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崇干脆贴上来,左手搂着方以撒的腰,右手帮方以撒拿住锅铲:“那你教我炒菜?”
方以撒背后一凉。
是不是真的憋太久了?
他面红耳赤地向后看了一眼:“你……不要顶我。”
贺崇说:“我没动,是你自己向后贴的。”
方以撒欲哭无泪:“你总得等我们吃完饭吧,饿晕在床上可怎么办。”
贺崇亲他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他的衣服里:“我有分寸,你继续。”
一顿晚餐直到晚上八点才吃上,贺崇吃饱了豆腐,心满意足地开红酒,方以撒看着眼前的一杯白开水,顿时恼怒:“把酒拿来。”
法国三大名庄的葡萄酒,被方以撒喝出了二锅头的架势。
他酒量不好,灌了几口就晕乎乎的,抱着杯口一个劲儿的舔。
“这酒真好喝……果汁儿味……”
方以撒醉酒有种少年人的娇憨,贺崇看得欲火直冒,偏偏还要念及着方以撒没吃东西,耐心给他喂饭。
“以撒,乖,张嘴,把饭吃了再喝酒。”
“我不吃饭。”
方以撒坐在贺崇的大腿上,目光没有焦距,看什么都是一团模糊:“我想想,我要吃什么……嗝。”
他突然瞥见了贺崇,想起来很久之前,撞上贺崇车的那只j-i。
“吃j-i!红烧的!”
也是不巧了,今天牛羊鱼鸭都有,就是没有j-i。
贺崇哄他:“吃鸭子行不行?”
“不行!”方以撒闹他,“就要吃j-i,红烧的,撒很多孜然……老公j-i,炖着贼香!”
贺崇看到他的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趁机夹了一筷子的鸭肉塞进他的嘴里。
“吃吧,j-i胸。”
反正这小醉鬼也认不出来。
事实却没有如贺崇所愿,方以撒嚼了两下,觉得不对劲,又把鸭肉给吐了。
“这是小母j-i,我要吃老公j-i!”
“这是小母j-i。”
“不是,肯定不是。”
方以撒头拱着贺崇的肩膀撒娇:“贺崇~”
“怎么了?”
“我要吃红烧大公j-i,撒很多孜然……”
贺崇无奈地拿出手机:“我给你点。”
方以撒一直在他身上蹭:“我现在就要吃。”
贺崇:“半个小时。”
方以撒说:“不,我就要现在吃。”
他贴着贺崇,浑圆的屁股一直在贺崇的敏感部位逡巡,贺崇忍无可忍,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j-i没有,j-ix让你吃个够。”
方以撒被塞了满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崇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夜无眠。
方以撒难得请了半天假,窝在床上背单词。
他的嗓子因为昨晚哭喊了一夜已然失声,连单词都读不出来,只有用默声念着。
贺崇端着一碗粥走进来,方以撒拿着单词本转过身,背对着贺崇生闷气。
“不舒服?”
早上趁着方以撒睡着时,医生已经来过了,方以撒身体没什么问题,喉咙要注意多喝水,少说话,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大公j-i肯定是吃不了了,贺崇订了一份香菇滑j-i粥。
“昨晚不是说要吃j-i吗?”
贺崇把粥放在床头,又去拿了几样小菜:“先来吃饭,吃完饭再生气,嗯?”
方以撒想到今天下午请的半天假就难过,好一会儿,才憋住一句:“我不吃,我要看书。”
“真不吃?”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