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跟适才问讯程翊的事时全然不同的画风,加上语焉不详,萧澈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苏俨昭问的是什么。
几乎是了立刻,他想起了站在暗室门外等着谢启掀开餐盒的漫长等待。
“送进去了,属下看着陛下发现蜡丸才回来的。”
苏俨昭没有说话,沉默的向书房的方向往回走。
萧澈亦沉默的跟上。
良久,知道萧澈以为再也不会被问起的时候,一身叹息在耳边响起;“陛下在那里过的如何?”
越长的间隔或许代表着越多的介意,因为太怕知晓真相,所以起初选择避而不言,却到底心头挂怀,又不能尽数放之脑后。
萧澈的回答略显压抑;“居所稍显简陋,衣食上似乎不算被亏待。”
“听安插在那里的人说,七日前任家二公子任桓轻车简从去探过陛下,行事颇为谨慎且少留痕迹,以而今的情况推测,成王与其父襄阳侯应当还不知情。”
因着知晓苏俨昭的偏向,虽然一月前谢烜已操办了登基大典,萧澈口中仍是旧时称呼。
行到令泽居门口,有侍婢殷勤的打了帘子,苏俨昭径直入内,落座。
“他们说了些什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