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他做什么?”外婆说起母亲,眼眶又泛着红,“你母亲都不在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这个家从来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点点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外公外婆的年纪都在六十左右,我不好与他们争辩,更因本就不熟悉存在难以言喻的隔阂。可他们眼中对我的关心不假,对母亲的心疼遗憾不假……对父亲的厌恶与排斥更是不假!
外公见我面上难看,凑到我身边小声说,“我可以理解你对父亲肯定有好奇,人之常情。”
“没什么,我没有父亲。”
生日那天早晨,我吃了外婆给我做的长寿面,收了外公给的红包。二老和颜悦色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对着碗里的荷包蛋发呆,一时间又想起了母亲。往年生日母亲总会给我做长寿面,碗里也总有温热的荷包蛋。外婆的手艺与母亲一个味道,我仿若能听见母亲在我耳边说话,‘小译,生日快乐。’
想起母亲,我对濮柯复杂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前日从他家回来,心中念着便是与他一起过生日。谁知到了今天早晨,因为一碗面而情绪低落。
“你是不是说你等下要出去?”外婆收拾碗筷,抹着桌子问我。
“啊……恩,”我点点头,“之前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