能不知道,可为何要留着这个隐患……
清宁英澈回来时,已经过了午饭时。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格外愉悦。“墨墨,为了你,我可是特意给你请了位老师哦~”说着,清宁英澈打了个响指。从门外爬进了一个几近□□的人,戴着项圈只用层薄薄细纱来遮掩身体,身型小巧而娇弱、皮肤白皙而光滑,通体无一丝毛发、私密处更是暴露无疑,这是侍殿的犬姬。
非忆墨看着犬姬,眼神暗了暗,朝犬姬爬过去,终于开了口,说道:“墨墨知道主人想要什么。主人想让墨墨痛、痛的痛彻心扉、痛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可以。但想让墨墨疯、让墨墨神智崩裂,不可以。尊严这种东西墨墨不需要,主人想看墨墨因为屈辱而失控,怕是要不得了。如果想看墨墨表演,墨墨尽力而为。”说着就爬到犬姬面前,慢慢靠近直到鼻尖触鼻尖、互相磨蹭着脸颊,直起前胸胸膛碰触胸膛,伸出手臂环住对方轻轻抚摸着,嘴唇落于颈间缓缓舔舐着下颌、喉结、锁骨,而后拐回来四目相对,慢慢靠近碰触鼻尖,轻轻侧头,微微启唇……
“啊!”在吻着对方之前,一条长鞭抽在背上,力度之狠击破了层层绷带,让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血液大量流淌。
清宁英澈揪住了非忆墨的头发,将他整个甩出去,而后又走过去一脚碾住非忆墨后颈阻止他抬头。“下贱。我是让他教教你,如何讨我欢心的。不是让你发情!明白吗?”说着,脚上又加了几分力。
不是,要我和别人做啊。
谢谢了……
非忆墨像是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微微一笑,说道:“明白。”
原来……
如果,你只是想要个听话的宠物的话……
那也不是不可以。
“畜牲就是畜牲,连话都听不懂!”清宁英澈居高临下的看着非忆墨,扭头指示易已把刚刚甩出去的鞭子递过来。而后又抬脚踹了他一脚。
拿到鞭子后,清宁英澈也不管打在哪儿,抬手就是一鞭。
“啊~呜~”非忆墨惨叫没一声,后半段就硬生生吞回去成□□,跟着身体就轻颤了两下。
方才这两人动作同步的就跟双生子般!
“墨墨,动作如此轻车熟路,是不是经常怎么玩啊?”
“没……啊哈~”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鞭砸下来,使得绷带里面红晕一片。
“哼!没!你是说没和别人玩过。或是说你自己玩的?嗯?”说着,用鞭柄挑起非忆墨的下颌人他看着自己,微微笑着。
“嗯。”非忆墨眼睛向别处瞥了一眼,微微点头。
“嗯。什么?”
“墨墨,自己做过。”非忆墨始终避开了清宁英澈的目光。
“呵呵。那、好玩吗?”说着,就用鞭柄拍了拍非忆墨的脸颊,让他把目光拉回来。
非忆墨和清宁英澈对视着,观察着对方任何的情绪波动,轻声说道:“主人,想要?”
“啪”一声,清宁英澈一掌打在非忆墨脸颊上,说道:“下贱!你这是在发情吗?!野狗!”
非忆墨偏着头,任由嘴角鲜血流淌。
“……是。主人想的话……”
只要公子想,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