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忘记了你是如何伤害我的,所以你现在就理所当然的继续给我施加痛苦和侮辱吗?我告诉你古溪,如果再给我抓住杀了你的机会,我一定会毫无犹豫的送你下地狱。”我从苏布离被泪浸湿的眼睛里看见了心死如灰的冷漠,喉咙有些哽咽,心脏像是被他硬生生被碾碎了。但同时内心也有一股愤怒喷涌,我抱起他就朝店内走去,这家咖啡厅表面光洁,实在并不是如此,毕竟老板的恶趣味摆在那里。
咖啡厅里的人全部都是昔景风认识的圈内人,所以对我和苏布离并没有投以过多的关注。我打开了一间最大的咖啡包厢,里面的摆设和普通的咖啡厅并不一样,这里面有一张很大的软床,一个摆放着各式各样情趣道具的柜子等,连同厕所都有。
我将苏布离压在身下,强硬道:“暗域和白煞就要开战了,这趟浑水我不会让你去掺和的,你恨我还是怨我都随便你,只是有一点你必须给我知道的明明白白。”我低下头就用嘴堵住了要说话的苏布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嘴里霸道的掠夺。他想要咬我却没有力气,殊不知他的这个举动是在玩火,舌头上传来软软麻麻的触感,差点让我化身成狼了。
我狠狠的舔了下他的嘴唇才抬起头放过他,他红着脸喘着粗气,怒道:“别用你那玩意顶着我,恶心。”
我不满的咂了下舌头,身下已经被苏布离挑拨硬了。
“该死,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乖乖听话。”我起身准备回苍家,古安奕只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恐怕现在赶过去都会晚几分钟。衣袖的一角突然被软软的抓住,我转过头静静的看着快要气昏过去的苏布离。
“别……别把我丢在……这个地方。”我有些意外他这不明显的示弱,“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保证。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到时候如果你答应我不回白煞,不逃开我。我会想办法安顿你的,别生气了,气多伤身。”
不知道我的那句话点燃了他的爆点,他松开手,愤怒的像是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了,“滚,你给我滚。”我微微叹了口气,就把他留在了昔景风的店里,临走前还警告昔景风,如果有人敢动了苏布离的一根毛发,我就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赶回去的时间很紧急,等我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苍家时,依旧迟了那么五分钟。巡逻的小弟们都纷纷对我行礼,去地下室的途中刚好碰见了出房门的清叔。他那憔悴苍白的脸上对我绽开一丝笑容,高兴的情绪外露着。
我咬了下嘴唇,低声喊了句。
“爸。”面部的红晕迅速蔓延开,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躲似的朝地下室走去。但是清叔那兴奋到颤抖甚至有些破音的应答声在背后响起,我差点一个跟头摔在地面上。恢复了清冷的表情,凝视着地下室里的一切,看到牌位前那用菱角分明的小石头铺盖住的地方,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尔后,便径直走到牌位前跪下,全身的重量压在被石头硌的生疼的膝盖上,冷汗争先恐后的流了下来。
苍家的地下室对我而言就跟深渊岛一样,冰冷的以及无止境的疼痛。这是第三次来这了,前两次没一次能好好的走出去,这次恐怕也不例外吧。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冷汗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被晾在这过了五个小时,膝盖已无法动弹,稍微挪动下,就如同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很难写下去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偏离了训诫的主旨,所以浏览量成直线下滑。本就不是写纯训诫,虽然告诉自己反正是为了满足的自己的恶趣味,何必去在意别人看还是不看。果然这种自我安慰完全不奏效啊,只有我自己看的话,我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隔一两个月再更文也是可以,可是现在总觉得有人在等我更文,不能停更这么久,毕竟是我想要写好的一篇的。哎呀,我又在莫名的絮叨了= =。
☆、终是亲哥哥
古安奕进来时,我已经控制不住的有些摇摇欲坠的架势了。身体倒是越来越娇气了,仅仅跪了一个晚上,就觉得有些昏天暗地了。突兀的,一脚踹在我的背后,我顺势就朝前面扑去,膝盖这一动弹,疼的我龇牙咧嘴。
“越来越娇气了。”古安奕呵斥着,我咬着牙重新跪好,低垂着头一副认杀认剐的样子。他拿起鞭子就朝我抽了过来,风声响起让我不自主的抖了下。紧接着,皮肤裂开的疼痛在后背蔓延开。
仅仅只有几下,额头上的冷汗流的更是凶猛了,古安奕的这几下完全抽在了一条痕迹上,上衣被硬生生抽开,膝盖和背部的疼痛能够将人吞噬,甚至能感觉到血液顺着那一条血痕慢慢流下。
“呃。”嘴里倾泻出根本遏制不住的声音,一个晚上的水分流失,让我连痛呼都带着干燥的味道。古安奕有些不耐烦,更重的一下直接将我打倒在地,尔后道:“白煞已经开始行动了,现在已经拦截了我们好几家的客户。”
“什么。”我有些惊讶的抬头,仅仅才一个晚上,白煞这行动效率太高了。古安奕抚了抚额头,一脸的倦容,“我和父亲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现在是关键时期,既然开始了,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古安奕丢掉手里的鞭子,俯视着我。一股强烈的压抑窒息感传来,我咽了咽口水,惊恐的望着他,抖着唇喊了句哥。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