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我一下。一个声音细细的钻入我耳孔:“姐姐对你好不好?”
轻笑声中,尘根上那只纤柔的手掌忽又生出了许多变化。
我一时喘得说不出话。她动作直接而娴熟,别具一股成shú_nǚ子辣热之味,让人止不住的浑身欲火直窜。若不是身上穴道被制,我不知自己会作出什么举动来。
连护法仿佛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纤手从我腰背流过,气流一窜,我的手脚登时张动自如,被释放的手不由将她一只rǔ_fáng紧紧握住,双脚垂开,勾盘上了她的腰身。
“嗯……”
她眉间微蹙,脸上神情难挨难忍,却兀自掠行不歇。
我晕晕忽忽,喉干舌燥,只想找个地方突破眼前境地,手儿哆哆嗦嗦,摸到她腰旁去解她衣带。
摸索中,我的臂侧碰到一样硬硬的瓶状物事,不由心下一跳,手上登时缓了下来,寻思着要不要乘她此刻不注意,将那解药偷取到手?
却听她轻轻嗯哼了一声,娇娇喘着,眼儿迷离,低下头来看我的举动。我忙不迭的继续解着衣带。一会,她带子松开,我一愣,她穿的是半长短衣,我慌乱中解开的,竟是短衣下摆内的褶裤系带!
“你……”
连护法似乎也吃了一惊,叫出声来,随即,在我后臀处狠狠一捏,娇声啐道:“小坏蛋……”
夜色遮掩中,她脸上现出一种模模糊糊却又无所顾忌的撩人羞态,别具一种纵容、鼓励之意。
我喉间一干,情兴愈热,一只环过她腰后,从另一边提着她褶裤系带,免得裤儿掉落,另一手摸进她裤内,里边柔柔滑滑,是她贴身罗质亵裤,档处中空,肥美触肉,丰隆突起,手儿游过,是一片纤柔的yīn_máo,下边,湿滑一片,娇嫩的两瓣肉唇早已被她流出的yín_shuǐ打湿。
刚探到她yīn_hù部位,掌尖涌上一道温热,显是她新流出的水儿,手上登时粘潮滑腻,丢抹不开。
她呻唤一声,死死将我抱紧。我脸鼻被埋在了她颤耸的乳峰,呼吸都有些困难,加之长时间在奔行中横空躺卧,脑门晕晕忽忽,只觉天地间所有的人事和是非俱已远去,只剩下这静夜掠行中的两人,而眼前这个陌生女子却任由我无法无天地在她怀中、腿间玩耍。顿时陷入一种无所顾忌的狂乱境地,愈加放肆地探了手指进去,在她露裸的牝户内勾挑探摸,逗出一股又一股水儿,顺着她两侧大腿根流下。
她娇喘连连,身法开始摇摇晃晃、颠颠欲醉。我故意将手指停在她yīn_hù中不动,随着她的掠行,两腿挪移,牝中贝肉一左一右地挤着我的手指,滑溜腻就,别具奇趣。
她两腿愈收愈紧,却始终不肯停下,夹着我的手掌,一路掠行。这般如火如荼、胡天胡帝地纠缠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有一阵凉风吹过,我从她乳峰中侧出脸来,见前方隐约耸横着城墙,不知到了临安城哪个地方。
连护法忽慢下身来,轻笑一声:“到家啦!”
手指迅疾在我背上一戳,我穴道又被制住了。我心一惊,随即清醒:我怎地如此胡涂,她乃太乙派护法,怎会轻易将发现了她行踪的贾府公子放过?
却又有些不解:“我身中迷香,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偷偷一运气,顿时说不出的懊恼:原来此时迷香药力已弱,真气涓涓如流,竟已运使自如了!天!适才手脚自如时,我岂不是可趁机将她制住?
贪色误事!我暗暗骂着自己。同时感觉身子急落而下,已到了一个小小的庭院中。
院中只有两间房屋,连护法将右边那间房门打开,依旧夹着我,也不知她怎么找到火石,点的火,我感觉眼前一亮,屋中两道烛火,扑闪几下,随即高高烧起。屋子本不大,一时明亮如昼。我环视一周,发现屋里陈设虽是简单,却也齐全,床榻之外,桌椅妆台,尚有一道小屏风,遮在屋中一角。
这时她将锦被拉近,把我斜放在榻上,低下头来,在我颊边一亲,腻声笑道:“乖孩子!……姐姐一会陪你快活快活,好不好?”
目光逗留在我脸上,依依不舍的离开,烛光下,她脸色潮红如醉,显是情动已久。
适才模模糊糊中看不清她面容,但因着黑暗中的微妙接触,感觉自己与她已颇为熟稔。此时烛光一照,她脸庞娇艳生辉,历历在目,清晰如画,却陡然间给我以十分陌生之感。
她姿容动人,说不清有多大年纪。观其容貌恰似二、三十许佳龄丽人,可一对眸子,却稍嫌老辣冷沉,给她整个脸庞添了股阅尽世故的风情,看上去又不似年轻女子那般鲜嫩。
我默看片刻,心中暗道:“这才是她!”
连护法将腰身一转,回视一眼,媚笑而行,款步间,腿儿夹闭,躲到了屏风后。一会细碎的水声传来,我初以为她在小解,听了一会,却觉声音不对。
我身后垫有锦被,此时正好半躺着,打眼看去,见小屏风遮不住她全身,她一边臂膀露在外边,不时抬动一下,水声唏唏哗哗,撩动泼洒,屏风上用于遮挡的布料甚薄,隐隐约约透见屏内一个晃动的大白股儿。
她竟在洗牝!
太乙派擅长采补术,她自不会将我放过!我心知不妥,暗下默运真气,还好,她点的是我后腰穴道,且并未施用重手法,虽被封闭,当可于半个时辰内冲开。
我一边运气,一边朝屏风瞧去,暗自希望她在里边呆得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