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被带走的,你竟然一点意识都没有,看来他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简森恐惧的看着赵子默,赵子默对舒格很好,胜似兄长的情谊,会默默的给舒格收拾很多烂摊子。
“你竟然敢碰他?”赵子默冷笑。
“是……是他自愿的。”
“哦,你也是自愿接受精神毒素的对吧?”说着又一针落下,赵子默退后几步。
“啊——”简森感觉整个人呼吸困难鲜血在逆流骨骼四肢剧痛万分,不由得把自己摔在地面上,可依旧没有任何减轻。
赵子默掂量了一下,“果然又配错了比例,我不是故意的,不过这样的疼痛比不比得上快感呢?”
那天,当他赶到的时候,房间里只有那个该死而且已经死了的男人,地上鲜血淋漓,沾起鲜血闻了闻,是舒格没错。舒格的身体经不起多大的折腾,而简森却明知故犯敢沾染这份对他来说的圣洁,当然,不可原谅。
赵子默,是舒格十七岁就认识的人,很可靠。
透明的点滴一滴一滴顺着青色脉络输进血管,白净的有些苍白的脸色,侧脸贴着一大块的棉纱布,柔弱纤细的人。
明明是他杀的人,凭什么要舒格来承受痛苦?他真算不上是个称职的恋人。
夜博安敲门进来,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上一次来夜黎的住宅是几年前了,“人已经控制住了,他没事吧。”目光落在舒格脸上,神色有些复杂。
“没什么,都是皮外伤。”夜黎淡漠的说,他几乎不敢去看舒格的脸,那天若是迟了一刻说不定舒格就死在那个男人手里了,脸上的伤鲜血顺着脸颊脖颈流进了衣服里,染红了一片。
“夜黎,我们出来谈谈。”
“他两个小时内不会醒过来,有什么就说吧。”只是,只是一刻都不敢离开舒格,害怕下一刻他又在危险之中。
夜博安只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戏谑的笑着,“你当真喜欢他?”他是想训夜黎来着,去哪就在哪惹祸,每次留下烂摊子让sherry去处理,sherry倒也很有本事,处理的滴水不漏。
夜黎扶额,“你想怎样?”
“有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
“呵,你要是敢重演十七岁的事,我保证你一辈子也见不到我了,我带着舒格私奔去。”夜黎没有一丝威胁,平淡的叙述。
可这不就是□□裸的威胁啊,“你又护不了他,还敢说这样的话。夜黎,你还太嫩,说些正经的,你不觉得他和安家的那小妞很像吗?”夜博安眸沉下去,他在二十分钟前接收的信息,安向晚曾赴黎巴嫩某书店见一个相貌姣好的男人。
“嗯?”乍一看的确很像,可是他和安向晚也只是数面之缘,说不上来的感觉。
“舒格倒未必会跟你私奔,他历经人情冷暖,夜黎你留个心眼吧,其实到今天我发现你们不适合在一块。”舒格看着清清冷冷话也不多,可你看不透这个人也不知道他藏了多少事,他不说你也猜不到,而夜黎涉世未深,喜欢了就去追,烦了就分了,心思也简单没有太多复杂的想法,夜博安不禁苦恼,这真的是他儿子吗?
夜黎明白他的意思,这算规劝,也不能一个劲的违逆父亲,“我知道,可是你懂的啊。”
这就叫爱情啊,没办法。
夜博安点点头,拍了拍夜黎的肩,“要是实在追不到的话就算了,咱夜氏公子可不带倒贴到底的。”
“那你办公桌上相框里的男人是谁?”夜黎挑眉问道,自己都倒贴上门了还说他?
夜博安一惊,敢情那照片是你拿出来的?“我办公桌上哪有什么照片?”
“呵不承认就算了。”他也没太大兴趣,却错失了一个大秘密。
夜黎和夜博安不管是性格还是长相都是有几分相似的,夜博安早就不管夜黎谈对象了,原则是带回来的至少是个人,规矩是千万不要宠不行咱就换,底线是三个月以下就别带回家了。然后父子相处非常愉快,因为几乎不见面,各泡各妞。
☆、温情相处
舒格醒来的时候,残阳的余光穿过窗户照进来,夜黎就静静地站在窗前,黑色的头发柔软温和,背影竟然有一种落寞的感觉,舒格动了动唇瓣,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扯开伤疤的疼。
夜黎感觉到动静,触及那温润的眸子,内心疼的要命紧紧抱住他,“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谁都动不了你一根手指。”
舒格的脑袋埋在他胸口,好吧,其实还是乏得很,四肢酸痛无力。还是挣扎着,指了指脖颈,说不出一句话。
夜黎给他搬来了电脑桌,拿来纸笔,“声带受损不过没关系,可能过一段时间才会恢复,你不要太在意。”低头去看舒格写的字——我毁容了。
那么丑的字怎么概括了那么深的悲哀,他毁容了,他在意的不是这身体这声音,甚至不是死了活着,而是这副容貌,这张脸,也是,他怎么能不在意?人都是颜控的,不会因为你善良你大方而觉得你美丽,只会因为你美丽漂亮而发现你还是个善良大方的人。
谁说爱情与颜值无关,若无颜值,你凭什么要求爱情的价值?
舒格就是深深懂得这个道理的人。
“没关系。”夜黎握住他的手,几乎拥住了他整个人,下巴垫在他肩上,在纸上端正的写下三个字。
舒格继续写:ry.
“等一会儿。”夜黎摸摸他的碎发,在额头上轻轻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