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太敏感啦。”他咬开了安全套,给自己的家伙套好,上膛,入鞘。
大概是润滑剂太多了,这过程几乎是一下就推了进去,刘白“唔”地吃痛了一声,随后身下的小物件又隐隐颤颤动了动。张灯便环将上去,用手捂牢了,在他耳边亲吻,手也不停歇,多劳多得似的。
他真是对刘白这具白到如牛乳,瘦而不柴的ròu_tǐ好奇极了,又想怜惜他,于是变得极为耐心。一个姿势之后都还没泄出来。等又换了正面位,刘白身上已经精白斑驳,这一小块都快干了,另一小滩又垂了下来。
张灯实在不愿意再折腾他,便俯下身子把他圈在怀里,让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梗着脖子喘了好几分钟,结束了这趟略显漫长的夜车。
一夜迷乱之后,张灯被夺命连环call给叫醒了。
他猛然坐起身,摸过手机,脑袋浑浑噩噩地问:“谁啊?”
“我,你太姥姥。张灯你今天没事做吧?”周悠的声音从电话里冲了出来。
“除了打工应该是没了……”他打了个呵欠,看向身边,发现刘白竟然不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