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感到自己达到了四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冷静——冷静的审视着自己内心中终于咆哮而出的野兽。然后他也满意的看到了对方仍然带着一抹青涩的瞳孔中,一瞬间就绽放出了让人战粟的光华神采。
几乎是瞬间的唇舌碰触又分开之后,林河望着近在眼前的陈锦,没有任何犹豫的用右手猛力压住陈锦的肩膀,用全身的力气把他死死摁在副驾驶上。然后狂热的亲吻方才刚刚接触过的嘴唇,像是要反复加深触觉的印象,带着献祭一般的由衷喜悦和疯狂。
耳鬓摸索和局限在狭小空间里的有限身体接触,似乎仅仅安抚了这小半年来不知为何始终焦躁难耐的身体。
而内心深处仍旧在饥渴的呐喊喧嚣,像万马崩腾,梵天震雷。
幸而,有些事情是不要教的。
陈锦勉强哄着青年苦苦忍耐到走出电梯、进了自己家门,然后一切就彻底的失去了控制。
被贯穿的瞬间,陈锦把脸死死埋在自己家主卧的丝滑被褥里,希望可以用一种直观的羞耻感来掩饰自己内心空洞终于得到填补的悠长叹息。
但一切都是徒劳。
陈锦在此之前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同性。但在青年插入身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