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名为养精蓄锐。
什么养精蓄锐啊,fēng_liú成性的南公子分明是看有安姿怡这个大美女陪着,温柔乡里流连忘返,舍不得轻易离开。
再说南耀飞如今主事着南氏全部家业,生意上的事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天河娱乐公司和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挑了自己一个多年的老手下让他接手代理着,自己专心在市侩的生意场里打滚摸爬。
唯有野魅,南耀飞说什么也没有放弃。
每当被商业上的烦心事弄的心神难安时,南耀飞都会独自驱车前往此处,坐在曾经的办公室小憩片刻,心灵深处总会立刻得到些许安慰。
也或许,在南耀飞的内心深处一直觉得,只要死死守住野魅,记忆里那个貌美温柔的人,总还会有重回到自己身旁的一天。
南耀飞日子过得如此寂寥,南黎辰这个弟弟可就精彩多了,安姿怡的到来让他的虚荣心和成就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就知道,凭他绝佳的外表和家世,没有哪个女人能轻易忘记对他的感觉。
两人重逢的第一晚,总裁套房的红色大床就摇晃了一夜。
一直到三天后的这个晚上,南黎辰从睡梦中醒来,偏过头望着小鸟依人般趴在自己胸口熟睡的美丽女人,他们仍然在一起。
睡之前,两人自然是经过了一场酣畅漓淋的热身运动,只是南黎辰生性花心,安姿怡的投怀送抱并不能让他钟情太久。
睡了这个女人三天,他心中已经隐隐生了些许厌倦。
果然,自己不是个适合谈感情的人,什么难忘的初恋情怀,南黎辰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手指在安姿怡光滑细腻的肩头划过,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触感。
这触感,好像比不上那个人的……
南黎辰的手指一颤,好半天都忘记收回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惊悚的想法,可是脑中却回想到了刚刚令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噩梦”——
深红色的大床上,明明记得自己身下压着缠绵的就是个女人,可是在喘息中抬起头,他才发现自己身下承欢的是个男人,还是个……
让自己无比讨厌加郁闷的男人!
沈默……
该死的!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春梦里?
不对,他早已经在风月场合里身经百战,为嘛还会做春梦啊,梦见的居然还是那个长相平凡性格不讨喜的老男人!
南黎辰瞬间感到一股惊吓从头窜到脚,可是望着男人在自己身下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呻-吟的情动神态,他本欲推开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
男人平时冷淡到让人蛋-疼的脸庞不再冷漠,换之布满红潮,红润的薄唇难耐的泻出夹杂着痛感的呻-吟,瘦弱白皙的四肢像是有魔力一般,总能迅速抓住他的所有视线,狠狠舔-吻。
男人这样的媚-态,南黎辰并不陌生,与醉酒的那晚一样,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男人在自己身下也是如此忍痛承-欢。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擦枪走火的他没有做到最后,然后就一直将男人难得一见的样子停留在内心深处,再也难以忘记,如果不做到底,他是不是会一直想着一直想着?
南黎辰呆了,他发现自己脑海一片混乱,想不通自己为何没有半点违和感,也来不及想男人为何在自己梦里竟是这样的情况?
行动快过心思,男人被他推倒在床中央,附身狠狠吻住。
梦中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温柔,白皙平凡的脸庞似乎也跟平时不同了,嫣红的脸庞带着媚意,眉宇间深受情-欲折磨,在他身下也是一副快要忍不住的模样,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吻住他时,他会嘤嘤的低咛,诱人勾心。抚摸他时,他会顺从的打开自己的身体,任君采撷。将要进入他时,他会羞怯的埋首在他胸前,双腿大开,紧紧的勾在他腰侧,柔情蜜语的唤着他的名字。
男人轻轻摇晃着腰身,搂着他的颈项柔情相迎着他的疾风暴雨。
南黎辰血脉迸发之时,竟忍不住想着,如果现实中的男人也能这样风情万种,如果现实中的他也能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疼爱……
双手在男人□□白皙的身体上胡乱摸索,一点一点的猥-亵他,火热的握住他同样烧热的那处,听他攀着自己的脖子难忍呻-吟,腹下那处胀痛的让自己都错愕不已。
啥……啥时候,他对身下这具干扁扁的男人身体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吸引力?!
南黎辰是被这么问题吓醒的,醒来之后,额上满是冷汗,想想都是后怕。直到摸索到旁边女人的身体,他才暗中松了口气,幸好这只是一个虚无的梦,否则他准会被吓死!
他不是gy!
南黎辰几乎想要拿着扩音器举世公告了,如果有人知道,在维也纳比赛的那两个星期,他明明每天都有身材超火爆,脸蛋超一流的美女陪着,夜里却还是做着这样的梦!
没错,就是这样的春梦!关于老男人的春梦!跟今晚做的一模一样的春梦!
知道的人会不会笑死?他名气正盛的南公子会不会颜面丢尽?
老天!他究竟是怎么了,他为啥会像个情动初开,青涩无知的二愣子少年一样,整晚做着这样奇怪惊悚的“噩”梦?
简直能吓的人家破人亡!
南黎辰肚子里憋着一口气,迷人的桃花眼向上一挑,眼眸里亮晶晶的闪动着惊慌的光亮,眼角处却又在惊慌中透着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