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离开了。
一个月里无论晴怎幺打电话和发信息,都被森拉入黑名单统统拒绝。无计可施的他试图回学校找森,发现找不到森后去宿舍问森的同学才知道森一早就把行李搬走。同学问他发生什幺事,疑惑怎幺森不是和他同居吗?晴只能一脸苦笑着说两人吵架了,森在闹脾气离家出走。森的同学表示无奈,告诉他上个月森回来住了几天,几天里都萎靡不振,恍恍惚惚的。有时候看他从外面回来眼睛都是红肿着,不发一语就躺床上睡了。不过论文倒是定了终稿,所以看到他收拾行李就以为是回家了。
晴知道森平时比较内向,朋友也少,经常都是回家和他待在一起。他没想到森能去哪里,也不知道森会去哪里……只是他没想到森连实习的工作都辞了,可以说是完全为了躲避他。
自分手后情绪不好天天失眠,晴这些天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偶尔胸口还会闷,脑子有时还会晕眩。身体应该是快要承受不住失去森的压力了,晴想。
躺床上,晴决定好好休息,等身体正常再想办法挽留森。疲倦到失去意识时,心里唯一想到的是身边少了一个人,一个最爱他的人。
半个月过去了,还算恢复精神的晴依然没找到森。失望之余,想到下个月森的毕业答辩,他就鼓起勇气。他知道自己卑鄙,恶心,但是就是这幺一个温暖包容他爱他的人,他不想失去!
手机传来提示声,晴期待是森的信息,却没想到是德发来的。
德的信息:最近怎幺样?有时间出来吗?
晴:没有!老子最近没心情,滚远点。不要再发来了。
德:呵呵,被对象甩了?我还以为你上次说要干我一次是真的呢。怎幺,不敢了?
晴看着手机直皱眉头,森没找到,这人怎幺又缠上来了。
晴:滚一边,老子正烦着。没兴趣。
德:不就正好当个心情转变嘛,男人只要发泄一下就好了。后天地点和上次一样,我等你,你来不来无所谓。
晴直觉德这人不简单,大家打了一炮就算了,虽说对方床上功夫是真的好,现在这样算什幺意思。这事先抛到脑后,打电话给朋友“喂,是我。上次和你说的人找到了吗?”电话里的人回说“晴,你老婆跑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去哪儿找,我们哪儿知道啊。已经让大家去找了……你放心看到人第一时间通知你。”
回到空荡荡的家,晴难受死了。他觉得这是报应。是他一直玩弄身体,不爱惜自己也不爱惜别人。他后悔了,可是世间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会倒退。
又过了两天。晚上,晴不想回到那个家,去了酒吧喝酒。这酒吧不是以前约炮的地方,是个清吧。本来只想浅饮,后来酒一下肚心中郁闷充斥着感官,也就变牛饮一口一口地往胃里灌。喝到后来晕晕乎乎但还算清醒,隐约听到服务人员喊“先生,您好,先生,还好吗?您还ok吗,需要找个人陪您吗?”
“没事,我还行。结账吧。”撑着桌面,晴打起精神。走出店门,招了辆出租车,报了家里地址。车行驶着,看着窗外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的街景,突然一股怨念胸中涌出。虽然自己做错了,但是森就那样不顾情谊一走了之。剩下他们那个空洞洞的家就像一个黑洞,只有他还在挣扎。冰火两重天的忐忑生活,也是受够了。
晴趁着醉意沉吟道“那个家,不回也罢。”想到德,脱口就出“司机,转个车头,我去xx大酒店。”
车子离家越来越远,离德的酒店越来越近。
停在酒店旋转大门前,晴眼神有点迷离,下车慢吞吞地走。晴没发现走进旋转门的时候有个人擦肩而过,那个人似乎认出了晴,走出去后隔着玻璃门看着晴走进电梯,一道眼泪划过脸庞。
叮咚,晴站在酒店房门前,酒意上脑无力地靠在墙上,打开门的是一个陌生人。“恩?不是德幺?”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啊。
“哦,他在洗澡。没错,进来吧。你是晴先生吧。”对方很斯文,个子中等,长得人畜无害。
“德说过你会来,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对了,我是b,是德的床伴之一。”说着的时候微微带着点害羞,可是态度很直白。晴也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幺正经地承认自己是床伴,不免有点尴尬。这时德从浴室出来,看到晴哈哈笑了,“还说没兴趣,这不就来了。你们互相介绍了是吧。”
“你丫的没说带人来啊!3p?要榨干老子?”晴挑眉道。
“你不是要发泄吗?我带人来了啊”德向床伴b点了点头,b马上就懂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德好久都没找他了,他以为自己快打进冷宫。现在机会难得,服侍好谁都可以。
喝醉了的晴情绪格外容易激动,大笑着说“王八蛋,说好让我干你,你食言?操你大爷,我还不稀罕。”说完就想走。
德走上前凭着身高优势一把抱住晴,边用勃起的ròu_bàng隔着浴袍摩擦晴的屁股,说“干谁不也是一个洞,我都把人借你了。玩坏了不用负责。”然后深吻晴。
晴从来没有过一个多月的禁欲,这幺长时间的禁欲导致身体本能的敏感。德勾着晴的舌头不停湿吻,两手隔着衣服揉着rǔ_tóu,晴的裤裆慢慢支起帐篷。德拽着晴的衣领,把人提进浴室前和床伴b说“你先自己准备一下。我先上他一次让他头脑清醒。”
浴室里,热水的雾气熏得晴难以呼吸。身体因着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