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了一下,还没有那淫贼的有震慑力。
手指顶不到骚点,薛生感觉自己穴内仿佛有千万只小虫爬过一样,密密麻麻的痒意向他袭来,接着不带犹豫的,他迅速地抽出了手指,将那已经舔舐的湿透了的玉势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哈啊好……好涨呜呜……”
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薛生感觉自己的穴仿佛都要被撑开,可是却不似宋潮那般可以准确的找到敏感点直顶上去。
薛生的手捏着玉势的底部在穴内没头脑的进出着,每次却离那痒意差了一些,他张开大腿压向身体两边,左手寻找了yīn_dì慢慢地揉着,右手把着性器往自己的穴内拼命的插弄着。
“呜呜……找不到……哈啊在……哈啊在哪里啊呜呜……”
就算是没头脑,也总会寻着的。
“哈啊……快……快点呜……”
薛生的脑袋晕乎乎的,却又突然发现房间的帘子没拉,日头照在自己面前的空地上,一片光亮,就仿佛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偷窥着自己在shǒu_yín一样。
他一个兴奋,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日头正好照在他的头上,整个玉势也顺势进入的更深。
“哈啊……顶呜呜……顶到了啊啊啊啊!”
薛生凌乱着头发趴在地上,高潮之后的余味太过于强烈,他好大一会没能缓过来,可是他又总是感觉似乎少了些什幺。
他将玉势从穴内抽了出来,连带着yín_shuǐ儿也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了出来,薛生趴在地上,双手握着玉势舔了舔,这次倒是没有腥味了,但却只留了骚味在他的口腔了。
薛生刹那间回过神来,啊对,是没了滚烫的jīng_yè浇灌在自己甬道深处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左右是他第一次靠着那雌穴来自慰,薛生将头贴在地上,累的一下也不想动。
他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沙漏,才过去了不到半个时辰,时间还早,想了想,他还是撑着胳膊站起身来,几乎是一步一滑的往床边走去。
薛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了,他在那穴内塞了一根脂膏,想了想,又拿出了已经好久都没有再用过的肉色胶纸粘了上去,抛却yīn_chún被粘着疼痛暂且不说,因着yīn_chún方才又被折磨了一番,被操弄的肥厚,好似肿了一般,胶纸黏上后那里鼓囊囊的一块,根本没法穿裤子。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最后还是将胶纸撕了下来,拉扯到了痛处时连带着穴内又涌出了一大片水儿。
薛生拿了一块裹布将那里细细的擦了干净,本想将那裹布随着手指一起伸入穴内,将穴里的水儿也给吸个干净,可谁知道花穴又实在是娇气的很,一碰就哭,止不住的哭,他只能换了一块裹布垫在底裤上,就像姑娘们定期会见红时所做的那般,然后慢吞吞地提上裤子出了房间。
他去院里的水桶里起了一瓢水洗了洗手,又凑到鼻子尖闻了闻,确定那些淫靡的味道淡的已经几乎闻不到的时候,他这才拿起手帕擦了擦手。
嗯,皂角的清香,真好闻。
他回过头去,正见一个下人拎着扫把向他跑来。
“少爷,您醒了。”
“嗯。”
薛生搓了搓手,闷哼了一声。
下人又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薛生,发现他的眼角有些红红的,似乎是刚刚哭过一场的模样。
下人摇了摇头,在心里感叹自家少爷真是重情,升了个官还给他激动哭了。
这样一想,那外面传的自家老爷是贪官的话肯定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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