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刘白却皱起了眉头,把鳗鱼夹回张灯的食盒中。
“我不喜欢太腥的东西。”他直接地说。
“那好吧。”张灯有些讪讪,只好继续吃自己的鳗鱼饭。他心想这下糟了,早知道就不点味道这么大的鳗鱼饭了。
“张灯。”刘白等张灯吃掉了三分之二的饭,并开出波子汽水的时候,喊住了他。
“嗯?”张灯的嘴里含着汽水瓶口,说不了话。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明知道那班飞机会出事,却还要登上去。”刘白问道。
想必刘白想知道很久了。毕竟一开始他就反复叮嘱过张灯,不要在那一天登上任何一班飞回来的飞机。
张灯将手里的汽水放下,瓶内发出了“叮当”的悦耳声音。
“对不起。”他说道。
这不是刘白想听的。他摇摇头,对张灯说:“现在说这个未免太晚了。我不要你的道歉,你就老老实实地和我说理由。我和你之间的交流太少太少,似乎除了一些微妙的关系外什么都没有了。你就完全不着急吗?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张灯又何尝不想知道刘白他内心是怎么想的?
“刘白,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一切谜题的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