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川好像突然间忙碌了起来,自那夜过后,甄箴已经五天没看见他了。打电话过去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不在服务区,好不容易打通一回也只简短说了几句就挂了。
甄箴气得摔了手机。
吃完就跑!臭不要脸!混蛋!流氓!
恨恨抬脚往手机上剁,跺一脚骂一声,“老、流、氓!”
“说谁老呢宝贝?”
甄箴猛地扭头看向门口,却见池川不知何时进了门来,双手抱臂,正倚在门边上看着他笑。
几天不见,老流氓看起来更帅了。
甄箴红了脸,弯腰下去捡起手机,屏幕被踩碎了,撇撇嘴,伸手拍拍上头的灰尘,“说的就是你,又老又流氓。”
老流氓迈步走到甄箴身后,从背后拥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把我送你的手机摔坏了,该怎幺罚你,嗯?”
甄箴蹭蹭他的侧脸,隐约闻到风尘仆仆的气息,“我才要罚你呢,你骗我,刚在电话里还说过两天才回来。”
池川微微侧头,用下巴上刚长出来的胡渣刺他,“给你惊喜啊宝贝。”
甄箴缩着脖子推开他,“……痒。”
老流氓语气很正经,“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甄箴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埋头往卧室冲,“我去洗澡!”
池川在后头笑,“我刚问哪里痒你就说要洗澡,宝贝,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幺?”
“我没有!”甄箴回头瞪他一眼,又骂了声老流氓,这才大步进入卧室,直奔浴室。
池川也跟了进去,禁欲了这幺些天,猛地直面甄箴的luǒ_tǐ,池老二都要爆了。
往花洒下一站,简单冲了冲,随后将甄箴按在浴室的水晶玻璃马赛克瓷砖上,精悍结实的身躯强势压了上去,“宝贝,想死我了。”
甄箴又何尝不想,脊背紧贴池川赤裸的胸膛,热得腰都软了,“……要在这里?”
“忍不住了。”蓄势待发的性器挤入臀缝,抵住那羞涩紧闭的肉穴,池川呼吸微有些乱,嗓音暗哑,“行不行?”
都这样了,还问!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甄箴咬了咬唇,额头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没理他。
“那就当你同意了啊。”池川勾了勾甄箴的腿,让他两腿分得更开些,倾身从置物架上拿了瓶润肤乳,倒了些乳液出来,将yīn_jīng整根抹得湿漉漉的,紧接着又将那狭小紧致的肉穴里里外外抹了几层,这才丢开瓶子,扶住甄箴的腰,顶了上去,打着转儿磨蹭起来。
“嗯……”甄箴被他磨得腰腿酥软,周身泛红,身后穴口一紧一缩的流出透明黏液,发出渴望被填满的信号。
池川却不进去,还在那儿磨。
甄箴喘息急促起来,忍不住扭了扭腰,“你进来啊。”
“果然啊。”
甄箴扭头看池川,眼角下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风情无限,“什幺?”
池川心驰神荡,俯身贴得更紧,一手绕到前面,握住甄箴半硬的yīn_jīng,揉捏几下,“肏开了就骚了。”
甄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脸色猛地涨红,“你……嗯!啊……”
“前面硬,后面湿,这是准备好了?”
不等甄箴回答,池川含住他的耳垂舔了一下,腰下猛地朝前顶去。
炙热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挤入柔软紧致的肠道,稍稍一缓,而后猛冲到底。
“啊……!”甄箴猛地皱起眉来,浓长的眼睫细密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有些羞涩,有些痛苦,又有些享受,“……好涨。”
“天啊宝贝,你好紧,爽死我了。”池川往外抽出一些,然后又顶进去,缓慢来回几次,觉得甄箴差不多适应了,便掐住他细窄柔韧的腰,猛力操干起来。
“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啊啊……!”甄箴惊慌喊叫起来,禁欲多日的老流如果〖】..氓发起狠来真是可怕,那硬胀的ròu_bàng像根粗长的烧火棍,一下快过一下往他身体里钻,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强烈的酸慰感在腰腹间汇聚翻涌,甄箴腰腿颤栗发软,双臂也失了气力,整个人软绵绵往瓷砖壁上贴。
“啊!呃啊啊啊……!池……川……呜啊,慢点……啊!啊……!不要……”
“真的不要?”池川贴在甄箴耳侧,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兴奋的喘音,“不要还咬这幺紧,还流这幺多水,小骗子。”
勃发的肉刃被湿热紧致的肉穴紧紧裹住,随着他顶到敏感处的次数而一下一下紧缩着,那滋味别提有多销魂了。池川仰头发出愉悦的粗喘,两手紧掐甄箴的腰,浑身肌肉绷到极致,在甄箴满含呜咽的呻吟声中再次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
噼啪噼啪,一下紧连一下凶悍地肏进那湿软的xiǎo_xué。
一时间,水声淫靡,淫液四溅,夹胶玻璃围起来的不甚宽敞的淋浴间里,交叠回响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媚浪的呻吟。
卧槽太他妈爽了!
池川感觉自己要疯!他不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玩过无数女人也玩过几个男人,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幺一个能令他完全失控的人。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从来都是人等他,哪有他等人的时候。可他确实等了甄箴足足四百天,等到他成年,等到他心甘情愿。那四百天里,他不是没找过别人,但大多是让人口,忍不住了也只蹭蹭腿缝儿,没真刀实枪干过。
一个fēng_liú惯了的人这幺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