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哈啊......宋潮......”
“恩?”
“宋潮。”
“大人要干嘛?”
宋潮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下面的动作却也不停。
“啊啊啊啊我......没事......没......事......”
管它是真的假的,及时行乐,是用在这种时候的吧。
“慢......慢点......嗯啊啊......宋潮你......你要干嘛......啊啊啊啊......”
宋潮对着薛生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又揉了揉,然后慢慢从床上站起身来,提着薛生的两条腿开始了又一轮的chōu_chā。
这个姿势很钻叼,薛生怕自己的头被扭过去,只能用发软的一直在颤抖的双臂支撑在床榻上,若不是还有宋潮抱着他的腿,指不定早就跌在了床上。
而宋潮从上往下地插着,每一下都能进到最深的地方,他只有在最开始的时候试了一下薛生那花穴地承受程度,却意外的发现那地方很是可人,与自己似乎无比的贴合,接下来的动作便有些不管不顾了。
没了规矩,也没了手法,宋潮只管对着那敏感点硬顶,而薛生的花穴分泌的淫液流不出来,宋潮感觉自己的性器就像被泡在水中一样,“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没完。
“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呜呜呜.......”
薛生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摆动甩来甩去的,guī_tóu里吐出的淫液也因着这摆动甩了他自己一脸,眼皮,鼻子,嘴巴,全无幸免。
“宋......宋潮......呜呜呜......”
“嗯啊......宋......嗯啊宋潮......我......我不......不要了......”
宋潮没理他,忍着shè_jīng的yù_wàng继续顶个没完。
“宋潮!宋潮!”薛生哭着用头撞宋潮的小腿,“我......我嗯啊......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宋潮看着薛生快要哭成一个泪人,看起来委屈的要命,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或是带了一些哄人的口吻道:“好了好了。”
“嗯啊......哈......真...真的嘛......”
薛生有点不信他。
果然如此——
yīn_chún已经发红的简直就要渗血,本就肥厚的两瓣又因为人粗暴的操弄显得红肿不堪,“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宋潮想,自己根本停不下来啊。
薛生他就算什幺都没做,单就在这里坐着就已经勾人的要命。
更何况现在他湿热的xiǎo_xué内还不停地往外喷着水儿,宋潮的guī_tóu则迎面被浇了个透,每一次退出还会有媚肉缠着他,想让他进的更深,再深一点。
“呜呜呜......啊啊恩啊......你个......你个骗......哈啊......骗子......”
薛生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酸的要命,特别是胳膊,他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可宋潮虽嘴上说着“好了好了”,而他的性器可并不是这幺说的。
“宋......宋潮......停......嗯啊啊......停......停下来!”薛生难道着一张脸,“我......我......我想......想尿尿。”
最后两个字细不可闻,薛生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想再说话,宋潮则没出息的笑出了声。
本来他都想射了,被薛生这样一闹,他倒是想看看薛生是怎幺尿的,是跟男人一样从那shè_jīng的地方尿出来,还是跟个姑娘似的,在那xiǎo_xué旁还有个尿道。
“那大人就这样尿吧。”
估计是什幺也射不出来了,所以才会转为尿意了。
这幺一想,宋潮chōu_chā的动作更快了。
有趣的不行。
“嗯啊..1◎2 ....哈啊......什幺......这......这样......怎幺尿......嗯啊......”
当着一个陌生人尿也就算了,这个姿势他只能尿自己一脸。
可宋潮可不管,他只管对着那花......也许可以叫水穴猛烈的插着,谁不是快到临界点了呢,可显然他比薛生要能忍的多。
“宋...啊啊啊啊......宋潮......你......你放开我!”
薛生急得直落泪,可尿意越来越明显,体内一阵酥麻,膀胱也被他憋的有些酸。
去他娘的,薛生感觉自己要疯了。
可只见宋潮看了他一眼,换为两只手抱着薛生的大腿,腾出的那只手对着红肿的yīn_dì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薛生还没来得及阻止,腥黄的液体一股股的喷了自己一脸,有些射到嘴里还把他呛了一下,咳嗽个没完。
宋潮见薛生尿了出来,也不再忍耐,开了精关直抵在花穴的最深处便射了出来。
“啊啊啊!好......好热......”
薛生的性器还没有软下去,可他却是什幺也射不出来了,宋潮念及薛生第一次,也不敢玩的太过火,只能强按下欲念,从薛生的xiǎo_xué内慢慢地退了出来,guī_tóu滑出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慢慢地将薛生的腿放了下来,后者刚才xiǎo_xué内被灌满了的jīng_yè顿时流了出来,湿了床单一大片。
薛生已经累的睁不开眼,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声音哑的不行,他用根本就没有什幺力度的拳头对着宋潮的胸口捶了几下,用哭腔埋怨道:“混......混蛋。”
“是是是。”宋潮抓起他的拳头放到手边亲了亲,“大人说什幺就是什幺。”
薛生白了他一眼,不知道又嘟囔了一句什幺,似乎实在是乏的要命,再加上身体上的劳累,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