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一般不同,房里多了一个佛龛,父母的骨灰置放在灵骨塔,唯独姊姊的,他留在屋里,三个人,一个家,他始终不愿承认家里少了一人,或许这是苏家人的偏执吧。
打开佛龛,姊姊明媚的笑容停格在相框里,苏砌恒合十祭拜,如常向姊姊报告近况。
“姊,好像有阵子没唱歌给你听……我现在有自己的歌了,感觉很神奇,之后还要办演唱会,听起来很厉害对不对?”苏砌恒笑了笑,抱好吉他,姊姊生前爱听他唱,可惜机会太少。“呐,这首是特别为你唱的,别嫌弃喔。”
他刷动吉他弦,用男音悠悠唱:“她是红玫瑰,炫耀绽放自己的美,爱得绝对,从不言悔……”
她如刺尖锐,怕爱情如谎太虚伪。
鲜艳美貌曾是她武器,
笔锋一转化为悲剧,
一切注定,莎士比亚亦无可为,
漫长稿纸浸渗眼泪,一碰即碎……
她义无反顾往前寻追,
明白美梦易碎,太黑。
不肯妥协如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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